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宝在那头高举着他那根长枪喊打喊杀的冲着,但他的背影着实有点二b了,飞扬的披风本来是战将驰骋沙场时英姿飒爽的一个体现,可这会在他身上却透着一股浓郁的低能儿标签。
他的披风是手工上乘的宫造披风,一眼就可以看出绝对是出自名家之手。上头的丝线几乎是都是金丝看起来很是显眼,可问题是你他妈穿着铠甲上阵杀敌,披风上绣一个嫦娥奔月是几个意思。
“妈的。”一向老成的师俊也忍不住暴了粗口,瞬间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师家的弟子们也是一通暴笑,别说他们了,就连和温宝一起冲锋的高手们一看傻眼之后也是哄堂大笑起来,喊打喊杀的冲锋中一个个喜笑颜开,这仗打得真他妈其乐融融啊。
“看来这身行头不是老温的手笔,而是家母浓浓的爱啊。”才俊们有的已经笑得快憋不住气了,铠甲上雕早生贵子就算了,你披风上还嫦娥奔月,当真是恶搞到了一定的境界。“可不是,温大人那么忙,哪有空还给他设计什么早生贵子啊。”有的人笑得几乎要断气了,这打的什么仗啊,你温宝来这骚气来了是吧。二b青年快乐多啊,不知道温母抱的什么心态,但这一身行头确实给人带来了无比的快乐,刚才还凝重无比的气氛在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温宝冲出去了,就这么风骚无比的冲出去了,带着欢声笑语冲向了前沿。
师俊看得是直摇头啊,也就是在这种有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他才能这样风骚,要是换作实力相当的两军对垒,以这位公子哥这么显眼值钱的一身行头实在太惹眼,保不准被人打得和曹操一样割须弃袍。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就不说了,光他身上那堆值钱的玩意就够显眼的,一个亮相没准士兵忘了打仗一心只想着洗劫他。
“叔父,咱们用不用?”师家的人笑完了也反应过来了,那意思是用不用上去保护他,毕竟是老温的宝贝长子,真要死在这的话和老温也不好交代。
“不用,有那一千高手足矣。”师俊沉吟了一下,摇着头冷笑说:“村口的地理位置那么狭隘,这一万骑兵冲过去根本就展不开,他温宝坐下的别说是汗血宝马,就是骑条龙他都挤不到前方去,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家主高明。”师家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山谷才那么点地方,一万禁军冲下去都挤得要命。他温宝自然不可能冲得过去,顶多就是跟在禁军的屁股后边闻一下泥味而已。
师家的少年观察着村子的情况,纳闷的嘀咕着:“容王他们才两千多人,我们合拢之后一收网就能轻而易举的干掉他们,干嘛还派禁军来捣乱啊,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师俊冷哼了一声,面露不悦:“老温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容起二王眼下如丧家之犬一样根本抵挡不住真正的大军,有内应报告行踪的情况下何必派遣禁军前来,这山谷地形狭隘我率五千精兵就足够把他们剿灭,还不用这样大费周章的将他们包围。”
“家主的意思是?”旁边有聪明的立刻揣摩开了:“温大人对剿灭容起二王是志在必得,只是他要利用这事扶持温宝?让他带着禁军抢这份功劳?”
“没错,这只老狐狸。”师俊一脸的不悦:“他派了一万禁军又派了自己的儿子这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他是要我将这份奇功给他儿子。只要立下这个大功温宝就会声名榷起,有了这份功劳温迟良就能顺势把他儿子推上禁军总兵的位置,尽而将京城所有兵马的掌权人全换成自己的心腹。”
“好狡猾啊,禁军刚在城内吃了这么多亏。这会要是温宝能带着禁军剿灭容起二王的话绝对是大功一件,老温借此事造势之下立刻能大力的扶持自己的亲信,瞬间把京城所有的兵力尽掌在手。”
“可恶,那不是戏耍我们么?”师家的人顿时愤慨出声,敢情老温派师家大军来就是为温宝保驾护航啊,这样大规模的包围就是为了让温宝顺利的剿灭容起二王。
“是啊,说到底老温还不是信不过我们。”师俊鄙夷的冷哼一声:“他让我前来无非就是希望能帮温宝顺利的剿灭容起二王,按照他的打算我和起王有过旧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肯定是我师家率先与起王死战。到时我师家拼尽全力却让他儿子白白捡个便宜,禁军走个过场然后这份大功就与我师家无关,顶多就是个相协之名,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啊。”
“让我们去打仗却让他的儿子领功,哪有这样的事。”师家的阵营里立刻鼓噪起来,愤慨之声是此起彼伏。
这会谁都看明白了,这次师家大军出动一万兵马不管把杖打成什么样,最后这份功劳还是落在温宝和禁军的身上。
“老温就是这样的算计。”师俊摇了摇头,冷笑说:“朝廷的文官已经尽在他的掌中,到时候这功劳怎么写还不是他妙笔生花之举,只要温宝来这走过一遭,哪怕是说他与起王血战一日一夜斩其首级也不为过。”
“就他那样?”师家的少年们忍不住呸了一声,一百个温宝上去确实能弄死起王,不过那是把起王活活累死。这样的废物一刀一个是不假,可废物多了斩不过来啊。
“老温倒是好算盘。”师俊面上微有阴霾,神色阴沉的说:“我们出兵之前他就与我知会过了,毕竟温宝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儿,而剿灭容起二王乃是重中之重,他不希望青涩的温宝率禁军卤莽行事,而是希望我师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