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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一个东西飞了进来。
黑影刚说了一半儿,被飞进来的物体砸中,大叫一声消失了。
虞悦这时才惊恐起来,这是什么人?
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难道又是在自己梦中?
她头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开灯。
她双腿发软,只好扑向床头柜,同时手按在了墙上的开关上。
灯亮了,卧室里顿时亮堂起来。
窗户开着,窗前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
男人的脸依旧是模糊一片,像是他的脸上被一层薄雾掩盖着。
是他,这才是他!
她的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
就像是绝处逢生时见到自己的亲人一般,心情异常复杂。
心里的委屈全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像个孩子般肆无忌惮地哭了起来。
青念就这么默默地站在窗前看着她哭。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哄她,他觉得或许让她哭出来心里会更好受一些。
一直以来在她面前表现得冷漠的他,此刻内心也有些后悔了。
是不是自己平时对她太过于冷淡了,细想一下,她并没有错,其实错的是自己。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看她哭,直到半个多小时之后,她的哭声渐渐小了。
他才走进她的浴室,拿了条毛巾用热水拧湿,回到卧室递给她。
“用热毛巾轻轻按压一下眼睛,这样眼睛不会痛,能消肿。”他轻声说。
“你”
她接过毛巾看着他。
此刻俩人近在咫尺,可他的脸还是一片朦胧。
他的声音太熟悉了,像伽易的声音,又像青念的声音。
是不是自己又产生错觉了?可是这声音真的太像了。
不像是青念,青念没有这么温柔对她。
每天只知道板着一张脸冷漠的对她。
她就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儿。
可是,这声音也不像伽易,伽易对她说话都是极细声慢语。
“以后睡觉不要随便开窗户!”青念冷冷地说。
“不开窗户那不得闷死?”她没好气地说。
任这个人去以为她多不知道感恩。
只感恩有什么用,她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
他语塞。
“你现在能让我知道你是谁吗?”她难过地问。
老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像什么?
就像个傻瓜似的,对方知道你的一切,你却从来不知道对方是谁!
这种感觉令她濒临崩溃的边缘。
“如果你今天不告诉我你是谁,或者不让我看看你是谁,那么今后请不要再到我家里来!”
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
这里的房装修得很好,隔音效果很强。
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影响隔壁的谁,更不用担心会被人听去。
他依旧怔怔地站着没有动。
她看不清楚他的脸,所以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还没到时候,等时候一到,我自然会告诉你我是谁。”
他背过身去,无奈地说。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跟我有关吗?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跟你们有仇吗?”她哭了。
自己一个头脑清醒、还算是公认聪明的姑娘,自从摊上那该死的梦之后,整个人就被搞得稀里糊涂的。
很多时候感觉一件事儿条理很清晰。
但一转眼不是被人否定了,就是自己又糊涂了。
这些全都拜面前这个男人所赐。
“这个给你,你如果喜欢,可以挂在胸前,也可以放在身边任何地方,但一定要随身携带!”
他抬手朝她飞过来一块如同寒光般的东西。
她接住了,实际上她就算是不接住,那东西也是朝着她的手心飞。
“我不要这来历不明的东西!你拿走!”她朝他身上扔去。
“你收回去!”
他手一扬,那东西又回到了她的手心儿。
她无奈地看着被自己捧在手心儿里的物件儿。
这下看清楚了,是一块玲珑剔透的白玉。
这块玉油润细腻,散发出阵阵寒光。
“这是什么东西?”她问。
既然不允许她拒绝,那她问问这是什么、做什么用的,总是可以的吧?
“这是寒玉,冬暖夏凉。戴些日子它能认主,今后你夏天戴它很凉爽,冬天戴它很温暖,最主要的是,它能为你逢凶化吉!”
他算是很有耐心地向她解释了一遍。
“”
她保持沉默。
什么逢凶化吉,那是假的!
如果说它是一块配饰,那她还能勉强从心里接受。
要说它是一块能使人逢凶化吉的东西,她才不信!
哪来的那么多迷信的东西。
“你收好,今后无论谁找你,那都不是我,我找你自然会让你知道我的特点!”他提醒她。
“不需要你提醒!你走吧”
她嫌恶地看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