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门前,下了车,姜涯的心理建设还没有准备完善。

魏寒生走到她身边,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地问,“腿还站得住吗?”

姜涯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不能再红,像一个冒气的红苹果。

特助几个人坐的后面的车,没想到刚走来就听到自家老板,这么……的话。

魏寒生也是反应了好大一会才发觉方才说的话有些惹人误解。

低头看,自家的小傻子竟然还听懂了。

脸红的泛着光,魏寒生瞧得一清二楚。好半晌,用手握成了一个微微攥起的拳头,垂了垂嘴唇,有意地咳嗽了一声,“涯涯,进不进去?”

“进,进去!”

两个人的房间,门对门,送她到门口,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进去吧,早点睡,明天要早起,有商会。”

她点点头,就被他送进了房。

事实上,洗完澡后已经十二点,床头没有小黄灯,关了室内的灯,头挨上枕头,试图闭眼入睡。

着了个魔,自上一次的失眠,这一次闭眼后脑海里闪过的对象,依旧是他。

他自己不知道吗,怎么能捏她的小腿肚子,又不是以前了,从前也有过这样一次经历,可那终归不一样。

她读大二那年十月份,院里运动会上没有人,她竟稀里糊涂地就报了长跑的项目。

国庆回家跟姜妈妈说,“从今天起我要多吃点蔬菜,回去之后,我得去参加运动会。”

这话没把姜妈妈怎么样,倒把姜爸吓得不清,“女儿,你们院里没有人了吗?”

她点头,问,“爸爸你怎么知道的。”

这时候,国庆放假在她家待几天的魏寒生,扒饭扒到一半,擦了擦嘴,问,“什么时候跑。”

“20,23这三天,具体的日子不大清楚,到时候通知出来了我告诉你们一声。”

“嗯。”

他就这样嗯了一声,姜涯没放在心上,可哪里知道,等到了23号那天下午,她扎了个高高的马尾,套上院里的运动绿马甲,往运动场上就看了一眼,心跳得要涌出来时,拿手给自己扇风,在候场区等着,试图静下心来,就是一个转身的功夫,便看见了他走了过来。

那天他穿了件黄色的体恤,记忆里,他从没有试过这样鲜艳的颜色,所以这件衣服,加上这这一天,她记得很深刻。

魏寒生像一阵风一样,就走到了她面前,手里拿了**农夫山泉的矿泉水,还没等她扶起惊掉的下巴,水就递到了面前,“是不是紧张?”

“嗯,嗯嗯。”反射弧依旧很慢。

“喝点水,缓解一下心情。”

她接过,**盖已经被他拧松了,张嘴就要喝,他拖住**子,“喝一口,不要多,润润嗓子。”

吞下了小半口水,**子带水就被她没收在手里了。

“好点没?”

完全被他的到来惊到了,紧张什么的,自然好多了,这时才想起来,问他,“你怎么来了啊?”

他不是要去参加调研的吗。

“我不来,谁给你收尸。”

一语成谶。

做什么要报个2500米,跑第一圈的时候,她还是有点正常的,跑到第二圈,人就撑不住了。

上场前,魏寒生就这么跟她说过,“千万别为难自己。”

意思是,能走的地方就不要用跑。

于是,她跟某一个材化院的体型壮硕的胖妹妹,活生生走完了剩下的路。

可即便是这样,离线还有100米的时候,陪了她一路的胖妹妹忽然加大了力度,腥风血雨间,姜涯竟然听到有人在为她呐喊,像疯了一样。

对呀,好歹有些集体荣誉感,怎么说,也不能就真的落了个倒数第一。

她忽然也加快了速度,感觉要超过了她,欣喜的感觉尚没有感觉到,就一个眼晕,摔了个底朝天。

这便是第一次,在医务室,他嫌护士来得慢,自己动手给她上的药,小腿酸疼,他也是这样轻轻给她捏的。

最后的最后,不记得怎么回了家,但她记得,魏寒生带来的那**水,赛前喝了一口,之后她全给喝完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嗓子格外的疼。

闹钟响,看了看时间,六点多一刻,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脸虚白虚白的。

压制不住地咳嗽了一声,心道,不会吧,她这么强的底子,昨天不过吹了一会的风,怎么就感冒了。

一阵惊恐,在魏寒生面前,一定逃不了喝药,和吊水的。

想了又想,还是给魏寒生发了条短信,“起不来了,今天早上的商会我可以不去吗?”

嘟地一声。

有给她专属设置的特别铃声响起。

刚刚穿戴好,手摸到门把手上,准备开了去敲她的房门,短信就进来了。

姜涯爬回床上,头晕晕的。

他的消息进的很快,一个字。

“好。”

再睁眼的时候,是被门口的杂声吵醒的。

起床穿了拖鞋,准备开门,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魏寒生找来的酒店主管,直接开的门,因为她,电话也不接,敲门也不应。

一眼看到迷迷糊糊来的人,穿的是酒店的睡衣,为了避免之前那一系列他表现出太急切的样子被扩大,他在怔神间,发问,“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

“唔,12点吧。”

虚惊一场,特助领了主管出门,把空间留给了自家老板,出门前,很贴心地关了门。

说话有鼻音,他直接走了过来,站到她面前,用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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