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方也是名女生,鼻梁被张蛮打塌了,左眼冲血…”,可能是怕关泽宇不信或者是没意识到事件的严重,女老师又焦急补充了一句
关泽宇虽然张了张嘴,可是心里却轻松了,还好不是退学让他签字,不然他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事。
打架?伤人?他一点都不感觉到奇怪,就是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惹到他家毛驴的
鼻梁打塌了?左眼冲血?很严重吗?他关泽宇的女人必须要会打架,不彪悍就不是他关泽宇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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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关泽宇从来都没想过,从小就是好战份子的自己,有一天也会为自己的女人去收拾烂摊子
赶到教务处的时候,张蛮昂着下巴听着教导主任的训斥,态度很显然是:七个不愤,八个不满
受伤女生的家属来了两个,一个哥哥一个是母亲,他们坐在对面的沙发里,嘴里数落的话比教导主任的还难听
关泽宇进来的气势很凶,酷酷的,面无表情,冷冷瞥了张蛮一眼便走向教导主任
“我是她男朋友,有什么事和我讲”
‘男朋友’这个词确实很有震慑力,关三少爷说完便摘下脸上的墨镜,扫了一眼沙发上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将身体坐直,教导主任也没了声音,推推眼镜
张蛮不敢相信的瞪着关泽宇,刚想开口骂人,男人拿着手里的墨镜指了她一下,表情很凶,意思大概是,‘不许说话,本少爷心情不好,你别惹我!’
“多少钱医药费?十万够不够?”,一边用眼镜布擦试着墨镜一边问沙发上那两个人,眼皮也没抬一下
一听到‘十万’,对方母亲马上像被按了静音似的,可旁边的哥哥却嚣张站起来,手插腰不服气的望关泽宇,“少瞧不起人?拿钱就想打发我们啊?告诉你,鼻梁塌了是轻伤害,要负法律责任的!”
泽宇继续擦着墨镜,没抬头,似乎在等他讲完
可张蛮一下冲过去,“十万?凭什么给他们十万?你做梦!鼻梁塌了?我没把她打成面摊算便宜她了!再敢说我被包养?说我是二.奶试试?”
关泽宇擦墨镜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眯眼望了对方的哥哥一眼
而对方哥哥却仍不知死活的,头转向张蛮那边,“哼,现在的大学生可不比从前,有些人仗自己年轻脸蛋漂亮,只要给钱什么都肯做!无风不起浪,人家这么说你,自然是你有品行不端的地方……”
关泽宇舌尖舔舔下唇,缓缓捏着手腕,顺便摘下手上的劳力士……
“就算我品行不端,跟你妹妹有关系吗?今天我踹她鼻梁,等她明天出院,我就踹她两颗门牙,让她以后说话都漏风!”,张蛮掐起蛮腰,气势上始终占着上风
“看见没?多野蛮呢!主任你听听!我相信我妹妹没说错,就这样的品行,这么嚣张,肯定是被有钱人包养的二奶错不了……”
关泽宇甩甩胳膊,已经抡起了拳头……
“啊!”
教导主任和坐在沙发里的对方母亲同时尖叫,就看到张蛮拿起桌上的一部坐机电话向男人头部砸了过去,“嘭!”
“你他.妈再说一句?再说一句?”,边说,举起电话又砸下去,可是男人已经捂佐呼冒血的头部向门口逃去
“疯子!疯子啊!”,男人边逃边喊
关泽宇是真没想到自己女人会凶悍到这种地步啊!这是学校,他抡男人两拳没问题,可是她追着男人跑是想怎样啊?真不想念了?
“死女人,站住!别追了”,他吼了一声,立刻追上去
可是刚追男人到门口的张蛮不知怎的忽然停下来,表情痛苦,手里的电话一扔,蹲在地上捂起肚子……
“张蛮!”,关泽宇一惊,追上前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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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张蛮感觉天旋地转的,而这病房也太豪华了吧?不但是个单人间,还这么大!
揉了揉太阳穴硬撑起身,就听到外面推门的声音
“哎呦,小祖宗,你怎么起来了?”,刚一进门的于慧,连忙奔到病床边,“快躺下快躺下!”
张蛮觉得不好意思,想说点什么,又听到门口有人进来
“妈,化验结果出来了,说蛮蛮指标都正常,就是身子有些虚寒”,淘淘走进来,将化验单拿给于慧看
“那,会不会对宝宝有影响啊?”,于慧看了半天,化验单上的医用字符她不懂,“可千万别把我孙子弄没了,这是我第二个宝贝孙子,心肝着呢”
淘淘摇头,“放心吧妈,没事的”
于慧便回头又把手轻轻覆盖在张蛮的泄上,柔声道:“蛮蛮啊,别和我们家泽宇一般见识哈,以后委屈了跟阿姨说,阿姨帮你揍那浑小子。你可千万别再激动动了胎气哦,阿姨 宝贝你,你也要宝贝我乖孙子……”
张蛮低头,盯着于慧的手和自己的泄不说话,也许是因为不好意思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是个生命,关家一家人都视为宝贝的小生命,而几天前她却想有了想打掉它的念头,还带它一起睡环境恶劣的拆迁房
她不配做个母亲,自私,任性。
这时,病房门又有了动静,关泽宇蹑手蹑脚的走进来,两眼像冒桃心似的向床边靠近
“呵,蛮蛮,你醒了?”,那讨好的样子别提多丢人了
淘淘在一边掩嘴笑,于慧故意当蛮蛮的面捶了儿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