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那可是师傅一直找的玉佩,雕着狐狸头的!你拿到手的时候不也兴奋的吗!”东方煜顿时便怒火中烧,红着一张俊脸,同缓步而来的花想容争执。
一身素白纱衣的花想容,美的一尘不染,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若聂仙的妖媚之像,清冷的好似下一刻便要羽化成仙,“若是那玉佩是假的呢?师傅怎么会大费周章寻一个只有五千两黄金的玉佩?若是玉佩珍贵无比,那妇人又哪里会轻易给你?”
“这么说,玉佩里藏的可能不止五千两黄金!”杜千千双眸泛起了光,灵动的大眼睛晃了又晃,一跃而起,落在花想容面前,笑的见牙不见眼,“东方大哥一直不让我看玉佩,你让我看一眼这可能价值连城的宝贝!”
“玉佩是真的,我去鉴定过了!”东方煜终于是忍不住爆发了,一把拉开挡在身前的杜千千,直视着花想容,“你要是不信就还给我!我自己去寻了那宝藏!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花想容见东方煜靠近,忙不迭地退了两步,莲步轻移,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聂仙的轻功,便是出自于她。
“师傅已经取走了吗?”聂仙并不怀疑东方煜的话,他虽然满口开花,可这种事情不会随口乱说的,花想容一副为难的模样,该是被琼楼收走了。
“东方煜,你离我远点!”花想容猛的一把推开他,转而看向聂仙,“玉佩是真的,师傅取走了。他说还缺一个人,那个人才是东风。”
“啧,果然啊,那个妇人,便是把方法和位置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一定取得到。”杜千千一副失落的模样,转而给了东方煜一脚,“又被人骗了吧!”
东方煜一连被三个人惹怒,甩手蹲进了石床里,也不知是气着了,还是在思索那玉佩的秘密。
“那妇人为何要买凶杀姬风亦?”花想容撩了一下衣角,坐在了石凳上,那气质反而与这石屋格格不入。
聂仙也兀自寻了凳子坐下,思索了半晌,美眸半闭,“以前听容姨说过,三皇子是害死我母亲的罪魁祸首,可当初他不过两三岁,怎么可能呢,我只当是容姨因为母亲的死,有些胡言乱语了。”
“容姨是你母亲的丫头吗?”杜千千没忍住插了句嘴,想起地牢里那副昏暗潮湿的模样,忍不住瑟缩了下脖子,“她应该住在里边很久了。”
“虽是丫头,却也情同姐妹,是容姨将我养大的,后来便是被聂见远威胁,送到了青巷。”聂仙兀自倒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喉,“从未想过父亲能善待她,自从我知晓父亲想做什么之后。”
“说起来,还是那琉璃盏的错了?”杜千千盯着聂仙手里的杯子,调侃道。
聂仙看着杜千千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去抚乱了她的头发,笑的几许悲凉,“不是琉璃盏的错,当年他让我选一个皇子,我选了姬风冥。”
花想容或许是看到了聂仙眼底的几许愁绪,忙拉了杜千千一把,佯怒道,“去看看你东方大哥,莫要这副模样,晚上清风阁还指着他收集情报呢!”
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那边的东方煜听了个清楚,耍脾气般的翻了个身,又没了声息。
杜千千瞧着发乐,蹦跳着往东方煜而去,没几许,发出了压抑的笑声,还有东方煜暴怒的声音。
“杜千千!我教你的毒不是这么用的!”
二女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忍不住相视一笑,两个绝世的人儿,若是在外,该是繁花都失了颜色。
可惜,这里是冰冷的石室,而不是外面的繁华。
“你有没有想过,聂见远要扶持的三皇子,正巧是你养母恨之入骨的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那边二人已经闹成一团,花想容小心翼翼地问着。
琼楼手下的十三名弟子,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往,可没有人愿意揭开伤疤,鲜血淋漓地给别人看。
“姬风亦总不会是个千年妖精,三岁就会暗算了我娘吧!”聂仙笑着,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疑虑。
江湖中想杀皇室中人的数不胜数,可他们再厉害,也抵不过千军万马,就是这些人身边暗藏的高手与死士,就不一定吃得消。
“你当这是酒馆说书的呢!姬风亦这些年一直碌碌无为,俨然一副无心争储的模样,姐姐我是想不明白,你父亲为何会看上他。”花想容见她一副玩笑模样,夺过她手中把玩的杯子,正色道。
聂仙眸子动了一番,随即收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难得认真地瞅着花想容,道,“聂见远为了暗杀其他皇子,已经布了十多年的局,难保这个姬风亦,是不是真的碌碌无为。”
此话一出,花想容心下凉了几分,眼神有些恍惚。
聂仙见此,险些笑出声来,半玩笑地道,“花姐姐,莫要想太多了,仙儿要的很简单,为母亲报仇,当他的女人。”
“你这两件事还真不简单!”花想容缓过神来,笑出了声,“先不说,你母亲的仇,这么多年连个头绪都没有,就这个姬风冥,娶你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我知道。”聂仙想起方才在轿中的“误会”,忍不住笑出了声。
“今日你摆了他一道,难免找你秋后算账,你这皇妃,嫁不嫁的过去,还不好说呢!”花想容毫不犹豫地泼了她一碰冷水,清冷的容颜,也染上了几许浅笑。
聂仙眸子半眯,露出如狐狸般魅惑的神情,殷红的唇角勾了起来,“我说过了,我要当他的女人,征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