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说出了这样一席话。
一席足以震动整个浩撼星空的话。
张家主身子明显是僵硬了起来，他的目光宛若两柄绝世神剑，灼灼的刺去，停留在大师兄的脸上，眼上，乃至瞳孔内。
他要知道，大师兄的话是推崇，盲目的崇拜；还是真的如此。
在眼眸下，他渐渐确定了。
大师兄说的话是真心的，至少眼前没有一丝的作假；尤其是眼眸内对师傅的敬重，却有饱含了理智；让他知道，他或许真的不如。
连秦川大师兄都不敌一招半式，自己又如何能敌？
他放下了双手，连肩膀都耷拉了下来，一瞬间，整个人宛若苍老了数十岁；朝气与锐气，在这一战中，稀疏磨灭。
一如大师兄说所，他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