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政的脑子很好用,马上就想到了这一点。
镇南方笑道:“看来闫先生是个明白人,和这相比,闫警官受的委屈应该不算什么。”闫政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们想帮助我们的目的是那幅字,而不是真正为了锦浩!”
镇南方摇了摇头:“闫先生这样说就错了,我们到玉山来的真实目的确实是为了那幅字,可是闫警官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管,当然,我不否认,闫警官是找到这幅字画的关键,但从个人感情来说,我和闫警官有过交往,我相信他,更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
戚红的眼里隐隐有泪水:“谢谢,谢谢你们。”
镇南方说道:“我们现在必须尽快联系上闫警官,晚一分钟他就会多一分危险!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也在努力调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他现在是在孤军作战,他需要我们的帮助!”
闫锦源一直在办公室里呆着,整整一天,一直到下午下班后,等公司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他才离开。
发动了车子,他长长地吸了口气,他很担心锦浩,因为他发现早上跟踪他的人都已经不见了,说明他们盯上了锦浩。他当时就告诉了锦浩有人在盯着自己,可锦浩并没有当一回事,其实闫锦源并不知道,闫锦浩不是不把跟踪的人当一回事,而是不管有没有人跟踪他都必须离开。
原本闫锦源的意思还是他自己先走的,让锦浩等到下午下班再说,可是闫锦浩不答应,闫锦浩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而在这要命的时候等待更为痛苦。
闫锦源回到家,看到了镇南方。
闫锦源并不是第一次和镇南方见面了,但此刻在自己的家里见到镇南方他还是吃了一惊:“你,你怎么在这?”接着他向闫政和戚红递去询问的眼神。
镇南方笑道:“我等了你一整天了!”
闫锦源不解地问道:“等我?等我做什么?”镇南方指着自己面前的沙发:“坐下来说吧!”
闫政也说道:“小源,坐下来吧,和小镇同志好好谈谈。”闫锦源坐了下来,然后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我是国安部五局九处高级调查员,我叫镇南方,你可以叫我小镇,也可以直接叫我南方。”
闫锦源一惊,怎么弟弟的案子竟然和国安又扯上关系了。
闫锦源轻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镇南方反问:“你是不是已经见过你弟弟了?”闫锦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没有,我没见过他!”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重新坐了下来:“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
镇南方微微点了点头:“你确实有些激动了,因为被我说中了!”闫锦源摇了摇头:“不是的,我真的没有见过他!”镇南方沉下了脸:“闫先生,如果你儿子不愿意说真话,我就帮不了你们了!”说罢他站了起来。
戚红忙拉住他:“镇同志,你等等!别生气,让老闫先和他好好说说。”
闫政望向闫锦源:“小源,跟我去书房!”
镇南方喝着茶,抽着烟,和戚红有一搭没一搭的拉着家常。
闫家父子在书房呆了很久,大约四十多分钟后两人才从书房里出来,看来闫政已经说通了闫锦源,闫锦源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今天上午小浩去过我的公司!”镇南方微微一笑:“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在公司待到下班才回来,这个时候家里更需要你,不是为了掩护他,你早就应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