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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咱们每天都在上班,你怎么跟踪呀?”
图芷瑶无奈地摊开双手说。
“我可以请几天假,我不信我会跟踪不到。”虞悦说。
“好吧,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和我说。”芷瑶只能这么表示。
第二天,青念按了内线,本以为进来的会是虞悦。
没想到却是张盼盼。
“董事长要找虞悦小姐?”她一进门就问。
“她人呢?”他问。
这个女人现在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她的一举一动竟然都能牵动他的心。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这个让他气恼的事实,但是只要虞悦有点儿什么事儿,他的注意力就全在虞悦身上。
“虞秘书今天请假了,家里有事儿。”张盼盼说。
“你给她批的假条?”青念简直无处发泄。
多少年了,他单身一人的时候,从来都是处世不惊、不乱。
可是自从遇上虞悦之后,她改变了他的性格和脾气。
从以往的温文尔雅,变得易怒易躁。
“是”张盼盼没觉得哪里不妥。
她是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去批虞悦假条的。
“你出去吧。”他无奈地说。
是张盼盼批的,他就不能说什么,毕竟自己给过她这些权利。
张盼盼出去后,他心神不宁地坐在办公室。
虞悦悄悄跟在母亲后面,看着下了公交车,又拐了两条小路,朝一处别墅区走去。
虞悦愣住了,这不是去就江家的路吗?
妈妈最近每天来江家这附近?还是去江家?
虞悦带着疑惑,继续跟踪廖小兰,直到最后廖小兰进了江家别墅的后门,她才犹如被雷击一般,呆呆地站着。
她怎么也不相信妈妈会到江家来,来江家做什么?
自己那年嫁进江家,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才得以逃出,妈妈还来这个人家做什么?
她没有跟进去,也无法进去,只能远远地站在路边的树下等着。
一直等到中午,才看见那扇后门又开了,廖小兰走了出来。
这时候的她,衣裳褴褛,头发凌乱地覆盖在头顶。
只见她站在江家别墅外面,用双手扒拉了几下头发,理了理,掸掸身上的衣服,这才快步走向公交车站点。
虞悦没有喊她,依旧像来时一样,远远地跟在母亲后面。
回到家,廖小兰不在客厅。
虞悦直接推开妈妈的卧室门走进去。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妈妈的洗澡,她索性坐在小圆桌旁等着。
廖小兰换了家居服走出来,见虞悦坐在自己卧室,吓得手中的浴巾掉在地上。
“悦悦,你怎么没有去上班呀?”她惊慌地问。
青念集团是管午饭的,女儿去上班中午都不回来,在公司的食堂吃午饭。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妈,您今天去哪儿了?”虞悦问。
“我?我没有去哪儿呀,我一直在家呢,你怎么了?这么早就回来,是不是生病了?”
廖小兰疼爱地摸了摸虞悦的额头。
确定她没有发烧或者是其他。
“妈妈,您别瞒着我了,我看见您进了江家的别墅,然后又从那别墅里出来。”虞悦有些难过。
妈妈不是和自己无话不谈的吗?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心翼翼,有什么事儿也不让自己知道呢?
“你你都看见了?”廖小兰大惊。
“妈,您知道咱们家跟江家已无瓜葛,更何况我当初在江家过的那叫什么日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您为什么还要去他们家呀?”虞悦含着泪问。
“我悦悦,妈妈以后再告诉你,你好好的上班去,好吗?”廖小兰还是不愿意告诉她。
“妈,您今天如果不告诉我,我就不去上班儿了,以后都不去了!”虞悦哭了出来。
江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妈妈不是不清楚。
既然知道那是个狼窝,妈妈又为什么非要去那里面呢?
“你的手也并不是在什么酒店杀海鲜被龟咬的,对吧?”虞悦难过地问。
她心疼母亲,她不愿意自己的母亲去帮江家做任何事。
“悦悦”廖小兰不知道该怎么说。
“妈,您到底有什么事儿这么瞒着我?你快告诉我啊!”虞悦急了。
“悦悦,你别管了,妈做事儿有分寸,你放心”
“您这样叫我怎么放心?您如果不告诉我,我就没有办法安心上班了!”
虞悦也干脆耍起横来,她实在不知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母亲说实话。
“悦悦,妈会好好的,你别担心了,好好上班,别让老板抓你毛病。”廖小兰依旧不肯说出。
不是她不想对女儿说,实在是这事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自己一口咬定没有去,即使悦悦看见了,也会认为是看到长得很相像的人。
为了虞悦,为了那个孩子,她廖小兰就算是每天去遭受江家人虐待,她也会笑醒。
虞悦无奈,知道无论如何都在母亲口中套不到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