2014
这天晚上,瑞蕙作为“雷江宣抚班”的第一名成员,被犬川次郎强行留下,在他的卧室里,与瑞蕙商谈了一夜“工作”。
尽管瑞蕙整夜呆呆的如同一块木头,但犬川次郎还是完全得到了一种征服者的满足。
面对着瑞蕙成熟曼妙的胴体,犬川次郎长期掩藏在心底的那种恋母情节突然间复苏。更主要的,面前这个风韵的成shú_nǚ人,是他心中那个美丽倩影的亲娘,他更有一种爱屋及乌的感觉。
从那晚以后,瑞蕙再也不是那个爱笑爱闹的丝绸庄老板娘了,变得阴郁沉默。遇到熟悉的乡亲都低头不语,乡亲们见她也避之不及。
连她女儿梅霞都不理解她的所作所为,兀自搬到姨妈瑞萱家去住,对瑞蕙连声“娘”都不肯再叫;即使回家,也是冷眼相对。甚至瑞蕙亲手做上小点心来讨好女儿,梅霞都不买账,使瑞蕙倍感孤独寂寞。
没有人可以述说,也难以启齿向别人诉说。只是偶尔瑞萱前来探望,瑞蕙能像小时候受了委屈之后,扑在姐姐怀里,向姐姐哭诉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尽管加入了“雷江宣抚班”,但瑞蕙为人处事却格守本分,有底线、有原则,祸害乡亲们的事,宁死不答应。
“皇军军官俱乐部”成立后,犬川次郎多次逼着瑞蕙征召“服务员”,但瑞蕙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忍受那一切屈辱和蹂躏,绝不答应犬川次郎的无耻要求;直到一天,一个“花船女”从恩客口中知道瑞蕙的真实遭遇后,深感同情,并被她的自我牺牲精神深深打动,主动找瑞蕙要求去做“服务员”。
瑞蕙开始并不同意,但 “花船女” 那段“愿以‘残花败柳’之身,换取雷江姐妹清白之身”的真诚说辞最终打动了她。开始一段时间,就这么两位“服务员”,在皇军军官俱乐部从事繁重、屈辱的“服务”工作。
虽然名字上叫“皇军军官俱乐部”,实质上就是臭名昭著的“慰安所”。犬川次郎淫心勃勃,当然不会满足“皇军军官俱乐部”里只有两个上了年纪的“服务员”。
江南水乡的女子,和日本、朝鲜女子相比,别有一番气韵流华,那种水样的婀娜,使得犬川次郎心猿意马、春心勃发。
每次“清乡”、“扫荡”,他都会留意年轻貌美的姑娘,只要看上了那位少女少妇,给他家随便按个破坏“日中亲善、阴谋袭击皇军”的罪名,就顺理成章将少女抓入宪兵队讯问。实际上,就是投入“皇军军官俱乐部”,供一帮日军军官淫乐折磨。
在翠云庵这个几百年清静佛地,在观音菩萨的睽睽注视之下,在几百年来尼众们清修的禅房里,在神圣的菩提树下,日本鬼子竟然敢造千年因淫孽,冒天下之大不韪,可谓人神共愤!
瑞蕙所能做的,只是尽量照顾、安抚她们,使她们尽量少受点苦难。渐渐的,“雷江皇军军官俱乐部”在日军中也名声鹊起,雷江也因此被南京汪伪政权和日本华中派遣军司令部联合命名为“中日亲善模范县”,日本大本营还特意送来少量从日本、朝鲜征召的歌舞伎,充实“雷江皇军军官俱乐部”。一时间,去“雷江皇军军官俱乐部”“疗养”是华中前线每个日军军官的向往,甚至,惊动了当年攻陷雷江的日军第十八师团师团长山田攻少将。
山田攻因为武汉战役战功卓著,被擢升为日军中将并华中行营参谋长。南昌会战,日军深陷薛岳将军的“天炉战法”,损失惨重,骄狂的日本陆军第一次尝到了中国虎将的厉害。
山田攻此次去南京参加的高级军事会议,就是再次研讨“五号作战计划”的具体军事进攻方案,一场密谋直插中国腹心地区长沙的重大战役即将打响;为确保武汉大本营安全,日军同时决定调集主力师团,对大别山我退守部队进行大“扫荡”。
会议结束后,山田攻亲自也给犬川次郎打来电话,专机回武汉途经雷江时,要来“战地重游”,顺便去“皇军军官俱乐部”休息一夜。
犬川次郎得知这个消息简直喜出望外!他知道,他的步步高升,除了自身努力和皇家背景以外,作为“伯乐” 的山田攻也功不可没。犬川次郎内心一直对山田攻的栽培提拔感恩戴德。
山田攻“战地重游”,给犬川次郎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报恩机会。另外,在大“扫荡”之前,如果既能让山田攻充分“放松”,又能展示自己治理雷江的业绩,那他平步青云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犬川次郎看了看手表,9点40分。根据事先电报发过来的行程安排,山田攻参谋长的水上飞机还有20分钟就要在老龙头面前这片开阔的水域降落。
他再看了一眼身后,检阅台早已搭好,欢迎的人群也组织了不少,当然,让支那百姓心甘情愿来欢迎皇军还是有一定难度的,需要做一些“工作”。这个犬川次郎很拿手,参加欢迎人群那些留在雷江的家属就是最好的人质。
为以防万一,在欢迎人群中,还混有不少日军便衣,他们会带头喊口号、摇旗子,并监视、胁迫、鼓动周围的雷江百姓参与欢迎,这样的场面不仅显得他对山田攻到来的热忱,又可以显示在他的治下,雷江的中日亲善工作是多么的卓有成效。
当然,他更知道,山田攻来这里的真实目的。一方面,作为京都帝国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山田攻对东亚文物有很深研究,尤其偏好中国文物。如果将自己千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