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狗的神色有些慌张,站在众人跟前显得很不自在。
花郎望了他一眼,问道:“陈阿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陈阿狗脸色更难看了一些,连忙问道:“我有什么事情瞒你们?”
见陈阿狗不肯老实作答,花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道:“我听人说白七爷曾经纠缠你的夫人,可有此事?”
听到花郎说出这种事情,陈阿狗的脸顿时红了,而且显得很是激动,厉声问道:“是……是谁说的?”
包拯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不要管是谁说的,你且说有没有这件事情!”
包拯不怒而威,让陈阿狗有些害怕,他刚才的戾气立马消散,许久之后才点头说道:“是有这回事,不过……不过这都是白七爷他仗势欺人。”
“那你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去杀白七爷呢?”
“不会,绝对不会,我……我怎么可能杀人嘛!”陈阿狗低着头,很是紧张害怕。
众人相互张望,绝对这个陈阿狗的嫌疑真是大,他的女人被人欺负了,他一点火气都没有吗?
“你说的这些话恐怕并不能让我们信服!”花郎望着陈阿狗说道。
这个时候,陈阿狗突然抬起了头,道:“我……我有证据证明我没有杀人。”
“你有证据?当时天已经很晚了,难不成你有人证?”
陈阿狗连连点头:“我有,我真的有!”
大家见陈阿狗说的如此肯定,不由得疑惑起来,以他们验尸所得,白七爷应该是午夜左右被杀的,那个时候,陈阿狗会跟谁在一起呢?
他的夫人自然是不能够算的。
“你且说来听听!”包拯望着陈阿狗说道。
陈阿狗点点头:“白七爷被杀那天晚上,我夫人好像动了胎气,浑身很是难受,村里没有大夫,我便去邻村去请,当时我怕夫人出什么意外,就让明浩帮我照看,我请完大夫之后,才让明浩离去,明浩和我请来的大夫可以为我作证,我是清白的。”
听完这些之后,花郎眉头微皱,问道:“你离开家请大夫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戌时,那个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我找了好几家大夫才请来一个肯跟我跑一趟的人。”
“你去请大夫用了多才时间,回来是什么时候?”
陈阿狗想了想,道:“我是戌时初离的家,将大夫请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亥时初了,来回一趟用了一个时辰。”
“亥时的时候还不是很晚,那个大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因为我夫人病的厉害,所以大夫就留下来观察了两个时辰,他离去的时候已经快丑时了,那时已经过了午夜,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去杀白七爷的,更何况那么晚了,我怎么可能见到白七爷。”
陈阿狗这拯等人也疑惑不解,如果那个大夫真的是快丑时的时候离开的,那么陈阿狗还真没有时间去作案。
只是陈阿狗说的是真的吗?
包拯在一衙役耳边嘀咕了一番,那衙役明白之后,急匆匆的离去了。
这个时候,花郎继续问道:“你说你去请大夫的时候让明浩帮忙照看你夫人,可是如此?”
陈阿狗连连点头:“的确如此,我怕夫人有个不测嘛,所以找个人来帮忙照看着。”
“可我听说明浩这个人很笨,他会照看人吗?”
陈阿狗连连点头:“明浩是有点笨,可他不傻啊,他虽然不爱说话,可脑子清楚的很,而且他为人很本分,将夫人交给他我自然是放心的。”
“这么说你跟明浩的关系不错了?”
“谈不上不错,他当初流浪到我们村的时候,我才七八岁,跟他年龄相仿,所以我们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他真的不傻,只是不爱说话罢了。村里人就欺负他不爱说话,整天傻子傻子的叫他。”陈阿狗说完,心中还有些不忿之气。
包拯见陈阿狗如此,便望了一眼花郎,花郎微微颔首,然后对陈阿狗说道:“你说的话我们会验证的,你先回去吧!”
陈阿狗离开帐篷之后,便赶回村,而这个时候,明浩挑着两个空桶向村里走来,此时那桶已经冲洗干净,所以臭味并不是很浓,他走到村头看到花郎等人的帐篷之后,好像很好奇,驻足看了几眼,然后这便要离去。
当时花郎已然看到了他,于是连忙喊道:“你是叫明浩吧?”
花郎这么一喊,那人立马转过身来,他看起来很紧张,望着花郎微微点了点头,花郎见他如此,笑道:“你先将木桶放下,进来我们聊聊天!”
明浩看了一眼自家的木桶,又看了眼花郎,一时间显得很是犹豫,而犹豫的时候,他指了指自己的木桶,可是却并不说话,花郎多少有些明白明浩的意思,于是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拿你的东西的,过来吧!”
明浩半信半疑,将木桶放下之后跟着花郎进了帐篷,当明浩进得帐篷突然看到那么多人之后,突然吓的又退了出去,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很怕生人。
花郎对于这样的人多少有点失去耐心,可为了破案,他忍了忍,再次将明浩给请了进来,并且告诉他这些人都是自己的朋友,不会怎么样他的。
明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不敢去看包拯,好像是觉得包拯的黑脸太吓人了。
在花郎觉得明浩神情比较平静之后,他这才开口问道:“白七爷被杀那天晚上,你是呆在陈阿狗家吗?”
明浩也不答话,只点了点头,然后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