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端上桌,时分秒突然对邱灵笑道,“你的大宝贝哈哈呢,喊他一起吃吧。”
“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
邱灵可爱吐出香舌,吹声口哨,一条哈士奇跑来。
嘴里却叼了只满身泥巴的仓鼠,奄奄一息。
时分秒一眼就认出来,是邻居家的宠物仓鼠,看来被哈士奇折磨致死了。
敖烈抓住机会嘲讽,“哼,还真是狗仗人势,主人霸道,狗也嚣张,随便杀死这么可爱的小生命。”
“废话真多。”
邱灵瞪敖烈一眼,发挥她警察特长,马上把仓鼠清洗干净,偷偷扔回邻居家小院,销毁一切证据,这才放心吃饭。
可正吃饭时,突然听到邻居大发雷霆呐喊:天杀的,谁把我死了安葬好的仓鼠挖出来,还他妈给洗干净了,如此挨千刀的,好歹被灭门韩家的那个凶手盯上!!
“……”
闻言,邱灵那叫一个尴尬。
敖烈忍不住哈哈大笑,哪怕是平常冷漠的时分秒,嘴角都扬起美丽弧度。
“都是被你害的。”
邱灵一脚踹跑哈哈,这才勉强解气。
时分秒吃口菜,忍不住问,“不过话说过来,韩家灭门事件如此恶劣,怎么还没侦破,这不符合你性格。”
说到案件,邱灵瞬间来了精神,“我也头痛呀,偌大家族,族人先后惨死,死法一致,而且极度残忍,都被挖眼、短手、割舌,只剩十岁的韩雨活下来,因为她天生眼盲,凶手还算有点良心,没挖她眼睛,但还是断她手。”
时分秒感叹,“这不是有良心,是qín_shòu不如,故意留小孩在世,让其承受亲人惨死之苦,心灵受尽摧残!”
人,才是世界上最残忍的物种。
敖烈忍不住问,“不是有脑电波这种高科技,为什么不对韩雨测量,说不定有发现?”
“没用,韩雨受到极度惊吓,脑电波混乱,分析不出,而且除了她小叔韩超亮,其他人韩雨一概不允靠近,问她话,也只胡言乱语,我们无法做进一步调查。”
邱灵甚是头疼。
她新官上任,就遇到如此棘手案件。
时分秒又道,“听说韩超亮倒是个好人,不计前嫌,疼爱韩雨,有如此亲人,对韩雨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敖烈对时分秒好奇道,“老时,我以为你只关心商业,没想到对家长里短还挺了解。”
“要你管!”
时分秒剜了敖烈一眼,吓的后者脖颈一缩,连忙转移话题,对邱灵问,“那你们有什么其他进展?”
“只知道韩超亮还有个老母亲叫芝兰,二十多年前也被人离奇挖目断手,我们怀疑是同一人。”
时分秒建议道,“可以顺藤摸瓜,从芝兰入手。”
“哎,只可惜芝兰老年痴呆,神智恍惚,答非所问,我们无法得到有价值的线索,而且老太太对当年之事异常抵触,我们也不想揭她伤疤,所以,线索又断了!”
什么都没有,哪怕狄仁杰在世,也无可奈何。
注意到邱灵状态不好,时分秒对敖烈使眼色,要他给邱灵夹点菜,希望化解前嫌。
本就没什么深仇大恨!
时分秒都发话,敖烈也不好意思拒绝,给邱灵夹肉。
可连夹三块,邱灵也没反应,只顾吃,很没礼貌,让敖烈瞬间不耐烦,“我给你夹菜,你倒说个话呀?”
邱灵道,“不要停!!”
“……”
敖烈嘴角抽搐,甚是无语。
吃完饭,邱灵又和时分秒聊会天,欲要离开,突然发现哈哈不见了。
邱灵这才想到,刚才自己一气之下,把哈哈踹跑了。
邱灵特着急,在周围四处找,到处喊狗的名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凡到之处,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目光。
五分钟后,看到邱灵高兴领哈哈离开,敖烈转身松一口气,“幸亏找到了,不然,她就要被送精神病院。”
敖烈抬头,突然浑身一紧。
时分秒正阴着脸瞪他。
“怎……怎么了……”
“敖烈,你嘴皮子很厉害呀,不停制造笑点,却让老子和灵儿一直尴尬!”
时分秒这是要秋后算账。
敖烈尴尬摸了摸鼻子,“那个,失误,失误……”
敖烈想赶紧溜进屋,却被时分秒霸道堵住门,扔给敖烈车钥匙,“为表惩罚,今天你在车里睡!”
不给敖烈解释时间,时分秒转身离开,用力关门,留敖烈在门口凌乱。
别人都求菩萨,时分秒却把菩萨拒之门外,这也算奇葩。
敖烈应该是西天众神中最窝囊的神仙了。
“开车兜兜风也不错。”
敖烈开车离开。
在都市钢筋水泥的森林中乱穿,窗外风景一闪而过,很爽。
一条高档商业街,一拿着破碗、拄着竹竿、扛黄色尿素袋的老人正沿街乞讨,天已渐冷,而他依旧光膀子,瘦骨嶙峋,遍布疤痕,手指粗糙黝黑,口中牙齿有黑有黄,有豁有烂,甚是可怜。
路人心生恻隐,多少都会给点钱。
不小心,老头的竹竿把街旁一宝马刮了。
宝马男下车,刚要暴怒,谁知老头突然道,“小伙子,别逼我躺下!”
闻言,宝马男顿时无语,只能自认倒霉,悻悻离开。
这年头,用碰瓷威胁人,比自杀都管用。
“嘿嘿,给我斗,你还嫩点。”
老头得意冷笑,突然瞥见一辆红色保时捷呼啸而来,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