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陌陌瞪了悯月一眼,叫他不要瞎讲话。
然鹅悯月却并不get她的眼神,反而选择了diss她。
“阿陌,你仔细回想一下,真的没有和什么人定过约?会不会像你上次说要我还俗娶你一样,只是随口一提,后来便忘了。”
e……哥们儿,这种情况提那种事你是认真的吗?
虞良辰也在一旁帮腔,“也对。你说我生辰时要亲自绣个荷包给我作寿礼,六年了,荷包呢?”
fi blood!
“你说西市有一家笔铺的毛笔做得极好,要送我一支,四年了,毛笔呢?”
double kill!
“你说城外莲花村有一个娇美的小村妇生得静好美丽,要去替我纳了做妾,三年了,妾呢?”
triple kill!
“你说东边的山坡上有两头牛,公牛……”
于陌陌强行打断了他,“我说了那么多话吗?呵呵……呵呵呵呵……我的话也太多了吧。”她尴尬的笑了两声,没好意思看人家虞良辰的脸。
虞良辰倒是很大方的看着她,和颜悦色的问,“你许的这些承诺,还有除了这些以外的另外一些承诺,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
什么这些那些另外一些绕的人头晕脑胀的……
于陌陌白了他一眼,“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我是不记得了。”
“那你总记得要带我私奔去巴黎铁塔和布拉格桥下这回事吧?”
an enein
于陌陌自己也很震惊她竟然对虞良辰说过这种羞耻度爆棚的歌词,估计是某次家宴喝断片的时候做下的孽。
她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干咳了两声,“这样吧二位,你们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寻思寻思,说不定……能想起来那什么约定。”
悯月和虞良辰表示可以给她一夜的时间思考,到天亮的时候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
她感觉这两个人忽然就莫名其妙的结成了同盟,站到了同一阵线,要逼死她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吕孩。
于是,经过了一夜漫长而持久的……e睡眠之后,于陌陌到第二天一早,还是什么都没能想起来。
这就非常尴尬了。
虞良辰当即就撂了狠话,“你要是想不起来,爹可能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什么,这不算狠话?哼!那可是她的虞爸爸,要是真的因为她,害得虞爸爸醒不过来,她真的要恼死自己的,虞良辰这句心机满满挖她痛处的话还不够狠吗?
于陌陌也很苦恼,此处重启的bug也没什么x用,因为时间线一旦推进,就不可能往后退了。
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她必须想起来和谁定过什么约定,虞爸爸才能有一线生机了。
悯月在一旁,也善意的提醒道:“阿陌,我与怀远约定过,你归家的时间只有一日,昨夜你才到家,可以不算在这一日中,但今日一过,我便要带你回青山寺了。”
虞良辰大概听明白了她是怎么从静思阁回家来的,她倒是个很有办法让别人为她做事的人。
于陌陌感受到一道非常诡异的目光正灼烧着她的头顶,瞥眼过去,冷不丁撞上了虞良辰的双眸,那种干净纯澈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笑意的眼神,叫她心底忽然一颤。
她急忙别开眼去,低声道:“我……也许,可能,大概是喝醉了之后……失去了理智,才做了一些不为人知的错事。我们要不……要不,云水间,绛红楼,绿玉轩等一些列花楼,查问查问?”
两道如火如荼的目光“唰”地一声聚焦在了于陌陌的脸上,似乎要把她给生生的点燃。
她把头低得更下去一点,小心翼翼的吐了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悯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与虞良辰对视了一眼。
虞良辰表示家中有这样的妹妹着实是让人家看笑话了,不好意思的对悯月拱了拱手。
气氛一度有点尴尬。
最后于陌陌鼓起勇气,小小声的跟他们说:“那个……其实那些店子的老板都跟我挺熟的,有什么事儿都会替我兜着,就只有云水间是个新开的楼子,我去的那天晚上,还和一个客人为了争二楼雅座闹过矛盾,我觉得很可能是在那里出了岔子。”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虞良辰冷笑了一声,这毫无疑问是红果果的嘲笑和鄙视,但她也不敢反驳。
悯月沉声道:“如此,你便去向虞夫人辞行,就说我们去城外求访坊间名医,晚些时候再回来。”
于陌陌仰起头来,拉着悯月的手手嘿嘿一笑,“小月月,还是你好,连理由都帮我想好了,你真是太贴心了。”
“虞陌,不要对大师动手动脚,你以为你这是在楼子里饮酒听曲不成?男女授受不亲,大师又是出家人,更不容侵犯。”
阿勒?这突如其来的指责是几个意思?
“你这是嫉妒!”于陌陌对虞良辰吐了吐舌头,“你就是想摸我们家小月月的手!你这个老变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江南养了一群男倌!你就是觊觎小月月的美貌!”
虞良辰也不恼,也不脸红,只是对悯月拱手道:“大师见谅,虞陌顽劣,从小便口无遮拦,更喜欢信口雌黄,都是家里把她宠坏了,日后定当严加管教。”
于陌陌白了他一眼,是谁给他这个权利让他对她指手画脚的?哼,长兄的角色代入感也太强了吧!这种强行给自己加戏的男配真是简直了!
悯月也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