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伯的血液会在出现创口的时候进行自动复合,要不是那孽障剑上带着瘟滴子,阮伯也不会晕死过去。”
扁小阙将阮伯的伤口清理了之后,抹上玉蟾血,将真气灌入阮伯体内进行探查。
阮伯确实还没有死,但是流失[:
]的血气较多,加上瘟滴子的破坏,他现在越来越虚弱。
如果飘雪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那么阮伯就是生死攸关了。
“瘟滴子是什么?”飘雪不解的问道。
扁小阙用银针在阮伯的人中穴上不停地旋转,进行一阵阵的刺血,不停地刺激阮伯,可是阮伯却依旧没有动静。
“你应该听过关于瘟神瘟君的故事吧,瘟滴子就是瘟君降下的诅咒,我怀疑这次的流感可能与瘟滴子有关系。”
飘雪脸色大变,沉吟了很久才说道:“传说都是假的,不尽可信。阮伯年迈,你慢的折腾。”
扁小阙叹了口气。“阮伯在我扁家多年,尽心尽力,忠心耿耿,我扁家欠他太多,如今孽障如此,让我如何见人。”
“小阙,对此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小姐想要留住扁家的香火,所以甚至要与天下为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扁小阙没有回答,取出匕首,割开自己的手掌与阮伯的胳膊,很快肉眼可见的鼓起来的皮肤从阮伯到扁小阙体内。
但是让扁小阙震惊的,是当他的手与阮伯伤口贴合的时候,出现的,竟然是几十个鼓起来的小包。
不过很快他明白了,那流星剑上可不止一个瘟滴子,而且还是病原体,但是不管如何,也不能后退了。
“小阙,你干什么,你不要做傻事,你这样做让老朽如何敢担当……”阮伯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醒来了。
但是看到这样,赶紧缩手想要后退,却被扁小阙紧紧抓住。
“我与你们体质不同,瘟滴子对我没有丝毫影响,我不能让药王岛被我连累。”
扁小阙说的阮伯老泪纵横,欣慰的笑道:“真是长大了,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捣蛋的孩子了,天佑扁家啊。”
飘雪忽然幽幽的说道:“若真是瘟滴子,忠义必死。”
飘雪说完整个人后仰,钻入了寒潭之中,将扁小阙伸过来的手用手拍开。“留着你的命,拯救全天下。”
扁小阙怔了怔,这飘雪是在自杀啊。再不迟疑,纵身一跃,跳下了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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