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猜测、找线索完成的化州战纪对每一个参战的异人还算是待遇不菲,坚持到最后的都拿到了满意的积分,尤其是最后依旧握有金叶子的异人都能获得满分的积分。
但是在回到牵机府之后,傅时归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柯琅询问掉落水中的张魁的下落。
“在镜影之中我们已经看到了你们在湖中遭遇的事儿,我能够告诉你的是,湖中遇到的袭击不是战纪中的安排。”
“柯师傅,那就是说有人趁化州举办战纪的时候展开了攻击,那落水之人目前可找到了么?”
“没有,而且遇袭可不是只有他一个。”
“还有别的异人也受到攻击了?”
“好了,我能说的就全部告诉你了,剩下的事儿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你还是回驿馆去吧。”
“柯师傅,落水之人也是国都牵机府名下的异人,他始终了,我们回去面对掌师也是要有所交代的。”
“这件事不需要你交代,我们自然会禀告掌师的。”
柯琅不再和傅时归废话了,他急匆匆的走进了牵机府内,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有鉴于傅时归等人在战纪中的优异表现,不但获得了七国共认的积分,还获得了由同源行赞助的银两,最后的十人每人都有百两之多。
战纪一结束,牵机府就开始安排异人们返回,傅时归等人惜别了邬成挺和袁镇,临走之时却被南诏团队给拦住了去路。
鲜于崇俨饶有兴致的看着傅时归、阮瞳和唐砚,笑眯眯的说道:“我的记性从来不会错,我们之前打过照面了!”
“是啊,皇子说的没错。”既然逃不过那就坦然面对吧,傅时归就是这么想的,“你贵为南诏的皇子,应该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为难我们这些小小的异人吧?”
“哈哈哈,那你可真的是高抬我了!我还就喜欢为难小人。”鲜于崇俨就像是猫戏耍被自己捉住的老鼠一般,“上回你们给我下套不说,今日你们又为难我的异人,你倒是说说,这笔账怎么算?”
“为难?皇子真是说笑了,我们同在战纪之中,为了夺取最佳的战绩各凭本事,如何有为难一说?难道说南诏的异人都是靠别人的谦让才取得战绩的么?如若这样,那我真的要道歉了!”傅时归先退让,没曾想鲜于崇俨不但不领情,还继续找茬,那可就不能怪傅时归死扛到底了。
眼看傅时归如此无礼,光头第一个忍不住,吐口而出“小小异人口出狂言,难不成你以为自己在一场战纪中取得了点点成绩就认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么?”
“不敢,不敢,我不但认清自己还认清对手,你不就是早早退出争夺的异人么?我只知道南诏新人之中有宗鸣,可从没听说过别人!”
光头想动手,宗鸣及时制止,他此时必须要站出来说话了“你叫傅时归,也是近两年刚刚冒头的新人,此次战纪中你的表现尚算可圈可点,只可惜”
“只可惜没能和你交手!”傅时归抢过话头“之前你在七国战纪中的表现就已经让我注意到你,本想着此次能够切磋一下。”
“要不是被搭档拖累,宗鸣如何能早早的就出局?”光头道:“说起来,你也该感谢那个掉进湖里的人,要不是因为他,这最后的金叶子争夺战可没有你们表现的机会!”
“只有懦弱又胆小的人才会将自己的失败归咎于他人的身上,这个道理你不懂,也不知道南诏是不是都不懂。”颜璃说话了,她的脾气一开口就得罪了所有人。
“好好好!”鲜于崇俨用扇子拍了拍手,笑颜依旧“上国就是上国,不但异人的竞技值不低,就连说话都如此的有底蕴!傅时归,我算是记住你的名字了,我敢担保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迟来的陆令正想因为不等自己而数落一下傅时归等人,却看见了双方发生口角,这还用说?当然是站在傅时归的一边咯。
“我们还是不要再见的好!”陆令继承了柯琅的最大优点——大嗓门,“我们上国的人啊还是比较在乎客人的,这回回都让客人失败了没脸,我们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
鲜于崇俨没正眼瞧过陆令,转身就带着众人朝着平凉渡而去,结果陆令倒是不肯罢手,还追在他们身后问道:“嘿,你怎么也不问问我的名字啊?”
“籍籍之人,何必留名!”
“嘿,我陆令不妨在这里告诉你们,你们迟早要因为今日对我的忽视而付出代价!”
陆令兀自站在山腰上,插着腰、扯着嗓,对着南诏一行人的背影骂骂咧咧,等到气终于捋顺了方才回头却已经找不到傅时归等人了。
“时归!颜璃!还有俩叫啥来着,哦,阮瞳,唐砚,你们到哪儿去了?”
已经走到半路的四人谁都不想搭理这个拖油瓶。
一路奔驰回到湟州牵机府已经是十月了,傅时归等五人前脚刚到,穆承佑等四人后脚就跟上了,两边的人马在牵机府的山脚碰面了。即便说不是剑拔弩张,也算是提防戒备,就是因为牵机府不准骑马上山,众人只能沿着山道徒步,为了不再牵机府内发生冲突,傅时归刻意让几人都放慢了脚步。
“怕个啥!”陆令刚开口,傅时归立刻捂住了他的嘴。陆令还想挣扎,结果其余三人都同样投来鄙视的目光。
“我们的战纪普遍好于他们,这就够了,不要再惹掌师不高兴了。”傅时归在陆令耳边小声说道。
回到牵机府之后,众人都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