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寒越是这样,陶维春越是觉得这事情大条了:“小寒,我们近二十年的朋友了,难道你就不能让我帮帮你吗?”耿寒没有说话,她知道陶维春对自己好,虽然后来陶维春也娶妻生子了,可是陶维春对自己的那份感情却从来都没有淡过。也正因为如此,耿寒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耿寒叹了口气:“老陶,听我的劝,啊,快回去吧!”
陶维春说道:“是不是齐光喻干的?”耿寒沉下了脸:“我让你走,走啊!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不管怎么样,我和光喻都是两口子,我们自家的事情你跟着瞎掺和什么?”陶维春一下子呆住了,耿寒这话说得有些重,这么多年来,他和耿寒之间尽管有过工作上的争执,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重的话。
陶维春苦笑了一下:“是的,我确实只是个外人,唉,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走,小寒,我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输给齐光喻,我以为他真的能够给你带去幸福,没想到,现在他却带给你痛苦,还有伤心,难过!”耿寒一下子也心软下来:“老陶,你的心思我知道,我明白,我一直都明白,可是我得为你想,为你的家人想,不是吗?所以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陶维春点了点头,他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很危险的陷阱,别的不说,单单是耿冰的一条人命就足以说明了问题。他现在已经不是当时的懵懂少年了,也过了为了情爱不顾一切的年龄,他有家,有孩子,也有了自己的责任。
他想了想:“好吧,我听你的先回去了,不过有什么事情你千万别一个人杠着,记住,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这个朋友,真有什么危险就给我电话,我会赶过来的,实在不行,就算帮你报警也是好的。”耿寒笑了笑,陶维春呆住了,这样的笑容他已经久违了,仿佛又回到了恋爱时的青涩年代,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走了!”
陶维春离开了,耿寒关上门后却哭了。她也开始在心底问自己,齐光喻真是她想要的那个人吗?这么多年了,虽然齐光喻在这些事情上并没有对她有太多的隐瞒,可是她却觉得自己一直都看不明白。就拿耿冰的事情来说,在她看来齐光喻是不可能对耿冰下手的,不管怎么说,耿冰是自己的亲妹妹,一直以来相亲相爱的亲妹妹,而且她还知道耿冰和齐光远之间也有着暧昧,她并不赞成耿冰这样做,却无力阻止。
也正是这样,耿寒觉得她们姐妹与齐家兄弟之间的感情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就算是耿冰有什么错,齐光喻作为姐夫,他可以打她,可以骂她,甚至怎么罚她都行,但他不应该用这样残忍的,极端的手段去剥夺她的生命!齐光喻能够这样对耿冰,那么他真会顾及那点夫妻之情吗?结婚这么多年,齐光喻一直就没打算要小孩,或许他就是怕有了小孩以后,他横不下心去完成他的大事吧?
耿寒坐直了身子,她走到窗边,悄悄地掀起了一点窗帘,她看到了陶维春离去的身影,而陶维春也转过身来看了她这边一眼,明明知道陶维春应该是看不到自己的,可是耿寒的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阵颤抖,有些心痛!
敲门的声音传来,耿寒楞住了,她已经猜到是谁了,一定是齐光喻!他肯定是跟踪着陶维春找到这儿的,耿寒的心里并没有责怪陶维春,陶维春没有做错什么,再说了,以陶维春的心机根本就不是齐光喻的对手。不知道为什么,耿寒并没有之前自己想像的那样慌乱,反而心里平静了许多,她理了理自己的睡裙,从容地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人果然是齐光喻,齐光喻望着耿寒微笑着说道:“怎么,就不想请我进去坐坐吗?”耿寒淡淡地说道:“我不让你进来难道你就不进来了吗?”齐光喻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就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下。
耿寒关上了门,也坐了下来。齐光喻掏出烟来点上:“我是跟着老陶过来的,我去找过他,问你去哪了,他告诉我说他不知道,可我不信,因为这个世界上或许他比我更值得你信任!”耿寒冷笑了一声:“你也不用说这样酸不啦叽,其实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不信任你,可是你呢?你自己却做了什么?”
就在同一层楼最外面的一个屋里,舒逸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吕元的手下宣博说道:“齐光喻已经进了耿寒的屋了,这万一他对耿寒下毒手我们再赶过去就晚了!”舒逸微微一笑:“放心吧,齐光喻是去谈判的,他不敢动手,他是个明白人,这个时候动手他就再也找不到借口为自己脱罪了。也是因为这样,陶维春同样是安全的。”
宣博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就算是他们要对耿寒动手也得是等齐光喻有时间证人以后,对吧?其实如果我们在这之前先刺激耿寒一下她或许就同意和我们合作了,何必要等齐光喻来呢?这万一齐光喻说动了她,那么我们的准备就白瞎了。”
舒逸笑了:“放心吧,我们的准备绝对不会白瞎的,你以为齐光喻真能够说服耿寒吗?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我信他有这样的辩才与能耐,可是这关系到耿寒至亲的妹妹,耿冰!可以说耿冰在耿寒心里的地位根本就不是齐光喻可以相比的,而且推人及己,你觉得她就不会这样想吗?齐光喻根本就没有人性,不记亲情,连她的亲妹妹他都敢下手,那么他就不敢对付自己吗?害人之心她有没有我不知道,可是齐光喻这样做完全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