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高高的围墙内突然飞出了许多的东西砸到了外边,不少甚至直接砸到了人的身上。一些瓶子落地之时荡起了一阵轻飘飘的粉雾,闻着香味扑鼻甚是撩人,而这一波的丢砸让人始料不及,不少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吸入了香气。
一开始大内高手们是慌了一下,不过一看没什么杀伤性又有些楞住了,看着那些破瓶子里的粉末好像是胭脂,这顺天府成青楼不成了,怎么有这么多女儿家的东西。
“不好,是毒雾,大家快捂住口鼻。”供奉们也是一时错愕,但回过神一看顿时心惊,慌忙的用袖子捂住了嘴。
人马立刻一阵的慌乱,不少人都面露惧色的往后退着,不过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里边又雨点般的投掷了许多东西出来。全是一根根燃烧的火把或者是装着煤油的瓷瓶,瓶子一碎煤油立刻流得变地都是,一股恶臭瞬间冲淡了粉雾的芬芳。
“你们这群混帐,叫你们好好见识见识,哈哈。”门内传出一声得意的大笑,明显第一波扔出的粉末是大有玄机。
灼热的火把铺天盖地的丢了出来,火焰立刻点燃了地上的煤油,在煤油烧起来的一刻漂浮的粉末也是发出了孳孳的声音就连原本清香的味道在瞬间变得完全不同。那些粉末一被明火烧到立刻变得又浓又散,迅速的扩散开来让人感觉极是诡异。
“啊。”围攻的大内高手一时是人仰马翻,还没等动手就惨叫连连。
最先发出惨叫的是那些被煤油淋到的倒霉蛋,这会身上着了火那灼肤之痛极是难忍,但一眨眼的功夫那些看似好好的人也是痛苦的哀号起来。因为那些粉末被火烧后变成黄色的粉雾,在他们促不及防的时候几乎将他们全都笼罩起来。
即使反应快的已经捂住了口鼻,但那些粉雾接触到皮肤立刻就有种又痒又难受的刺痛。明显这些毒雾是沾肤即入,即使不是口鼻吸入也会伤人于无形,可以说无孔不入极是骸人。
“混帐,这是什么邪门东西啊。”身手高强的供奉已经捂住了呼吸用真气直接驱逐毒物的近身,但看着自己一众手下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他们也是心惊不已,这种遇肤而入的毒实在太霸道了,而且化雾近身简直是让人防不胜防。
“可恶,这是血莲教的修罗烟。”一旁有见多识广的立刻认了出来,惊惧的喊道:“这烟无孔不入虽然毒性不足以致命但却会让人疼痛难忍,血肉骨皮似千刀所刮一样的剧疼。这是当年血莲邪教的镇教之宝,就是靠着这个他们几十人就能打下一座县城,为祸一时连周边的卫所都拿他们没办法。”
“呀,可这邪教不是被朝廷剿灭了么,据说当时连人带这些妖物都一把火烧了,怎么这里还有这狗屁的修罗烟啊。”
这声惊叫让不少人想起了那桩案子,当时奉旨剿灭血莲教的不正是顺天府么,虽然表面上说是烧掉了所有的妖物,不过他们私藏这修罗烟也是正常的,那可是人家的战利品。]
“快,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供奉们急得如热锅上的麻烦,这修罗烟实在太诡异了,而火成烟无孔不入,自己带来的人马已经倒下了一半,再这样下去恐怕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几百个大内高手就这样被毒得东倒西歪,修为稍高的人哪怕是撑得住但一看这混乱的场面也是无计可施,煤油持续的燃烧着这些人中的毒只会更深。即使不会夺命,但他们在一瞬间就失去了战斗力,顺天府的这一招实在太歹毒了。
“杀啊,兄弟们,宰了这些牲口。”
就在一群供奉无计可施时,顺天府的大门突然一开,一百多号人明火持杖的杀了出来。面对着自己放的毒雾他们早有了准备,混身上下包裹得寸肤不露,口鼻上捂着参了解药的湿毛巾。
大内高手们疼痛中也是一楞,谁也没想到是剿灭对像的顺天府居然敢主动杀出来。
“可恶,快上啊。”供奉们急得眼都红了,这会不管什么毒不毒雾了,眼见他们杀气腾腾的冲了出来也不敢有所保留,立刻真气全开迎了上去。
一群大内高手被毒得有气无力,混身瘫软几乎是肉在案板任人宰割,供奉们身手再高也难敌顺天府高手们的围攻。这乘灭竟然因为顺天府的事先埋伏而落了下风,双方一个照面立刻杀了个白热化,顺天府的人马对那些已经无力抵抗的大内高手们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几乎是一刀一个立即毙命。
大内高手们顽强的抵抗着,不过依旧占不了半点的便宜,顺天府的府门前立刻喝杀声此起彼伏,惨叫连连回荡在京城的上空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安静的京城鼓噪起来,不少的地方已经烧得是火光冲天,喝声之声此起彼伏,明显皇家的人马遭到了空前而又猛烈的反抗。
剿灭行动并不如老温预料般的顺利,容起二王横行多年手下有的是忠心耿耿的亡命之徒,自然不可能乖乖的束手就擒,所以这反抗是在众人的意料之中,但猛烈得让人也是瞠目结舌。
西城是达官贵人聚居的地方,这里的府邸无一不是奢华大气。能在这里起居的一般都是手握实权的大官,按民间的笑谈来说的话,官帽上不了三品的话在这走路都会挨人笑话。
更有甚者说话极是讽刺,这一带路上走的狗都有当知县的资格了,随便拉一条出去都能当平头百姓的祖宗。
此时西城几乎所有的府邸都大门紧闭如临大敌,所有的官员不管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