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休养,马大云恢复了八九分,对于昨日惊险一幕,依然心有余悸。是否是财富值清零所致,马大云不敢断定。俯身探头寻找手机,又闻楼下一阵嘈杂。
“当当当……”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掌柜,大事不好,柴府副将带人进来,四处搜寻,小的阻挡不住。”
老柴?他来这里做甚?
马大云甚是吃惊,最近劳于建设大唐,跟柴绍交往甚少,如何招惹到他?若是有事,为何不事先说明,至于这般兴师动众。
未等马大云做出反应,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传来。“哐当”一声,房门再次被踢开。
我去,神马情况?
马大云彻底泪奔。这帮古代当兵的也真是无语,除了踢门,就不会干点别的吗?好好一扇门,一星期被踢坏两次。看来,非得安装防盗锁才行。
“来人,先将这斯押到刑部,待查明真相,再作定夺。”
柴良瞄了马大云一眼,厉声喝道。
“柴良,别欺人太甚。私闯民宅,你倒还有理了?”马大云十万个不服,愤愤的训斥道。
“好你个马大云,少在装蒜,柴府丫环彻夜未归,此事你能不知?”柴良冷哼一声,目露凶光,完全不念旧情。
小蝶失踪??
此言一出,无疑是晴天霹雳,马大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脑海之中,瞬间闪现出齐王李元吉的名字。前日被挫,势必怀恨在心,要置马大云于死地。却又碍于皇室颜面,不想亲自动手,挑拨马大云跟柴府之间的关系,借柴绍之手,让马大云身败名列。
然而,怀疑归怀疑,纵使如何顺顺理成章,若没真凭实据,马大云也不能如何,毕竟人家是皇亲国戚,势力非同一般,稍有不慎,人头不保。
“柴良,你猪脑袋吗?掰着脚趾头都能想出,小蝶待我亲如兄妹,我能害她不成?”
马大云气急败坏的骂道。
今非夕比,好歹自己也是官居八品,又得唐高祖厚爱,难不成还怕一个副将不成?
“少废话,带走。”
“我看谁敢?”
马大云亮出太子的玉佩,义正辞严的吼道。
“臭小子,算你狠。走。”
柴良迫于无奈,只能下令退兵。
太子东宫之中。
李建成,李元吉正与几位妃嫔饮酒作乐,却看到一位士兵前来禀报。
“禀太子,马大云在外求见。”
众人闻言,无不惊讶。
“好大的胆子,命令侍卫,杖责一番,轰出殿外。”还未等李建成开口,李元吉抢先一步,愤愤说道。
“慢着,不得鲁莽。若是传了出去,文武百官岂不说本太子昏庸无道?着他进来。”
李建成连忙喝止,对士兵吩咐道。
“大哥,那小子仗着父皇的宠爱,横冲直撞,丝毫不把你我放在眼里。若不给些惩罚,太子的颜面而在?”李元吉对李建成的优柔寡断深表不满,愤愤的说道。
“三弟此言差矣。眼下秦王府幕僚众多,威胁朝政,咱们更得广施仁义,拉扰人才,方才与秦王抗衡。马大云能力出众,你我有目共睹,实乃不可多得之才。何不纳为已用?”
李建成哈哈一笑,胸有成足的说道。
“大哥,好马向来难以训服,别收纳不成,反倒伤了自己。”
没过一会儿,卫兵领着马大云进来。
“卑职参见……”
正当马大云向太子行礼之际,看到旁边一位妃子,顿时目瞪口呆。
张婕妤??
这不就是那位见钱眼开的前女友吗?难道她也穿越到了唐朝,还能不能整得更狗血一些?
“张婕妤……”
马大云差一些叫出声来,据史书记载,秦王李世民状告李建成、李元吉与张婕妤、尹德妃私通luàn_lún,扰乱后宫。难不成历史描述的张婕妤便是自己的前女友张婕妤?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两位女子可是差了一千多岁,难道只因同名同姓,便闹出这般天大笑话。若是前女友父亲知道这事,会不会抽自己一个耳光呢?取名有风险,用字需谨慎。华夏汉字千千万,为何偏偏选了这二字?
“大胆马大云,竟敢对张妃如此亵渎。来人,拖出去挖了双目,乱棍打死。”
尼玛,还张飞呢,怎么不说是刘备?马大云满脸怒恨。自己做梦都想不到,这腿劈得是多么离谱,一劈便劈到大唐皇朝来,最可笑的是,情敌居然是整日跪拜的唐高祖,这绿帽的份量,瞬间压得马大云喘不过气来。
“慢着。马大云,找本太子有何要事呢?”
李建成倒是满脸轻松。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此说来,马大云也不过是凡夫俗子,有了这个软勒,还担心治不了对方吗?
“回殿下,卑职店内一丫环彻夜未归,特来拜见殿下。”
马大云确信李建成不会因这事发火,便开门见山的禀报道。
“马大云,你的丫环失踪,理应去刑部登记,跑来东宫作甚?”李建成早已猜到马大云的用意,却也不想明说,故作吃惊的询问。
“殿下,本店伙计亲眼所见,小蝶被齐王府的人带走,特来询问,不知小蝶所犯何事?”
“混账东西,居然敢诬陷本王,是何居心?”
李元吉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气势汹汹的吼道。
“齐王息怒。小店伙计本想阻拦,却被一顿揍骂,还口口声声说是齐王府中人,卑职便来核实。”马大云不卑不亢,从容道来。
“道听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