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午时,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帐照进房间,懒洋洋的温度让人不适。
不过这点阳光,却是惊不醒床上二人的春梦,昨夜的放浪形骸。几乎荒唐了整整的一夜,俨如梦幻一般的**蚀骨,想起时都叫人不敢相信,翻云覆雨一夜春,直到天空微白的时候筋疲力尽的二人这才迟迟的睡去。
床单上湿迹斑斑,皱乱不堪。小小薄被的遮掩下赤身**的二人都睡得毫无知觉,杨存大大咧咧的躺着,脸上带着满足的贱笑。手始终紧紧的搂着那个让人恨不能精尽人亡的尤物,下意识的,也是不自觉的在她身上乱摸着。
温凝若秀面俏红,长长的发丝散开着带着说不尽的娇媚!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昨夜的承欢已经让她彻底的虚脱了,最后一刻那几乎天堂一般的颠峰让是让她彻底晕厥过去,连再抬一下手指的力量都没了。
美丽的脸上可见点点的白斑,也就是在那最后一刻,杨存亵渎了她那尊贵美丽的容颜。以最是下流的方式满足着自己阴暗的虚荣心,享受着男人高高在上的视觉满足,享受的看着这个东宫之主在跨下虚脱无力的模样,那么的淫秽,却又尽是让人兴奋异常的诱惑。
床上的二人酣睡正香,丝毫没察觉到窗台上一阵轻柔的异动。紫色的长裙在青天白日下显得有些妖异,却又带着邪美到极点的诱惑。包裹着成熟丰腴的身体,让这个身体显得更加的妖娆万千。
站于床前,看着这一床春风后的凌乱和床上衣裳不整的苟合之人。童怜没有表情的脸上控制不住的浮现一抹俏红,又别过头去隐隐有所羞意!尤其是看着温凝若那满足的模样,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嫉妒此这个女人此时的那种满足和小鸟依人。
果然,他们的关系不正常。童怜心里暗叹着,以这样的情况把柄在手的话,不仅能要挟敬国公,更能要挟东宫为自己的魔教出力。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张熟睡得如同孩子般的脸,童怜感觉莫名其妙的一阵无力。
浅浅的一声叹息,轻得几乎没有任何的声响!但这异动还是惊醒了床上的春梦,温凝若有些惊吓的睁开眼来,慌忙的拉住了被子遮掩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谁?”
“睡得还不错。”童怜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说出的话也是不冷不热几乎不带任何的情绪。.
“你……”温凝若看清是她,顿时面色苍白得有些吓人。眼下被人捉奸在床,任何的辩解也都是苍白的,即使眼前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有些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有夫之妇,无媒苟合。”童怜略显嘲讽的说:“不管于东宫之主的身份,还是你温家的脸面,都是大损。”
“你胡说。”温凝若吓得混身直颤,但还是倔强的狡辩着。
可笑的是被抓奸在床,什么样的狡辩都是苍白的,但她明白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的事实,否则的话招来灭顶之灾的不仅是自己和敬国公。更会连累自己的母家,到时候龙颜一怒制个门风不严之罪,恐怕温家也会大受牵连。
“你看看你的手臂上。”童怜冷笑着:“那叫守宫砂,想必太子妃见多识广,也该认识这个东西吧!”
温凝若抬起手臂一看,面色顿时更难看了,手肘处那鲜艳的红点消失了。
守宫砂,这东西野间传闻的很多,不过现实中却很是少见。据传这是一种验证女人贞操的药物,只要拿它涂饰在女子的身上,终年都不会消去,但一旦和男子交合,它就立刻消失于无形!
守宫传说中是一种双头的壁虎,到底是真是假无从考究!但古代很多的方士都会以此炼药,传闻中守宫养朱砂入食,满三斤后杀掉风干,再研磨成粉涂抹在处子的身上,这就成了大名鼎鼎的守宫砂。
这些都是野闻,而且守宫砂这东西一般都是用在处子的身上。温凝若一看便更是恼怒,自己怎么一时大意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在外她是以婚的妇人,所以一开始也不甚在意,还以为是邪教的什么慢毒。没想到妖女还留了这么一手,让她此刻是百口莫辩。
这么大的动静,不被吵醒才真的有鬼!杨存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坐了起来,看着童怜马上摆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哎哟,妖女妹妹,早啊!”
此时,温凝若在一旁已经惊得是面无血色,没想到魔门邪异颇多,居然还有这传说中的守宫砂!看着她惊慌失神的模样,杨存也是一阵的心疼,不过还是装出一副害羞的模样,朝童怜说:“妖女妹妹,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的。我现在光着大屁股,你站这看得一眨不眨的,人家会害羞的。”
“你会害羞!”童怜不知是气是笑的,更可恶的是杨存此刻还拉紧了被单,摆出了一副他吃了大亏的模样。
“是啊,咱们毕竟没名没份的不是!”杨存嬉皮笑脸着:“要不你先出去吧,等我洗白白的穿好了衣服再来见你,你放心,我肯定是洗得香喷喷的。”
“无耻!”童怜呸了一声不过也不反对,开了房门就走了出去。
温凝若已经吓傻了,就那么看着她走远依旧是一动不动的,那副失神的模样分外的撩人,杨存一看心里又有些发痒了。虽然醒时冲动是男人无法控制的天性,不过杨存还是猛的将她搂左,柔声的说:“怎么了?”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温凝若吓傻了,一开头语无伦次,哪还有传言中那女强人的风范。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