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永乐楞住了,铁兰说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谭永乐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苏珊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够让铁兰知道的,假如铁兰知道了苏珊的事情,指不定这婚还能不能结,可是那个姓黄的也说了,如果自己不能够把铁兰给弄走,他会伤害苏珊母女,甚至还亲自对付铁兰,不管是哪一边,谭永乐都不愿意她们受到任何的伤害。
“铁兰,你就别问了好吗?我是为了你好,不,是为了我们好。”谭永乐近乎哀求道。铁兰摇了摇头:“永乐,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一定是有人威胁你了,不过谭永乐,你给我听好了,我铁兰是不会向任何人屈服的,如果你害怕,你可以离开,你想去哪我不拦着。”
谭永乐的脸上有些愤怒:“难道你就一点都不顾及我们的感情?就为了那个姓朱的一句话,你非要把自己的一切都搭上?”
铁兰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谭永乐,我一直以为你很了解我,没想到你竟然也是这样一个肤浅的人。对,你说得没错,只要朱哥的一句话,我就会全力以赴,有些道理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如果不是因为朱哥,你也不可能认识我,因为没有他我已经死了!所以朱哥的托付,哪怕就是一句话,在我铁兰看来就比一切都重要!”
谭永乐望着她,他知道铁兰并不是在说笑:“看来你是不会因为我们的感情而放弃了?”铁兰淡淡地说道:“是的。”谭永乐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好吧,那我们就只能分手了。”铁兰说道:“原本我以为你很了解我,你也会支持我,而且我和你在一起就是因为我觉得你象个爷们,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人了!”说罢,她拿起自己的坤包离开了。
周悯农回到了住处,小娟还是象他离开时那样,懒洋洋地歪在沙发上,听到他进门的声音,也没有回头:“来得倒是很快!”周悯农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你说你查到了黄蓝青的底细?”小娟点了点头:“黄蓝青,原名黄硕,北河省著名的画家,六年前死于心脏病!”
周悯农眯起了眼睛:“你是怎么知道的?”看样子小娟并没有出过门。小娟笑了:“我混了这么久,总会有自己的一些消息来源,再说了,平白无故的一个死人又复活了,你不觉得这和组织有很大的关系吗?”周悯农想想也是,他问道:“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找上谭永乐吗?”小娟摇了摇头:“这个我还不太清楚,不过我想他的目标应该不是谭永乐,而是铁兰,我刚才还在想,这件事情会不会与朱毅上次到沪市有什么关联。”
小娟望着周悯农:“你一直没有好的办法接触铁兰,现在我倒是有个想法。”周悯农的脑子转得也快:“你不会是想让我打着朱毅的招牌去接近她吧,早上你才说了让我暂时别和他们联系。”小娟指着茶几,原来那两块腕表她并没有扔:“此一时,彼一时,黄蓝青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我们得把这事弄清楚,我告诉你,组织一般改造一个人只会让他去替代,可黄表换了,你想办法接上铁兰,当然,最好事先和朱毅通个气,我想他应该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