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梧深若有所思:“任风崖和辛启月在一起这么多年,自己的妻子生下的孩子,怎么可能之后才宣布。”
祁摈耸肩:“每个家族多少都有秘密,还要接下去查吗。”
“当然,任敏然似乎以为自己是领养回来的,很少有养父母对非亲生的孩子这么好,更别说任敏然担心会失去他们的宠爱,这其中的秘密,我很感兴趣,不知道她头上的大哥和二姐是什么滋味。”
祁摈抻开手臂:“你可真会使役我。”站起身走到她身侧,打了个哈欠:“我从早上等你等到现在都困了,你也不补偿我。”
秋梧深挑眉,想了想:“行啊,我给你点几杯柠檬酒。”说着就要真的去点。
祁摈最讨厌吃酸溜溜的柠檬更别说是柠檬酒了,弯腰去抢饮料单。
“哎哎,你真下得去手啊。”他忘了这座位都是在阶梯下面一格,一下子没踩稳滑着摔下去,秋梧深也没地方可以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摈摔倒砸在她身上,虽然是沙发地毯,可额角碰到了桌角疼的闭着眼。
“我天,祁摈,你该减肥了吧,压死我了还不起来。”
“哈哈,我都还没喝就醉了。”祁摈嘴上说着,动作却没有变,秋梧深骤然睁开眼,就看到离她很近的祁摈的眼神。
温柔深情和怜惜迷恋。
吐息打在她鼻尖,这种近距离的气息让她感到不舒服。
“我一直在等,有一天你和周凌分手,回头会看看我,就算是备胎也好,梧深,我”
秋梧深面无表情打断:“你逾矩了。”看到他的神情,她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可她只能装作不在意。
“你还真是无情啊。”苦笑,给了台阶再不下就太丢人了。
这份心思这份感情呼之欲出却只能强行押下,一旦说出口,她就会彻底远离自己吧。
“诶?老郴,这不是你的老婆吗?”
秋梧深眼皮一跳抬眼看去就看到那张冷漠至极的脸。
手臂一拐,祁摈捂住肚子:“咳咳,小深,我们什么关系你还真下的去手,疼死我了。”
郴顾眉目一沉,抓住祁摈的衣服轻而易举把他甩开,再一把将秋梧深拽到自己身边,眼里蕴含着风暴,看着她额角的血瘀:“你还没吃饭?”
咔——的一声,空气瞬间凝固。
这么紧张的气氛,不质问,不愤怒,反而问她吃饭了没?
一头雾水的秋梧深缓缓说道:“我中午没吃饱。”
郴顾摸着她的头发:“是我不周,说好一起下班,本来想带你来这儿吃,你也太不小心了,一刻不看着你就受伤了,疼吗。”
“有一点点疼——老公,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像弟弟一样的祁摈。”
祁摈皮笑肉不笑:“郴顾是吧,我姐就拜托你了。”
郴顾风度翩翩:“自然,你们的菜还没上,我们一起吃吧。”又对秋梧深说:“我打电话让私人医生给你看看。”
秋梧深咧着嘴干笑没说话。
祁摈本想说不用,临口又改了,临危不惧道:“好啊。”
郴顾身边还跟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娃娃脸白白嫩嫩的,挺可爱,不过长了一双勾人的眼睛,感觉不安分,另一个就看起来很正经,有股军人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