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远达和王友谦两人离开郊外后,陈安之转身又回到了小木屋内。
到了小木屋,他走到陆岩和杜程的身边,幸灾乐祸地看着陆岩说:“陆将军,感觉如何啊?”
陆岩没理他。
陈安之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也不会把你们怎么样,既然你害得我丢了官,我也只是想让你尝尝丢官的滋味罢了。”说完嘿嘿一笑,“陆将军,不如你自己猜猜,当朝廷和全大康的百姓都以为你是个临阵逃脱的懦夫时,你的官位还保不保得住?”
杜程怒着回他:“难道边境那么多百姓的安危,在你眼里一点竟然毫不重要吗?为了一已之仇,如此陷害陆将军,你真是个小人!”
陈安之哈哈大笑说:“我早说过我是小人了。不用你再重复这话。再说了,现在马远达和王友谦两人已经带领两万骑兵前去抗敌,你真当只有你这朋友能守得住漠州吗?”
杜程怒道:“你说,你要将我们关多久?”
陈安之拉长声音说:”这位杜公子放心,也不会很久,最多关你们几个月,当马远达和王友谦守住了漠州,并且大康境内传遍了陆将军临阵逃脱的消息时,我再放你们离开。不过,我猜,出去后你可能会向大家说,陆将军是被迫的,不过你放心,没有人相信你的话的。你是他的朋友,又和他一起失踪,所有人只会觉得,你是协助他逃跑的人,甚至是鼓动他逃跑的人。“
开始时他曾经想过直接将陆岩解决了,但后来又一想,不如让他声名狼藉后日日感受遭人白眼的滋味,相信这比让他死更让他难受百倍。这才临时改了主意。
他后面这段话刚好是杜程刚才想过的,经他一提醒,杜岩有点灰心丧气了,是啊,他和他同时失踪,谁又会相信他的话?
杜程绝望地对他说道:“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陈安之说:”我就是卑鄙了,你尽可以骂,不过我劝你省省力气,因为你骂再多,这话也长不到我身上啊。你还不如好好在这儿享受你们美好的郊外时光。要知道,这种滋味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接着他走了出去,对门外的几个大汉说:“你们把他们给我看好了,千万莫让他们逃了。不然,余下的银子一分也别想要。”
现在他只付了他们一成的银子。以供他们这些天的吃喝之用。
那几名大汉异口同声说:“是!”
陈安之离开后,杜程问陆岩:”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这陈安之他并不熟悉,不知道他是太子的妃子陈安意的哥哥。
陆岩说:“我正在审理的案子和他有关,所以我猜皇上可能下了命令,在那个案子结果出来以前,他的广陈城太守之位,暂时不能去上任,也许以后也不会去上任。”
杜程说:“莫非你审理的就是孔孝明的案子?他的案子又重新被审理,莫非当时果真是冤案?“
陆岩便把关于这个案子的前前后后都和杜程说了,虽此案机密,但他考虑到杜程并未置身官场,且他相信他的人品,所以才全盘向他说出。只不过说的时候,并没有把孔孝明是孔兰父亲这个事实给说出来,考虑到孔兰的身世是太子殿下竭力隐藏的,而且如若说起这个,自己也有些尴尬,这少不得要说起自己和孔兰的前前后后的矛盾,所以才没打算向他说出这个事实。
陆岩说完后,杜程说:”难怪他这么恨你。真是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陆岩说:“不要再说他了,我们还是好好看看能不能逃出去。”
他们两人环顾了一眼这小木屋,只见屋里空空荡荡,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外,再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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