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眼前这个媚气横生的尤物是赵沁礼的娘?不管那艳绝人寰的容貌,还是火辣之极的身材,怎么看顶多是二十多的年岁而已,她居然都有那么大的孩子了,不可能吧,这保养得未免太好了吧。
“你为什么来江南?”杨存心里极是诧异,不免疑惑的问了一声。
此次皇太孙高调结党,以他的才能和人品,断然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在朝堂上翻云覆雨。传闻中这次的幕后之手,正是来自于东宫中的这位太子妃,在她的运筹帷幄下母家发力支持,这才有了将杨家排挤到那般境地的可怕势力。
一时,对眼前这个尤物,杨存不敢有半分的大意了。
“萧九呢!”皇太子妃娇笑嘎然而止,突然面色一沉:“敬国公,我东宫与你往来无怨。也不曾侵犯你江南之地的利益,为何此次你要与我们做对?”
皇太子妃,未来的太后之尊,多大的一顶帽子啊!往常人要是被这么冷声质问,面对着她惊艳绝代却又满是冰霜的容颜,恐怕这会已经吓得是话都说不出了,朝廷上的国公也不乏甚者,在尊贵上哪又能比拟上这位皇室里举足轻重之人。
“做对,谈不上。”杨存定了定神,也不客气哼道:“只是你们的人都到我地头上也不打声招呼,杨某虽然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但我不想麻烦事在我的地头上发生。”
“大胆!”太子妃一听这生硬无礼的话,立刻娇喝一声。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一阵沉重而又有力的脚步声急促的传来。两边的楼梯,阁台之下的暗室,近百的黑衣大汉满面阴沉的围了上来!为首之人更是毫不客气,猛的抽出了腰间的宝刀指向了杨存,其他人一看,也是立刻抽出了腰间之兵寒光相向。
近百把寒光呖呖的大刀指着,这滋味绝对不好受,看来这些人是一早就埋伏在此了。这娘们够有魄力的,眼下是你来求我,居然还敢玩这一套。
不过杨存却是冷笑着视而不见,略带嘲笑的说:“太子妃大人,到底是我大胆还是你大胆。你悄悄的潜来杭州见我肯定不是好事,光明正大的话也不用兜这样的圈子,眼下你觉得玩这种下马威的把戏有用么?”
“你觉得本宫不敢将你就地正法么?”皇太子妃面如冰霜,站起身来,冷漠的看着杨存。
“可以,官大一级压死人嘛!”杨存也站了起来,针锋相对的瞪着她,冷笑着:“以你敢劫顺天府天牢的胆识和魄力,杀了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国公也无可厚非,左右现在朝堂上已经斗得要撕破脸皮了,杨存不才,我可不认为你这时会给我们杨家什么面子。”
“哦,那敬国公认命了。”皇太子妃明眸动摇了一下,但依旧倔强的和杨存互视。
“认命?”杨存对面着这些人的刀毫无畏惧,哈哈大笑起来:“杨某从来就不认那些东西,容定二王势力滔天我都要与他们一斗。而你不过是个深宫怨妇而已,居然还敢来我的地头威胁我,未免太可笑了。”
“放肆!”皇太子妃顿时面色铁青,气恼的娇喝,似乎从未曾被这样羞辱过。
“你要有种,就叫他们现在砍了我啊!”杨存照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讥讽道:“多舒服啊,眼下我知道了你们劫天牢的事。按惯例来说做奸犯科也少不了干那杀人灭口的勾当,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桶老子几刀,老子都感觉浪费了。”
杨存一恼之下,那市井粗言都出来。近百大汉一时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杨存一小小外封国公居然敢这么和东宫之主说话,此时皇太子妃气得是银牙紧咬,可面对着杨存的嘲笑也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迟迟也不下令拿下这大不敬之徒。
这时,杨存眼一尖从人群的夹逢里看见了一丝些的变化,突然是反客为主,拍着桌子阴沉的吼道:“跟我斗,到了我的地盘连王爷我都不给面子,你一个妇道人家居然还敢亮兵器,反了你!”
反了,谁反了,众人汗颜,皇太子妃更是被这无耻之语气得混身直颤。先侮她是深宫怨妇,后又如此大不敬的拍案咆哮,试问以她之尊,有此资格者皆以礼相待,哪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敬国公,你太放肆了!”黑面首领此时更是气恼,咬着牙:“莫以为我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眼下你为案上鱼肉,居然还敢如此嚣张。”
“我的嚣张,你是第一天见识么?”杨存背着双手,面上尽是讥讽之笑。
此时,突然船边一阵喝喊和喧哗,还有兵器碰撞的打斗之声,惊起了这对峙中略微的沉默。黑面大汉一听,赶忙跑去查看:“发生什么事了?”
靠在船边一看,顿时他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皇太子妃一边那吵闹之声越来越大,恼火之余也赶紧定下神来:“怎么了?”
“敬国公,你好大的胆。”黑面大汉气得面带狰狞,猛的一回身怒喝:“居然敢带兵包围我东宫官船,难道你不是知这是形同叛逆的死罪么?”
带兵包围官船,此时众人一听顿时汗颜。赶忙的跑到船边一看,一个个个更是目瞪口呆不敢言语,此时的码头上,百姓早就被驱逐开了。近千的兵马举着火光照得到处亮堂堂的,而那些在船下护卫的手足,已经被他们下了兵器绑了起来。
“死罪么?”杨存冷笑着:“我的胆子一向很大,你会这么恼火,证明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我。”
话音一落,湖面上数十艘小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官船团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