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酒委屈得撇撇嘴,她又不是故意的。

白天才被人警告了不准肖想司家女主的位置,晚上就被这个男人强势逼婚,换谁也会接受不了的好吗

想到这里,安酒酒忍不住低试探着说了句“阿沉,我们结婚的事情,要不再缓缓”

司霖沉眸光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怎么,这么就反悔了”

“当然不是,”安酒酒察觉出司霖沉的不悦,赶紧将自己撇清“我只是担心奶奶知道这件事会接受不了。”

司霖沉淡漠地睨她一眼“谁说我要让她知道了”

他跟安酒酒的户口早就从司家老宅迁了出来,只要他们俩不主动说,奶奶还真不一定会知道他们领证的事情。

安酒酒被司霖沉这个答噎得哑口无言,而手机那头的徐毅也正在犯难。

“大少爷,您明早约了建峰的廖总见面”

“推迟半个小时。”

“可是廖总不喜欢等人。”

“是么”司霖沉面无表情“那要不你直接打电话通知他明天别来了”

徐毅“”还是当他什么都没说吧。

三言两语间,领证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安酒酒收心神,低头专心吃着饭,冷不丁听见身旁男人突然开口又问了句“吃药了吗”

“啊”安酒酒呆呆地抬起头,对上他黝黑的眸子,脑路断了好几秒才接上“哦,刘婶说我烧已经退了,不用再吃退烧药,晚上睡前喝姜汤就够了。”

司霖沉唇角微勾,眼里却没什么笑意“谁跟你说退烧药了”

安酒酒神色茫然,不是退烧药还能是什么

她望着他半天,张了张嘴,傻气地冒出一句“脚上的伤是外伤,医生说用喷雾就行,不用吃药。”

司霖沉眸光越发暗沉,许久后才冷冰冰吐出一句。

“安酒酒,你是故意在跟我装傻”

安酒酒对上他的眸子,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紧接着浑身陡然变得僵直而冰寒。

他说的,该不会是

“避孕药。”

轻飘飘的三个字,一个个从他唇齿间蹦出来,却仿若惊雷般重重砸进安酒酒的耳朵里

避孕药

没错,她想起来了,他们昨晚做过。

只是昨晚她实在太累,没撑到后就累晕过去了,再醒来时房间床上已经被整理地干干净净,所以她并不知道昨晚后面的情形是怎样。

但司霖沉突然这么问,却让她心里隐约生出了一丝希望。

昨晚他似乎是临时起意才碰她,自然没有做什么保护措施,现在他突然问她有没有吃药,是不是意味着昨晚有“种子”留在了她身体里

光是这么想想,安酒酒都激动地要捏不住筷子。

然而抬头对上那双冷沉的眸子,她几乎是瞬间又冷静了下来,直觉告诉她,司霖沉似乎不太希望她怀孕,否则第一天晚上他就不会刻意避开,刚才也不会问她避孕药的事情了。

安酒酒平复了下心绪,看着司霖沉的眸子,斟酌着开口“我不知道昨晚”她到底还是个年轻女孩,实在没法面不改色地说出昨晚发生那些事,只能红着小脸一带而过“我以为你没有所以就没想到吃药的事情。”

司霖沉审视了她两秒,忽然转头对着厨房的刘静道“刘婶,去买两盒避孕药。”

安酒酒手一抖,碗里的米饭险些溢出来。

刘婶闻言也是怔住,看了看安酒酒,语气有些不忍“大少爷,大小姐刚退了烧,身体还很虚,那种药吃了对女孩子身体不太好。”

司霖沉面无表情,语气也没有丝毫波澜“可我听说人流对女人身体不好。”

突然传来的一声脆响,将司霖沉跟刘静都惊了下,转头一看,却见安酒酒已经站起身,脸色铁青往楼上走。

脚边,则是碎了一地的白碗瓷片。

然而,安酒酒才刚迈出一步,纤细的手腕就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握住。

“终于舍得对我发脾气了”司霖沉唇角一上扬,看似是在笑,只是那双眸子却冷得叫人骨寒“我还以为你能忍多久呢。”

安酒酒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咬牙不肯让它掉出来,也不肯低头,只用力地去掰他的手指。

他将她眼底的绝望看得清清楚楚,眉眼间却没有半丝心软的迹象,反而勾着唇冷笑“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安酒酒仍旧不肯说话。

他看着她倔犟的模样,眸光微凝,锁住她手腕那只手也一寸寸收紧。

安酒酒疼得忍无可忍,终眼泪还是决堤而出“司璘沉,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我混蛋我怎么混蛋了就因为我不准你怀我的孩子”

他神情冰冷,说出的话如尖刀般剜在她心头。

“安酒酒,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好骗你连嫁给我都这么勉强,难道我还指望你会真心替我生孩子”

他眼神阴鸷而锐利,仿佛能将她看穿。

安酒酒转过头擦泪,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谁知下一秒他却陡然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转头与他对视。

她又惊又怒,刚要开口质问他,却听他突然叫了一声“软软。”

安酒酒浑身陡然僵住,整个人如同被施咒般定在原地。

软软

那是她的乳名,却也不算是乳名。

因为这个名字,是司霖沉给她起的,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叫过。

安酒酒是一岁多的时候跟着妈妈进入司家的,人们大多对自己小时候没太多记忆,但安酒酒却记得很清楚,在她进入司家没多久之后某天下午,一个五六岁的


状态提示:第22章 软软--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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