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方说完,给钟离遗情和叶清寒递去支烟,自己也点上了。
叶清寒也说道:“钟离先生,舒处和钟离家的渊源也算颇深了,彼此之间应该具备一定的了解与信任,你觉得舒处会对钟离邪下这样的狠手吗?”钟离遗情叹了口气:“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们不信啊!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暗中使坏,利用舒先生和钟离邪的这场比试,做了手脚!”
镇南方说道:“这种可能性很大,钟离家是隐世的大家,而老舒的身份地位也十分的特殊,挑起老舒和你们钟离家反目,那造成的影响与后果也是很恐怖的。轻则是世家之间的对峙,重则就是钟离家与华夏的国家机器的较量!钟离先生,你想想这结果是你们钟离家愿意见到的吗?”钟离雁不解地问道:“世家之间的对峙是什么意思?”
钟离遗情轻声说道:“舒逸身后站着的是陆家与广家。”其实镇南方的话也让钟离遗情震动不小,钟离家虽然是八大世家之一,但真正要和陆家、广家走向对立面的话,也不见得能够讨到好,当然,钟离家有费家这个盟友,可费家也是强于商界,真正与陆家和广家相比,还是输了一筹,陆家和广家多在政界,要打压自己可是不会费多大的力气。
特别是镇南方最后说的那句话,舒逸本身的身份和地位确实不得不让钟离家好生掂量,世家的对峙钟离家虽然弱势了一点,还不见得会真正落败,可对抗国家机器,别说钟离家了,就算联系所有的世家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
虽然镇南方说得在理,可这话听在钟离遗情的耳中却有一丝恐吓的意味,他有些不悦地看了一眼镇南方。
镇南方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镇南方淡淡地说道:“钟离先生还别不服气,我的话听起来是有些伤人,不过话丑理正,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当然,如果真是老舒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偏袒他,国家有法律在,陆家广家也会讲道义和公理,自然会对老舒进行惩罚!只是,惩罚他的人不可能是钟离家的人,我的意思钟先生可明白?”
钟离遗情也冷静了下来,他望着镇南方:“不知道小镇先生今天来是想要我钟离遗情做点什么?”镇南方微笑着说道:“老舒去了岭南,我希望先生能够想办法保证他在钟离家时的人身安全!”钟离遗情说道:“钟离邪已经是钟离家除了家主以外的第一人了,我实在想不出钟离家还有谁能够对舒先生造成威胁。”
镇南方摇了摇头:“话不能这么说,老话说‘明枪暗箭,暗箭难防’,他在明,钟离家在暗,想要下黑手有的是机会,其次‘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也难敌四手’,万一钟离家象八年前那样,再来一次人海战术,加之老舒他本身就是抱着求和的态度,自然也不会全力对付钟离家的人,那样他很容易会吃亏的。吃点亏不打紧,要是他的命丢在了岭南,钟离先生,那时候怕是钟离家再也说不清楚了!”
钟离遗情说道:“我会和家里沟通,努力确保舒先生的安全!”他早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慎重地回答道。镇南方笑了笑:“那就好,至于杀死钟离天和钟离邪的凶手,我们会尽快查出来的,对了,今天来我还有一件事情,希望钟离先生能够答应!”
钟离遗情轻轻说道:“请讲!”镇南方望向钟离雁:“我们想请钟离姑娘加入专案组,之前她申请加入九处,上面已经批准了,所以她有资格进入专案组,再者有她从中沟通联络,我们和钟离家之间也能减少许多误会,不知钟离先生意下如何?”
钟离遗情不置可否:“这是她自己的事情,我不替她做主,只要她愿意去就成。”镇南方笑了笑对钟离雁说道:“钟离姑娘,你看呢?”钟离雁望了望钟离遗情,然后点了点头。镇南方这才说道:“好,这事就这么定了,钟离先生,我们就先走了!”钟离遗情也站起身来:“那好吧,我送送你们!”
钟离遗情和钟离雁把二人送到了门口,镇南方对钟离雁说道:“钟离姑娘,明天上午八点四十分,你直接到招待所的会议室来,九点我们准时开案情分析会。”待钟离雁点头之后,镇南方和叶清寒才离去。
送走镇南方和叶清寒,钟离霸和钟离霈来到了钟离遗情的房间。钟离霈问道:“三叔,他们来做什么?”钟离遗情说道:“这个镇南方不简单啊,年纪轻轻的,竟然心智机敏如斯!”钟离雁说道:“这才是真正的天才!”钟离霸不服气是说道:“他有什么厉害的,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没什么功夫!”
钟离遗情白了他一眼:“他要功夫来做什么?他如果想要杀人,用这里就行了!”钟离遗情比了比自己的大脑:“自古就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智慧比身手更重要。对了,我警告你们,别再去找专案组的麻烦,特别是小霸你。”钟离霸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钟离遗情又说道:“还有件事情我也要告诉你们,从明天起你们雁姐也进专案组了!”
他望着这些子侄:“所以一旦专案组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地方,我们必须全力的支持,还有,对待专案组的人,客气一点!”钟离霸说道:“那小邪就白死了?”钟离遗情说道:“小邪不会白死,不过我也不相信舒处真的是杀害小邪的凶手,一切都得等你四叔那边的消息,看看尸检的结果,小邪到底是怎么死的!”
舒逸一下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