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诺说:“人正不怕影子斜,你越担心人家反而越会抓着写。你怕什么呢?”
“你影子不斜吗?你对我老婆没有妄想吗?”
我对毕飞说:“需要说话注意的人是你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还说什么呢,我们现在也没有离婚,我也没有跟你闹,一切都是你在闹在吵。”
毕飞说:“你陪我去迎接别的客户去,不要和这个人在这里了。”
说完他牵着我的手离开,转头看着毕诺,他的眼眸里都是灰暗。
有时候感觉我和毕诺的缘分真的越来越远了。
晚上,我还刚回到家,毕飞用力将我推到了地上。
淙淙走出来,冷眼看着,也不劝阻。
我爬起来冲毕飞吼:“你疯了吗,你想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脾气这么不稳定呢?”
毕飞的手指哆嗦着指着我:“那些记者是毕诺找来的对吗,是故意要出我的丑的是吗?居然说我们的孩子是他的?这是哪里来的谣言,你到底还要我不要在外面混?”他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脸:“我毕飞到底欠你什么了?要让我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被人家如此羞辱,居然说我的孩子是那个野种的野种?”
我和他厮打起来:“你说谁是野种?”
他推开我,怒气冲冲地说:“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他用力甩了我一个耳光:“以后再也不许和毕诺随便说话,出门在外要避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淙淙这才阻挡了:“算了算了,你啊就不要计较了,她和毕诺的事情早已人尽皆知了,自己要检点就行了,孩子都大了,看在眼里多不好呢!我们家也有女孩子呢,以后可要对女孩子做教育的。”
毕飞怒气冲冲地说:“给我挺好了,若你以后还和毕诺有任何的谣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是我的毕飞的太太,这个结局永远也不会改变。”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肿起来的脸,眼泪夺眶而出,添添的确不是毕飞的孩子,这个秘密一旦被揭穿了,会对这个家庭,对这个孩子的未来造成多大的影响呢?
我到底该怎么保护我的孩子呢?
我自己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孩子。不能让他披上私生子的马甲被人耻笑,而且毕飞也一定不会饶了他,一定会……我不敢想象,全身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