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觉得定然是那个男人不让段欣说出他的名字來,所以段欣才不说的,不然像段欣这样的女子,她如何受得了这样的生活。
一定有一个男人,成为了她这样坚持下去的动力。
那个男人是谁。
雨越下越大了,这个地方已经沒有什么可调查的了,命人将尸体抬走之后,花郎和童卓等人也都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花郎让童卓派人在附近调查一下,看看平时都有什么人來过这命案附近。
回到家的时候,温梦已经在等他了,她是站在府门前撑着油纸伞等的,白色的水墨般的油纸伞,在这样的雨天看來是那样的诗意,她迎來的时候,有些急切,问道:“怎么样。”
花郎知道温梦问的是什么,所以轻轻摇头之后,把命案的事情说了一遍,温梦听完后有些气愤:“段欣的那个男人,真是沒有担当,找到他之后,一定要教训他。”
“这个是自然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找到他,而且,我们必须知道动机,像段欣这样的一个女子,什么人会想着杀她呢。”
大家相互张望了一眼,这凶手杀人的动机的确不好找,段欣只是一个孕妇,而且是个被家里人赶出來的孕妇,不会有什么人想要杀她的吧。
据花郎他们调查所知,段成式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家族里也沒有什么人,如果他们夫妻两人死后,钱财全都是段欣的,而段欣是沒有任何财产争夺者的,既然如此,为了钱财杀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难道是为肚子里的孩子吗。
如果真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凶手必定跟那个男人有关,可那个男人是谁。
雨下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停了,而停了之后沒多久,一名衙役來报,说他们通过对附近人的进行排查询问,找到了一个十分可疑的男子。
听到这个时候,花郎很是兴奋,道:“那个男子是谁。”
“回花公子话,那个人是一个入赘到黄家的女婿,叫孔猛,如今我们的兄弟已经去抓他了,花公子是否去衙门一趟看看。”
这种时候,这种事情,花郎怎么能不去。
路上满是泥泞,他们一行人走的很慢,途中,花郎问道:“那孔猛是个什么人。”
“回花公子,那孔猛是个读书人,不过家境贫寒,不过因为长相英俊魁梧,后來被黄家招成了上门女婿,一个月前,黄家新开了一家店铺,因为黄家主母有了身孕,因此孔猛就成了分店掌柜,这孔猛以前一直都是居于后方的,如今好不容易站在了前面,可是十分勤劳的,把店铺搭理的井井有条,如今她那妇人,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
衙役说了这么多,花郎也多多少少听出了一些,只是这些跟段欣的被杀,有什么关系吗。
那段欣的住处很少有人去,除了住在附近的那个妇人外,再有便是段欣以前的丫鬟和这个孔猛了,只有孔猛是个男子,难道段欣肚子里的孩子是孔猛的。
这是完全合乎常理的,首先,孔猛是个赘婿,这层身份让段欣不能将孩子的父亲说出來,再者,孔猛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夫人的关系,他与段欣的关系也更加不能被人知道。
而孔猛是个赘婿,在家里的地位极低,因此就算跟其他女人有了其他私情,却也必须瞒着自己的夫人,男人在一个女人那里受了委屈,必定想要在另外一个女人那里找回來,所以像孔猛这样的男子,应该很有可能在外面找女人的。
这样边说边想间,他们一行人已经來到了衙门,而來的衙门的时候,孔猛已经被抓來了,他的摸样很委屈,而且不停的说冤枉,并且说自己家里还有一个怀孕的娘子需要照顾等等,反正不管他说什么,就是想让童卓放他回去。
在这件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童卓怎么可能放他回去,因此童卓一直不对他的话做出回应,知道花郎來了之后,他这才连忙迎上來道:“花公子,您來审问吧。”
花郎微微点头,随即望着堂下的孔猛问道:“你便是孔猛。”
“回大人话,小人正是孔猛。”这孔猛见童卓对花郎如此恭敬,便以为花郎也是个官,而花郎此时却也无心纠正,只继续问道:“你可认识一叫段欣的女子。”
“段欣。”孔猛一惊,随后连连摇头:“不认识,不认识。”
花郎冷哼一声,道:“不认识,可根据我们的调查,却有人看到你去过他的家,如今可还要否认不认识段欣。”
听得这话,孔猛一时不语,而就在这个时候,童卓立马喝道:“來人,用刑,我就不信这个男人不招。”
这句话很是管用,就在童卓敢说出这句话,然后那些衙役准备拿出刑具用刑的时候,孔猛突然跪倒在地,喊道:“小人承认,小人承认认识段欣姑娘,还请诸位大人饶命啊。”
童卓冷哼一声:“不识相的东西,早承认不就沒事了,快说,你与那段欣小姐是什么关系。”
孔猛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花郎和童卓,然后连忙回应道:“回大人话,小人与那段欣姑娘什么关系也沒有,只是那段欣姑娘有了身孕,小人经常去给她送一些东西罢了。”
“胡说八道,你与那段欣姑娘既然沒有什么关系,却又为何去送她生活用品,段欣姑娘未婚先孕,我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定然是你的无疑了。”
童卓说的气愤,说完之后,恨不能现在就跑下去踹孔猛几脚,想來童卓也是极其讨厌这种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