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该死!”
“来人!吕合杖打四十,华当、吴免二人治军不严,害我将士损失惨重!斩!”酒狂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竹简等散落满地。
周泰见状,立马起身跪在地上:“主公,饶过二位将军吧!看在他们曾经屡立战功的份上,将功折罪!”
典韦也抱拳道:“主公,此二人作战英勇,每次都是身先士卒,还请主公饶他们一命!”典韦说完走到华当、吴免二人面前,一把撕开了他们的衣服:“你们起来,给主公看看!”
酒狂看着华当、吴免被典韦撕烂的衣服里布满不少伤痕,酒狂走向前,把他们的衣服脱下,只见二人胸口、腹部、臂膀上均有伤痕,而华当的右下肋骨处还添了新伤,纱布上还隐隐有血渗出,吴免胳膊上也缠着纱布,纱布已经染红。
吕合此时也不断磕头:“主公,若不是二位将军作战英勇,带领将士们击退海贼,今日这附属领地,恐怕早已成了灰烬!若不是二人不顾生死,城内百姓早已成了海贼刀下之鬼!还请主公饶了他们吧!”
酒狂看向唯独没有发言的戏志才:“军师,你说该如何处置?”
戏志才对酒狂和几位将军施礼:“主公,看在二位将军以往功绩以及今日之战甚是英勇,属下建议: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均杖责五十,因今用人之际,三人又均有伤在身,暂且记下。同时限定一个月内,吕合、华当、吴免三人将这附属领地方圆百里内的山贼、海盗肃清,将功折罪!否则自己以死谢罪吧!主公你看如何?”
酒狂看着戏志才笑了笑,其实酒狂心里也舍不得杀了他们,他们是酒狂账下为数不多的高级将领,杀一个少一个,何况现在正是缺人之际。还是戏志才聪明,酒狂一个眼神他就懂的酒狂的心思。
酒狂转了几圈,突然说道:“还不谢过军师?”
几个人楞了一下立马喊道:“谢过主公不杀之恩!谢过军师!”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就暂且饶过你们,而这鹭州镇乃我们基地鹭洲镇的前沿,希望你们能够打造成铁桶一样牢固!还有今此事还需你们去善后!滚吧!”
“是,主公,谢主公不杀之恩!”说完三人立马跑出酒狂的楼船,回去处理战后重建和安抚百姓,抚恤将士们去了。
“报!主公,北面来了一群人,身份不明!吕合、华当已经前往”刚走出楼船不久的吴免直接冲进酒狂楼船大厅,跪拜到。
“不会是山贼吧?见我等刚与海贼大战,前来捡便宜?”周泰疑问道。
酒狂疑虑了下,拍了拍周泰肩膀:“走,前去看看便知晓!”说完带着众人朝北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