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冰场。
“小深你怎么样了,我昨天看新闻之后打你的电话一直没打通急死我了。”白溪担忧的握紧秋梧深的双手,一连串的问题炮击,这是她唯一的朋友,真心在乎她的朋友,秋梧深笑意加深:“我没事啦,你看。”说着转了一圈。
白溪松了口气,又立即皱起脸:“你怎么穿这么薄?拜托现在都是晚秋了,马上冬天来了,你不怕生病啊!本来身体就没有恢复,如果伤势加剧怎么办?”
看她真生气了,赔笑:“是我不对,嘶——好冷,好小溪,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啊。”曲着腿,斜瞅着她的小脸。
白溪没绷住噗嗤笑出声:“行啦,不和你置气了,喏,把这棉袄穿上,我们去咖啡馆喝口热咖啡。”
“小深,你爷爷去世了,之后要怎么办啊,要不你住我那儿吧。”
秋梧深搅拌着咖啡说:“你那里是单人房间,再摆一张床不得挤死,放心好了,我还有点余钱。”
白溪认真道:“你不要太逞强了,有困难告诉我。”
很暖心的一个朋友,秋梧深在她面前才能放松下来:“我想查清楚,为什么会在比赛的时候摔倒。”
“关于这件事,现场已经调查过,发现有一个小洞的痕迹,可是并没有找到具体的东西,猜测是有一根钉子戳到了冰刀,导致动作轨迹发生变化,摔下去的时候脚踝就受伤了。”
秋梧深冷眼凝思:“若只是这样,脚踝不至于会那么严重,粉碎性骨折,虽然修复的差不多,可再也没办法做跳跃的剧烈活动。”
“你的意思是”
“穿上那双冰鞋我就感觉到了异常,舒适度和以往完全不同,可当时没有多余的鞋可以换,而我自己的不知所踪。”
白溪点头:“我也觉得奇怪,因为小深你的那双冰鞋是独一无二的,是上一届花样滑冰的冠军亲自给你设计的鞋,谁有这么大胆子,除了秋凉兮,也没有比她再嫉妒你的了。”
秋梧深刚说了一个字白溪的手机响了,她说:“训练时间提前了,我要先回去了。”
留下她一个人坐着喝完咖啡,看着玻璃上有一层白雾,她用手在上面抹着,回过神来,是她最熟悉不过的两个字,周凌,自从九岁那年遇到他,之后每年他都会给自己过生日,今年,以后,都不会有了吧,多年的感情突然破灭,内心还在隐隐作痛,若是她人,她会去要个解释,可他现在的未婚妻是秋凉兮!简直可笑至极。
叫来服务员买单,刚要出门就碰到让她恶心的人。
“真巧啊姐姐,今天你看新闻了吧,周凌正式公布我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明天是订婚宴,你一定要准时来啊,不然,会让人觉得你的度量太小了。”
秋凉兮面露嘲讽,不屑的扫视着她的穿着:“姐姐你是不是没钱了啊,要不我给你一万块钱去买件像样的礼服。”
“让开。”秋梧深淡漠道,不正眼看她而是盯着透明门外的车流,迈开步子绕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