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和大屿岛地貌一样,对面恐怕是悬崖峭壁!”徐武良拖着保险箱说道。
地上的腐殖质很厚,踩在上面软绵绵的,空气中有一种特有的芳香,这是原始森林的味道,但对于沈青扬而言是闻不到的,他的注意力都在对手的身上,没有心思想这些。
英泽玛丽喘着粗气:“这里好奇怪!为什么连鸟都没有?”沈青扬的心一沉:这个问题问得好!忙乱之中竟然忽略了这个问题,实在是罪过。“ok!我们休息一下!”
“为什么不走了?我现在体力恢复得不错!”
“等鸟!”沈青扬找了一小块空地,踩平杂草,砍了几根树枝遮掩,形成一个临时营地。
问题是那些鸟都哪去了?不言而喻,这里曾经有人来过!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沈青扬一路十分警觉,竟然没有发现人的踪迹,但英泽玛丽的问题确确实实地摆在面前,最好的选择是暂时隐藏,伺机而动。徐武良靠在潮湿的草堆里打开保险箱:“先补充一下,天亮就没有时间了!”“装备和食物带在身上,把钱都扔掉,减轻负重!”沈青扬拿出mp9狙击步零件快速组装好,子弹和弩箭放在袋子里,单手举着狙击弩,从瞄准镜里观察了一下,夜视效果不错!“钱不能扔,这是我们的筹码!”徐武良拿出两只食物袋扔给沈青扬一只:“水和压缩饼干,还有巧克力!”“筹码是自己身体,钱乃身外之物!”沈青扬拿起一片巧克力扔在嘴里:“一个小时的时间休息,我警戒。”说完便拎着mp9走出临时营地,一股腐殖质的味道传来,看来狼岛的原始森林保存完好,这里人迹罕至,发生危险的可能性很小。
徐武良苦笑着摇摇头,身体从来都不是自己的!经过一年时间的软禁,他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变得更透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过是相互利用,用过了弃之罢了。不过沈青扬的所作所为还是改变了一些,他是那种可以交心的朋友,也是敢打敢拼的兄弟。
狼岛的行动在天堂会所便已经开始,进行到现在却没有什么收获。英田介的计划让人捉摸不透,第二轮拍卖会绝对不会是简单的拍卖,那些上了名单上的人都在他们的船上,一经登船便会成为他们手中的筹码!沈青扬嚼着巧克力,忽的想起芙蓉来,她难道登船了吗?
自己一时疏忽犯下致命的错误,不应该让芙蓉离开自己的视线!女人有时很精明,但有的时候却很蠢。她为什么会出现拍卖会的现场?为什么不计代价地进入第二轮拍卖会?沈青扬对此心知肚明:她是想帮自己的忙!
这种行动怎么可能让女人参与?!芙蓉的出现也许是一个不妙的开局,以沈青扬的精明一下便想到了玉姐和凌菲,他们可能派出神秘代表参加了拍卖会,现在在天堂会所的船上的应该不是他们本人!但她们在哪里?
沈青扬越想越感到有些头疼。以玉姐的性格是不会置身事外的,更不会带着两个女人一走了之!沈青扬发现自己很愚蠢:其实自己一直被几个女人所蒙蔽了,她们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中海!
“想什么呢?”
“女人!”“女人有什么好想的?色鬼!”英泽玛丽嚼着巧克力走近沈青扬:“想女人是男人的本能,你也不例外!”“告诉我你为什么来中海,东京方面是不是有人要求你做什么?”mp9狙击弩内的精致十分清晰,任何视线之内的异常都能发现,沈青扬移开视线看了一眼英泽玛丽:“还有,娼君的后台老板究竟是谁?”
“你最想听哪个答案?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随你心情,反正我们没有多长时间闲聊!”沈青扬无所谓地笑了笑:“这是我们以后合作的基础,想好了再回答!”
英泽玛丽思忖片刻:“东京方面没有人要我做什么,组织现在很涣散,更不会有人敢要求我,这样回答你满意吗?”
“我说的是除了你们组织里的人,外人!”
英泽玛丽的脸色一顿,在沈青扬面前几乎藏不住自己的秘密!但眼下的形势还不容许她实话实说,对血痕的事情更不能露出半点信息,这是父亲对自己的忠告。
“没有外人,如果你去东京的话也不会是外人,是我的朋友,或许是男朋友!”英泽玛丽轻轻挽住沈青扬的胳膊,厚实的肌肉让女人的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俏脸不禁红了一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第二个问题!”沈青扬冷漠的望着天空,天色逐渐亮了起来,黑夜就要过去,新的一天即将来临,等待自己的将是此生之中最难熬的时刻。
英泽玛丽尴尬地笑了笑:“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难道我比不上你的那些女人?”
沈青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即使在沙滩上被英泽玛丽强吻也没有想过她与芙蓉、凌菲她们的区别。在沈青扬的眼里,她与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身份有些特殊——英田正的女儿!不过这种特殊的地位并没有给自己的行动带来任何有益的帮助,反而成了一种阻碍。
英泽玛丽叹息一声:“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拍猎人三号毕业证的女人是你的马子吧?的确很漂亮,冷艳绝色!”
“娼君的后台老板是英田一郎吧?”沈青扬打断了女人的话头,他不想让任何人认出芙蓉的本来面貌,包括英泽玛丽。
“事情很复杂,仓井君的身世背景我了解得不多。她曾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