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见是清昔欢来了,顿时痛哭,脸憋的通红,发不出声音。
“又是你!你这死丫头怕是今日不打你对不起你这张贱嘴!”大夫人怒气起身,张牙五爪的挽起了衣袖子,吩咐着左右侍卫去将清昔欢抓来。
“这……”侍卫为难,不敢动。
“好!好好好!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全都是废物做的!今日夫人我就叫你们知道知道清府谁当家!”
大夫人挪着步子快步走上前来,扬起巴掌就准备打下去。
果真是清远不在家了,叫大夫人上了天了。清昔欢心里想着,巴掌也劈了过来。
“大夫人,你扬巴掌做什么。”
这时候,只见东初尘走了过来,一把将清昔欢拉在了身后。望着大夫人轻笑。
大夫人吓麻了爪,手掌伸了出去停在了半空,差点就打在了东初尘的腰间。这会正瞪圆了眼睛,满脸惊恐的盯着东初尘,不敢言语。
“嗯?大夫人这是做什么呢。”东初尘微微扬高了声调,将清昔欢揽在了腋下。
清昔欢被揽在东初尘的腰间又不能挣脱,只透出一颗头看着大夫人,像是被母鸡护住的小鸡。
“王爷……我,我没做什么,我这是教训丫头呢!家事叫王爷笑话了,家事家事……”大夫人忙赔上笑脸,将手掌落在了侧身的袍子上,抓了抓衣料。
清昔欢看向了大夫人身后被捆绑的鸳鸯与垂着头的两个小侍卫,欲走出来却被东初尘箍紧,只好下足了力气一把拧住东初尘的腰,叫东初尘浑身一震,面色难看,终于松开了清昔欢。
清昔欢好像没事人一样走上前去,看着鸳鸯,又抬头看去了大夫人,冷眼问到“无缘无故的竟敢欺负我的丫鬟?抓人也要个名堂来,这样抓人是何意?”
大夫人随着清昔欢的话一出口,满脸的汗涔涔,贼眉鼠眼的望着地面,支吾了一阵后,道“她不检点,竟敢爬老爷的床你说该不该治她!”
清昔欢走至鸳鸯身前,不顾大夫人反对松开了鸳鸯嘴里的麻布又松了绑,鸳鸯终于喘了口气,连哭带喊“小姐我没有,奴婢只是晕在了老爷的门口,不知为何第二日早上就醒在了老爷的床上,奴婢没有勾引老爷!”
鸳鸯满脸委屈,哭的眼睛红肿。
“呸!贱婢,还敢狡辩,不要污染了王爷眼睛!”大夫人说着还不断的给身边的小侍卫使眼色,叫其赶紧抬走。
小侍卫哪敢,呆呆的站在一边将头垂的更低。
“无妨,本王不管。”东初尘面色清冷,又吩咐小侍卫去搬了椅子去,坐在了庭院中摇着扇子,一旁看白戏。
大夫人可知道东初尘不是看白戏,若是清昔欢受了丁点委屈,那东初尘的眼睛就能杀死自己。
“王爷请便……”大夫人微微低头,又将凶狠的眼光望向了鸳鸯。
“即便算是鸳鸯与清远有了什么,也要等清远回来再说,清远一个老爷,想宠幸谁,还不是他自己的事,若是你贸然将鸳鸯打死,若是清远本想叫鸳鸯做小的,看你要负怎样的责任。”清昔欢怒目道。
大夫人狠狠狠狠的咬牙,却面上保持着笑意,对着清昔欢斜眼道“老爷怎会叫一个丫鬟做小的,况欢欢一个未婚大姑娘家,随意说什么宠幸,怕是不好听,果真是欢欢如此,欢欢的丫鬟也是如此!”
清昔欢只冷眼望着大夫人,大夫人也瞪着清昔欢。
“无妨。”这时,坐在一边摇扇子的东初尘露笑,看向了清昔欢满脸坏笑的打趣“本王就喜欢欢儿这样。”
大夫人呛得咳嗽起来,掩面忙点头称是。
无赖之徒!清昔欢恨得东初尘牙痒痒,东初尘却只对着清昔欢挑眉眨眼,叫清昔欢更是气焰加盛,却又不想理他。
“那么大夫人说我不知羞耻,说鸳鸯不知检点,我记得大夫人不是,也是什么灌醉了清远坐上位置的吗?哎吆,大夫人,我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清昔欢眼睛闪亮,对着大夫人礼拜露笑。
大夫人自知说不过清昔欢,又有王爷坐在那做主,今日的气怕是又要咽下了。可是……
大夫人的表情极度不自然,望着鸳鸯目露凶光,见鸳鸯没说什么,只好对着清昔欢道“鸳鸯你带回去吧,但是要好好管教,不要再出来败坏名声了。”
说罢,对着东初尘礼拜后,满面怒气的离开。
清昔欢在其后望着大夫人离去的背影觉得奇怪,平时她那气焰不搅得全府上下天翻地覆誓不罢休,可今日好像真的就罢手了,难道就是因为有东初尘在?
清昔欢望向了还在摇扇子的东初尘,不禁心中感叹,东初尘还真有用,故,暂时还杀不得。
“我好看吗。”东初尘将扇子合拢,满带笑意的问向了清昔欢。
“不怎么样。”清昔欢随口一句话后,扶起了鸳鸯。
“哦。”东初尘又将扇子展开来,加快了扇扇子的动作,想要尽快扇去脸上的红晕。
“奴婢谢小姐救命大恩,为小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鸳鸯痛哭拜在地上,又赶紧对着东初尘的方向一拜“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无妨。”东初尘轻声道。
“起来吧。”清昔欢扶起了鸳鸯的瞬间,突然被鸳鸯抓了抓手,抬头看向鸳鸯,鸳鸯正对着清昔欢眨眼。
“哦,我见你这衣裳都破了,赶紧去换一件。”清昔欢带着鸳鸯向着闺房行去,东初尘也跟在了后面。
清昔欢叹气转头“王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