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到此处后,我看刁律师好像是中场休息,便不解的问到:“您作为律师为何如此了解内情啊?莫非您不担心泄密吗?”
刁律师若有所思着回答:我了解内情的原因容我过会再讲。但我刚才的长篇叙述是有原因的,而我不担心泄密的原因和你吴小姐有关。说到此处他转向我父亲问道:“吴董,请允许我和您聪明的女儿谈个小交易好吧?”
我父亲是见过世面的,深谙在酒桌上都是笑谈。便大度的说:请吧,请吧,不过您未必能占得到便宜呦,哈哈
“吴小姐”刁律师得到我父亲的同意后,立刻换成一副严肃表情并眨着狡黠的眼睛对我说道:
假如您愿意临危受命,利用您的本能和直觉还有您的独辟蹊径的能力,来帮助政府查明案情的话,那么,您将获得一枚香港政府颁发的特别贡献奖章,这枚奖章意味着有很多特权,我呢,就将我如此了解内情的原因告诉您,您看怎么样啊?
算了吧,算了吧。我一听立刻笑着说,我拒绝交易,拒绝。呵呵
刁律师不依不饶——请认真考虑一下吧?
“开玩笑吧!刁律师。我漫不经心的笑着回答。香港警方内藏龙卧虎,那么多精兵良将,还有飞虎队,哪轮到我这无名小卒?真是太可笑了,呵呵呵”
刁律师看着我笑,没有受到一丝感染,表情却更认真的对我父亲:“吴董,我是认真的,非常认真的。这一年多来尽管香港警方倾巢出动、挖地三尺全面侦破,但进展不大,唯一的收获就是暂时能够确定——谋杀案没有政治背景,这一点也暂时让最高行政长官松了口气。但如我前面所述——一日不侦破,耻辱就一直笼罩在警察们的头上,一日不侦破,庄司长夫妇的内心就一日不得安宁。更是成了对政府不满的港独分子和别有用心的坏人的笑柄。
所以,请千万不要认为我在说笑,恳请您让女儿出面为政府排忧解难,好吗?”
父亲谦让说:“您刚才是讲和她谈个小交易,怎么转脸又将我扯进来。况且,我女儿能查明解决整个香港警方都查不清的悬案,这岂非天方夜谭,我不相信,不相信,您就别为难她了,再过几天,她就要回内地工作了,是吧?尧尧。”
‘你们真不是好市民’。刁律师听后失望的摇头晃脑并用手指指着我和父亲说。
我立刻意有所指微笑着说:并非我们不想作好市民,而是我和父亲一直在担忧着哥哥的案子,哪有心情关注别的事情。请允许我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假如政府大楼和您家里同时着火了,那么您会选择先救哪里,后救哪里呢?况且我真的不愿相信,依警方的能力、政府的力量破获不了一起枪击案。
好,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刁律师捋了捋胳膊,露出了只在法庭上才会表现出的咄咄逼人的语气说:我,或者任何一个人肯定先救自己家里,因为先不说境界或觉悟,反过来讲——救火队来后不可能也绝不会先救我家里是不是。这不就公平了吗。好,第二个问题,政府和警察们也不是神仙,能包治被病。刁律师点上一支烟朝后一靠继续说,当今世界就是科技最发达的美国破案率也只有百分之六十七左右,而且
刁律师正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着,却被我放在桌子上急促响起的电话声所影响,我站起说声对不起走到一边去接听。
待我接完电话回来重新坐下后,看到刁律师正不冷不热的对着容容夫妻俩说:什么事都有先来后到,如果你们等不及可以找别人,香港的律师多得是嘛。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就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父亲,父亲心领神会用眼神看着我轻轻摆了摆头。
而刁律师真的对变脸艺术不陌生,马上满脸堆笑,啊,不对,是嬉笑着对着我问:哪里来的重要电话,足足接了十七分钟啊!
“大律师观察的真是细致呀。”我开玩笑说道。
他笑了笑没再接我的话,而是端起酒杯愉快地说:今晚我们心情都挺好,别再提不开心的事,不过,当哪天你们父女俩见到两位特别客人时,我相信你们会改变想法的。来吧,让咱们再痛快地干一杯。
好,也祝刁律师事业更兴旺,心想事成喽!干杯,干杯。我父亲也举杯祝福道。
终于曲终人散,我们全家和刁律师道别。我轻拉住容容的手让她去我家坐会,她犹豫了一下,点头。进家门后,我正准备拉容容和她老公去我房间坐下,可父亲却站在二楼叫道:尧尧,你领她们坐下后先到我这里来一下。
好的,我答应说。
当我走进父亲的房间。父亲马上说道:关上门。
看我坐下后,父亲又说到:容容的老公真是一头蠢驴,而她也好不了多少。
我忙问怎么回事?
咳,算了,反正不关我们家的事。父亲说道。
然后继续说:刚才送走刁律师后,我坐上车马上想到两个问题,1是刁律师拿到手的证据是否对你哥哥的案子真正有效,我很担心。2是他所讲的——准备介绍你、我认识的两位客人到底是谁?究竟什么目的呢?
我认真思考了一会回答说:既然我们已付出一千万港币全权委托他,而他又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大律师。并且,刚才您我都已看到——他很确定,那您还担心什么呢!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因为这个特定时间段,我们是有力使不上。既然如此,何不如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去想。至于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