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望着正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申强:“我说申队,你能不能别再这样晃来晃去的了,你把我叫来却一句话都不说,这,这算什么回事啊!”申强停下了脚步,望着晋阳:“朱毅回了黔州,周悯农也不见了,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晋阳皱起了眉头:“你不是已经进了专案组吗?只要你能把案子破了不是一样的能够出头?专案组的那些人都是外来户,你可是本地和尚,怎么着你也要比他们有办法得多吧!”
申强苦笑了一下:“你不明白,在专案组到来之前,我们一直都把这个案子当做一件普通的刑事案,当然,之前阿彩的案子我们也觉得有蹊跷,可现在看来这里头的水很深,而且这个案子并不只是在我们闽西有,黔州也发生了类似的案子,所以朱毅才会离开,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案子很复杂,专案组的碰头会上,我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案子的后面有着一个很大的阴谋,否则上同不会以这样高的规格成立这个专案组,而我呢,别说我,就是尤局,虽然我们勉强进入了专案组,可是我们的层面决定了我们不可能有太多的作为,除非我们的手里握着王牌,原本周悯农就是我们手中的王牌,但却被我弄丢了!”
晋阳回味着申强的话,申强说得没错,手里没有王牌,申强充其量就是一打杂的,晋阳叹了口气:“你说这个周悯农,不是已经答应和你合作的吗?怎么会就这样不辞而别了,做人怎么能够这样出尔反尔呢?”
申强听了晋阳这话,他扭过头来:“我和这个人接触过,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晋阳,你想想,他会不会是遇到什么事儿才离开的,又或者会不会和他的同伴有关系。”晋阳说道:“嗯,有可能,你现在不也在专案组吗?为什么不问问那个叫邓什么的。”
申强眯起了眼睛:“他好象对我很是防范。”突然申强的眼睛一亮:“他为什么要防范我?莫不是周悯农和他们说过什么?不对,就算是周悯农把和我们合作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也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啊,莫非是周悯农住我那儿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对我有了猜忌?”
申强想到这儿,他对晋阳说道:“对,应该就是这样,我得回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完也不等晋阳说什么,就冲出了门。
申强来到了老宿舍,他掏出钥匙轻轻打开了门,门才开,他就感觉到他的头被什么东西顶住:“别乱动,轻轻关上门。”申强的心里一喜:“小周,是你?”周悯农的声音冷冷地:“照我说的做。”
申强顺从地轻轻关上了门,周悯农后退一步:“去,沙发上坐好了。”申强坐到了沙发上,周悯农也坐在他的对面,只是枪口还是对着他的:“你来做什么,是不是想看看我死没死?”申强一脸的苦涩:“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合作伙伴,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了,如果我真想害你,那晚在林子里我直接杀了你不更简单。我想,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相信我,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周悯农收起了枪:“我想不出,除了你我还会有谁知道我在这儿,竟然还找上门来!”
申强听了心里也是一惊,这事儿除了晋阳,他再也没有告诉任何人,难道是晋阳说出去的?不可能,晋阳他太了解了,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就没有把你住在这儿的事情告诉你的同伴?会不会……”申强才说到这儿,他又意识到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可他的话对周悯农却有些触动,毕竟周悯农和朱毅他们的相处时间不长,而对于朱毅他们的底细他知道得也不多,特别是陆优,自己刚住进来陆优就找上了自己,会不会真是朱毅他们在捣鬼?
周悯农陷入了深思,申强知道一定是自己的话对周悯农产生了效果,他忙说道:“你可别乱想,这样的可能性不大,朱先生他们都是有来头的人,他们不应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周悯农却已经一根筋了,申强越是劝说,他的心里越是怀疑。
“真不是你捣的鬼?”周悯农望着申强,申强摇了摇头,周悯农说道:“我暂时相信你,不过从现在起,我希望我的行踪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不要再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说的我的同伴!”申强皱了下眉头:“其实我也只是那么一说,不过我觉得朱先生他们应该是值得相信的!”
周悯农说道:“他们是不是能够相信我会去弄明白的,你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申强叹了口气:“那你准备怎么办?”周悯农说道:“我想去见见傅春来!”申强忙说道:“不行,傅春来你不能去见他!”周悯农问道:“为什么?”
申强苦笑了一下:“你想过没有,傅春来对你和你的同伴都很有成见,而且他认定了阿彩和老爹的死都与你们脱不了干系,你觉得你去找他,他会给你好看?你现在是通缉犯,他要是嚷嚷开了,你觉得你能够跑得掉吗?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周悯农淡淡地说道:“或许他不敢这么做。”
申强很是不解:“你什么意思?”
“我仔细地想了很久,先拿阿彩的那个案子来说吧,就算假阿彩再能乱真,别人分不清很正常,可是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的恩爱夫妻,他会分不出来吗?性情,习惯的改变,他应该是最先发现的人才对,甚至就是一个眼神的交流他也应该很敏感地分辨出真伪。因为,他们是至亲至爱的人!”
申强听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