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样的,人家买了票你还占着人家的位置干嘛呀”
“就是呀,你这人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啦”
“人要脸树要皮,凭什么不要脸的坐人家的座位啊”
周围的人纷纷站出来指责占座男子,但不管别人怎么说,他还是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不动,耳朵里塞着耳机看着窗外,仿佛别人说什么都跟他没关系一样,独步台米一看更火了,这爆脾气,忍不了了!他还没动手呢,那边三碗已经到了期限。
扯掉那人的耳机,三碗揪着他的衣领:“再问一次,你走不走”
“哎你干什么呢,小姑娘家家的动手动脚干什么,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能把你怎么样,等会你就知道了”
三碗用力,一只手揪着那人的衣领就把人从座位上提了出来,她把人扔到男厕所,在外面把门关上,从小扇里挑了一个无头鬼放进厕所,然后施了个小阵法让人打不开门,做完一切,她心情很好的回到座位上把那人的一堆东西一股脑丢在男厕所门口,带上墨镜坐下,周围的人都惊呆了,他们在这道德指责人家半天,还不如小姑娘动手一次,服了,不过这小姑娘力气怎么这么大!
“三碗前辈,还是你厉害”
“能动手就别吵吵,不然人家以为你是弱鸡”
“可是我们不都希望世界和平吗”
“和平是相互的,像这样的人,他把你当软柿子捏”
“也是,你这样把人放厕所就完事啦?”
“我怕他一个人寂寞,给他找了个同伴”
“什么同伴啊”
“一只鬼”
独步台米:……
一路上没有人再来触霉头,三碗下车之前把人从厕所里放了出来,那人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反而流露出一种恐惧害怕的表情。
三碗冷笑一声,跟着独步台米下车,这世上有些人啊,就是欠收拾!
三碗跟独步台米站在一个小山坡上,看着下面被一片白雾笼罩的小村,现在是一天温度最高的时候,那白雾却没有消散的痕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一些房屋的轮廓,三碗决定直接到村子里去,独步台米赶紧拉住她。
“三碗前辈,你不准备一些东西再进去吗,万一里面有很厉害的东西在怎么办”
“怎么办,打啊”
“打不过怎么办”
“这世上没有我打不过的东西”
独步台米:哦,你好棒棒哦!
走进村子,独步台米不可置信的大喊:“这里怎么会是这样子的”
“你不是说在这蹲了几天了吗”
“我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白天还是白天,人还是人,哪像现在这样,一片漆黑,每个人都跟行尸走肉一样”
这是一个没有阳光的世界,头顶一片漆黑,外面的阳光仿佛被一大块黑布遮住透不进来,每家每户门口都挂着两只大红灯笼,街上的行人如同行尸走肉般,手脚僵硬,没有表情,只能从他们眼神里看出来,他们很恐惧,但奇怪的是,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红灯笼,看见三碗和独步台米,他们的眼睛透漏出些许高兴,但身体还是失控的在街上走来走去,根本没有和三碗他们说话的机会!
三碗和独步台米在村里绕了一圈,村子不大,大概二十几户人家。看了一圈下来,没发现其他东西,三碗想了想,走回到村口,村口长着一棵参天槐树,巨大的树干需要三个成年人合抱才能抱住,几十米高的树枝上密密麻麻都是小小的红灯笼,三碗一脚踢上去,树干被踢穿了一个脚印大小的洞,一大片树叶哗哗往下掉,红灯笼也在上面摇摇晃晃,三碗收回脚,看着自己踢出来的洞,不满意,她应该把树踢倒才对!
“嘤嘤嘤,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
三碗踢出来的洞口爬出一个小小的娃娃,他额头长着一个角,角上挂了一个长长的红灯笼,比他整个身体还长,他爬出来后坐在地上,身子慢慢变成三岁娃娃大小,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莲藕般的胳膊和腿,看的独步台米忍不住想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小娃娃两只手捧着自己额头的红灯笼,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三碗嘤嘤的哭了起来。
“三碗前辈,这是什么东西啊”
独步台米有些好奇的伸手去碰了碰小娃娃的灯笼,小娃娃哭的更伤心了:“坏蛋,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抢我的灯笼”
被人碰了灯笼不高兴的小娃娃摇身一变,变成一个身高三丈,青面獠牙,全身黑红黑红的怪物,怪物生气的仰天长啸,几十个行尸走肉的村民连爬带跑的过来把三碗两人团团围住,此时他们的脸,黑中透着一丝红,双眼也变得呆滞,冒着红光,他们齐齐举起手里的红灯笼,灯笼里飞出丝丝红光往三碗她们身上缠去。
“把你的碗拿出来,躲进去”
三碗把独步台米拉到身后,严肃的吩咐到,独步台米赶紧拿出自己的碗,施法变大,然后碗口朝下,躲了进去:“三碗前辈,你快进来”
“你躲好,我能解决他们”
三碗飞到大碗上面,一脚踩下去,碗口严严实实的和地面完美相接,没有一丝缝隙,三碗拿出小扇横在胸前,一支支桃枝从扇里飞出,缠在失控的村民身上,村民被桃枝缠上的瞬间,身上立马滋滋的冒着红烟,他们手里的灯笼在慢慢变大,仿佛要爆开一样,三碗手上一用力,村民手中的灯笼全部爆开,一片红烟弥漫。
“啊,你该死,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