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挥,将他们身上的喜服尽数扔出了床外。
直到,赵戚戚身上还剩下喜裤
婚前,他了解了许多,他知道这是做什么的。显然,他们不需要用到这个了。
转眼他们已“坦诚”相对,他轻轻地吻着已经不知天南地北的人儿,低声道:“我要你”
赵戚戚迷迷糊糊中,点了点头,其实她早已云里雾里。
司马瑜深吸了一口气,轻轻贴近了赵戚戚。
赵戚戚顿时睁大了眼睛,抱着司马瑜的手一紧,指甲陷入了他的背上。
你妹的!说什么准备好了就不疼,为毛她现在却觉得整个人好像被撕开了一般!
豆大的眼泪从赵戚戚的凤眸滑落,粗喘着的司马瑜顿住了,心疼地吻了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很疼吗?”
赵戚戚想要点头,但是药力却让她摇头。
司马瑜面上一喜,抱紧了身下的人儿,紧紧地贴住了她,水乳交融
赵戚戚忍不住闷哼了声,司马瑜封住了她的唇,小心翼翼奉若珍宝。
一切的忍耐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一切的空虚都在这一刻被填满,一切的孤独都在这一刻被驱散。
夜很漫长,也短。帐中的人影交叠纠缠,起起伏伏。
龙凤花烛见证了一幕又一幕
此时不远处的屋顶上,盘星云手里拿着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泪随之滑落。
她终是成为别人的妻了!
南诏国皇宫里,紫金的寝宫灯火通明,他提笔在纸上一笔又一笔的画着繁盛耀目的紫薇。
那年,他是一个小乞丐,她是高贵的小姐。
他卑微地说道:“我,没有,名字你,可否,取名”
她目光流转,最终落在窗外盛开的紫薇花之上,道“现在是紫薇花盛开的季节,而紫薇花有个别称,叫紫金花,你就叫紫金如何,愿你生如夏花一般。”
紫金如果可以,他这一生只想做她的紫金,哪怕只是静静地陪在她身边也好。
他愣之际,墨滴落在原本画好了的紫薇花之上。
画毁了。
翌日,青雨带着众丫鬟一起过来想要伺候司马瑜和赵戚戚洗漱时,现根本就打不开门。
冷寒过来,拉着青雨说道:“今天你们就不要过来打扰王爷和王妃了,他们起来的时候自然会叫我们。”
“可是,不是要到宫里给贤太妃请安,还要到奉先殿拜祭先祖吗?”青雨蹙眉道。
冷寒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家媳妇儿,说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贤太妃恨不得明天就可以抱孙子,她才不会跟王爷和王妃计较这个。”
青雨讷讷地点了点头,道:“好吧。”
中午,东方颖琳一脸姨母笑过来,房门依然紧闭着。
她不禁嘀咕:“我的药仿佛没有这么持久啊,难道他们的体力差不成?晚上再看看”
日暮时分,赵戚戚终于掀开了沉重的眼皮,下面的疼痛也随之涌了上来。
她这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割了一刀吧!
“嘶”
她刚出声,唇就被封住了,整个人又被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