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府听了这郑北雁的话,只能够但笑不语了。这好话坏话这郑北雁都说了的,自己还有什么话好说。再说了这郑北雁这是有备而来的,自己还是留着力气应付接下来的事儿吧。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出声儿了,屋子里别的人也不敢打扰了这两位大人谈话,深怕成了炮灰了呢。
这郑北雁是老神在在,自己这儿手里的证据就能够让这陶知府下大牢了。只是就这个对自己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毕竟自己才上来成为同知,再说了这出事的说到底还是自己跟这陶知府角力出来才发生了。要是真教真起来,这自己也是得不了好的,所以自己手里的东西是不会拿出来的。
想到这儿,郑北雁觉得自己还是说吧,先弱人一步也是没有关系的。反正胜券在自己的手上呢,也不在乎这一城一池的了。于是就先开口了。
“大人您好不松快,想必这东边的县市应该是已经把这沟渠给挖好了吧。想来又能够用个三五年的日子了呢。想我这一次西部县市一行,险些把我这条性命都给搭上了呢,也不知道这明年还能不能够免了这一行呢。”郑北雁就扯开了话题对着这陶知府说道。
这陶知府一听这郑北雁哪里就不知道了,这是跟自己讽刺呢,这东部虽然说是要挖沟渠,但是这些自是有那些人去管着,哪里用自己去想头呢,自有这知府知事去处理的呢。再说了这东边县市及是富裕,这人都是吃得饱的。还有这有钱的人家也多,这油水多,自是有人愿意有人出来拿了那个钱,代替服徭役的也是有的。再者这陶知府吩咐下去了。定是要赶在头一场雪之前都挖好了。这才多了更加多的人来挖的。对于这个事儿,这陶知府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都是在想着怎么给这郑北雁在这莜县那儿使绊子呢。
不过这既然这郑北雁问了出来,自己断断没有弱了势儿去。就笑着对着这郑北雁说道:“郑大人啊,您看你说的。我这东边的县市那儿的环境富裕一点。各家的田地都是上等的肥田,端上没有人在这个上面做死的。原本我就是说了,郑大人头一年过来,合该去这东边的县市处理呢,哪里想到了郑大人你倒是一个死掘的,定是要去这西边的县市呢。幸好也只不过死了五个人而已,哪里知道那些人的亲人就这么闹僵起来呢。我正自想着派一班子衙役去助你,再不济的话,也请了这豫州将军来救你呢。”
这陶知府话里的意思。郑北雁哪里不知道呢。这陶知府说的是自己硬要去的。远别得别的人来。郑北雁在心里想着,要不是这陶知府挑衅儿,自己哪里就愿意选择这西边的县市。只是想着自己即使自己就如了这陶知府的愿去这东边的县市。必是也得不了好儿,说不定这陶知府还闹出来什么给自己呢。到时候又是另外一段公案了呢。再说了自己在这莜县,多亏了这俞掌柜的和这大鹰的帮忙。就是这个样子,还不是被这陶知府给偷了空儿,把这事儿给闹大了,只是不知道这朝廷那儿该要怎么处置了呢。
“大人,也是幸而您没有派人过来呢,不然的话,这事儿我可是要坐实了呢。到了这皇上面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为着自己辩驳了呢。现如今我已经把那些一竿子的人都给打发了。都是一些家里没有着落的,失了家里的顶梁柱了,这才闹了起来。现如今都是领了银子并着尸体回家去了呢。也好回去轰丧,让死者入土为安了呢。大人您说对不对?”郑北雁笑着对着这陶知府说道。
这陶知府见这郑北雁已经让人领了尸体回去,就觉得这郑北雁是弱了势去。想着这尸体下了葬,这证据那么就少了一样子了呢。原本陶知府就觉得这些都是这郑北雁弄出来的,但是毕竟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只是最上还是要说说的。
“郑大人,您这可是办差了啊,这尸体怎么就可能让那些人领了回去呢。这个事儿还要咱们这儿决断呢,再说了这个事儿已经是让这朝廷知道了,说不得也许来年就是要派了钦差来彻查此案呢。这又当如何呢?”陶知府剃了一眼郑北雁说出来自己心里想的事儿。
“呵呵,陶大人,这些子东西我都是知道的,哪里就不懂这些事儿呢。往日里我在翰林院的时候,也是看过这历年的卷册了,该做的事儿,我已经叫那些知县衙门里的仵作都查过了,该记的事儿也已经都记下来了。即使再次开棺验看的话,也就是这么回事儿了呢。”郑大人略有深意地看着这陶知府。
这陶知府一看这郑北雁的神情,心里就是一凛,想来是这郑北雁掌握了什么呢。想来昨儿半夜来的觉老儿过来禀报自己,想来是不会错的了。只是今儿这郑北雁已经是回了来了,这样子,自己到时候不好动手了呢。现在也只好笑着了,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
这才对着这郑北雁说道:“原来是这个样子了,也枉我白嘱咐一场了呢。既然这么找,这人犯不知道合适移交,我也好开衙审理。须知今儿已经是腊八了,也就是几日的功夫,衙门这儿就要封印了呢。再想着要审理的话,也要等到了来年了呢。郑大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总于说出来了啊,只是这郑北雁又是怎么可能让这陶知府如意了去呢。这便对着陶知府说道:“大人,您就放心吧,这些人我原本是想要交给您的,连这人都带了过来呢,想来已经是在大牢里了呢。只是现在想来我是有点欠妥当了呢,大人您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