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若爱上一个男人,真的是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
毕飞将她翻过来,不说话,狠狠地进入了她。
她疼的叫了起来:“毕飞……好疼啊,你能不能轻一点……”
他真的太不怜惜自己了。可是谁让自己爱他呢?
“给我闭嘴!闭嘴啊!”
她说话的时候,就不能想象她是那个女人了。
他将身体下的女人想象成了凌枫,他要她,要她屈服,从身体到精神。
他大力地抽动着,汗水顺着胳膊朝下滴,滴落在了她光洁的脊背上。
那瞬间,自己身下征服的女人变成了那个他仿佛永远也无法征服的女人。
不远处幽暗的夜色里,仿佛站立着那个脸孔英俊,嘴角常带着讥讽笑容的男子。
他咆哮起来:“凌枫,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过是我不要的女人,你不过也是我身下的女人。”
淙淙感觉疼痛无比,今天的他和往日截然不同。
以前的他即使对自己没有多少爱,但动作会体贴一些,不会让自己感觉如此疼痛。
今日现在几乎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他推倒,她的身体还来不及做准备。
她感觉他的力气,他的愤怒,虽然她对他的身体已经熟悉了,可是这一刻,她还是有一种颤栗。
被征服践踏的颤栗。
可是她又羞耻地想,因为是他,她觉得开心,觉得满足,他填充了她生命里缺失的部分。
他带给了她无穷的爱情,虽然这爱情是如此无情。
他的态度是那么凶狠。
就仿佛自己身体底下的女人是凌枫一样。
许久,他突然全身虚脱了一般颤栗起来,猛然间翻身下地,朝洗手间狂奔而去。
他在洗手间内大吐特吐。
淙淙急忙奔上去,扶着他:“毕飞,你怎么了?”
毕飞却凶狠地回答:“滚开。”
他不想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软弱。
病中的他,是软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