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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喊,是我”
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
“你是谁?”虞悦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啪”的一声,墙角的一盏小灯亮了。
“是我,我是昊风。”唐昊风站在她的面前。
她当然记得他,这就是那天跟自己举行婚礼仪式的男人。
“你怎么进我房里来了?快出去吧!”她伸手拉门。
他大步走到门边,拦住她说:“你别害怕,我不会占你便宜,我只是想救你出去。”
虞悦听了惊讶地看他:“你要救我出去?”
他是江牧风的表弟,他怎么会有这么好心要救她?
该不是江家人设计的吧?
她可不能上当。
“请你出去,大晚上的你在这里不合适!”她的语气冷了下来。
“表嫂,我不想出去,今晚我表哥恐怕不回来了,我”
“你想怎样?你如果今晚不走,小心我大声喊人!”她吓唬他。
“你喊吧,这南边儿只住着你们夫妻二人,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唐昊风笑了起来。
“你你你这个无赖!”她气得发抖。
“虞悦,我不是无赖,我是真的喜欢你!”他不再逗她。
也已经改口直呼她的姓名。
“你没有资格叫我名字!请你出去!”她很不高兴。
“虞悦”
“请你出去!”
虞悦毫不客气地推开他,把门一拉,把他推了出去。
门被重重地关上,他站在门外轻笑。
他也没有真的要赖在这里,否则她是无法把自己推出来的。
确定他走了之后,她才放心地去洗头洗澡。
半夜,她被一阵折腾痛醒。
睁开眼,只见江牧风正在用牙齿一口一口地咬她。
他每次折磨她的方式,不是用夹子把她夹得伤痕累累,就是用牙齿把她咬得血淋淋。
用他的话说,是在凌迟她。
所以,此刻她瞪大眼睛,没有喊痛。
眼前这个男人对她而言,就是一个魔鬼,跟魔鬼已经毫无道理可讲。
“醒了?不说话?”江牧风停了下来。
她依旧没有做声。
“今天你坏了老子的合同,今后老子要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低头又继续咬。
“江牧风,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她终于幽幽地开口了。
“怎么?怕痛了?”他狞笑着。
“没什么怕痛的,我现在一心求死,你有本事把我给杀了吧!”她也发起狠来。
她现在彻底想明白了,与其懦弱的求他放过自己,不如强硬起来跟他死磕到底。
“你竟然敢得罪我的重要客户,你这个贱人!”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她的嘴角流出血来,脸颊火辣辣地疼。
她没有空,默默抹了一下嘴角,下了床。
“贱人!大半夜的你要去哪里?”江牧风有些惊讶。
“去——死!”虞悦丝毫不畏惧。
“哈!哈哈跟我来这套,你敢死吗?你死了你那个继母就得进监狱里去过晚年!”他冷笑着看着她。
他知道,这一招对付她,屡试不爽。
“江牧风,你总是用这一招,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我现在连死都不怕,我还怕你威胁我妈?”
虞悦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水果刀。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把水果刀是什么时候有的。
从她进婚房的那天起,她就没有看见过卧室里有什么刀具之类的。
这下可好了,连老天都在帮她,在她想死的时候桌上就有刀。
“你你把刀放下!”见她拿着刀对准她的手腕,他立即语气变软了许多。
“你给我出去!你要是以后再敢进来,我就死给你看!让你们江家多一个屈死鬼!”虞悦大吼。
这可是她唯一有效的自救方法了。
“好好好,我就出去,就出去,你可别乱来啊!”江牧风吓得语无伦次起来。
他连忙下床,穿上衣服退了出去,到隔壁的客房去睡。
门关上了,虞悦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不行,再也不能留在这儿坐以待毙,不然她无法保证明天之后还能再躲得过江牧风和唐昊风。
她必须赶紧跑出去,永远离开这儿!
她开始为自己找出路,关了灯站在窗户前,查看着窗外江家园子里的景色。
外面的路灯很亮,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江家的奢华是怎样的排场。
这会儿看出去,整个园子都气派得如同中世纪的欧洲贵族家一般。
附近全都看了个仔细,她泄气了,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
大门有保镖守轮流值班守着,园子里还不时有巡夜的保镖走动。
看来,想要硬跑出去是不可能了,爬墙也不可能,墙上全是电网。
不能硬拼,得靠智取。
江牧风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千万不能被他给看出来。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可以利用的人:“老天助我,就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