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的家眷都被遣送走了,包括邹璧拓的另外十二个老婆。邹璧拓只有邹信这么一个儿子,没有别的子嗣,所以罗满多也不担心以后会有谁找他报仇,也就没有必要做出那种赶尽杀绝的事情来。不仅如此,他还给了邹家的人每人一笔可观的遣散费。反正,这钱都是邹璧拓搜刮来的民脂民膏,用起来也不心疼。
新任城主一来就杀了老城主和城卫军统领邹信的事情很快就在整个ri出城传开了。ri出城的老百姓态度不一,有人扼腕长叹,有人拍手叫好,有人则漠不关心。不管是什么心态,却都影响不到ri出城换了新的执政官,那就是罗满多。
就在邹璧拓和邹信父子俩尸骨刚刚下葬的第二天,ri出城的各方势力便纷纷登门造访。这些人中不乏昔ri效忠邹璧拓父子的人,还有一些类似端木家的小家族和富商以及庄园主等等。这些人都送来了价值不菲的厚礼,挖空心思地讨好着ri出城的新主人。就连端木空也来了,他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他身后的端木家,还有幽冥神教在ri出城的势力。
幽冥神教在ri出城有一座神庙,它代表着幽冥神教在ri出城的势力。端木空便是这座神庙的圣卫。幽冥神教的圣战军,每一个都是玄甲玄武士,每一个也都是一座神庙的圣卫。这是一种对应的关系,也是一种供养的关系。每一个圣战士,都要从神庙的收入之中拿取薪金,收入非常丰厚。所以,端木空即是幽冥神教圣战军的圣战士,也是ri出城幽冥神教神庙的圣卫。
与端木空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神仆,名叫詹德。
幽冥神教里神仆是最低级的职位,却也有三个等级,从低到高分别是白衣神仆,黑衣神仆和红衣神仆。一般,大城市里面的神庙才有红衣神仆,而象ri出城这种边荒小城,神庙里就只有最低级的白衣神仆了。
不过即便是最最低级的白衣神仆,詹德也是非常傲慢的。他给罗满多送的礼物也是最最寒碜的,一瓶所谓的圣水,还有一本崭新的幽冥神教的《幽冥往生经》经书。
无论是ri出城的哪一方势力,哪一些有头有面的人物,罗满多都是不认识的。他这个人也不擅长和这些jing于世故的人打交道,一些虚伪的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很好听,很有感觉,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那就变了味道了,也不好听了。藏焚再次发挥出了作用,他代替罗满多和各方人物打交道。他在ri出城多年,来到访的宾客之中也有很多是他的主顾,算是熟人,所以也很清楚这些人的底细,这些人的动机。罗满多将藏焚带在身边,不仅是和这些人打招呼客套,还从藏焚的口中了解到了这些人的底细。
也是有心的,罗满多特别留意了一下詹德这个人。他是幽冥神教驻扎在ri出城的势力代表,职务比端木空还要高一点点。罗满多要在ri出城开始他的火ri神教的复兴计划,将ri出城视作复兴的土壤,那么这个詹德便是首当其冲的障碍。所以,在酒宴开始的时候,罗满多还特意让这么做了介绍,和詹德喝了两杯酒。詹德的话不多,第一次见面罗满多也不好过于亲热,因而这一次接触没有任何收获。
不管是谁,包括詹德神仆在内都不知道罗满多身上的秘密,他们只认为罗满多是碰巧遇到了被追杀的李乐,出手援助,因而成了走了超级狗屎运的幸运儿罢了。谁又曾想到就是这个幸运的家伙,他的身上藏着一个惊天的复兴火ri神教的yin谋呢?
忙活了半天,直到傍晚才将到访的宾客送走。罗满多刚准备休息一下,又一批客人来了。这一次来的客人是热木族的人,以花蝶为首,随xing的还有花当和几十个热木族的勇士、战士。
这些人都是熟面孔,又曾经在一起战斗过,彼此之间都有一种情谊,比起之前的虚伪的应酬,罗满多和热木族的人相处的时候就感到轻松愉快得多了。
“罗,我要祝贺你,你现在都是ri出城的城主了。”花蝶由衷地道,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娇俏嫣然。
罗满多苦笑地道:“你看,刚开始我就感到头疼了。我是一个制甲师,也是一个玄武士,我更喜欢制甲和修练的生活,那样的生活我觉得自在,无忧无虑,眼前却多了这样那样许许多多的事情,哎……烦死了。”
“知道你的事业方兴未艾,急需要你信得过的人手帮助你做事,这不,我把族里的有些能力的人都带来了,你的话,就是我的话,他们都会听从的。”花蝶温婉地道。她瞅着罗满多,眼神儿水汪汪的,一眨不眨。
“谢谢,呵呵,谢谢。”罗满多憨憨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瞧你,跟姐还客气什么呢?”花蝶娇媚地白了他一眼。
罗满多继续摸鼻子。如果说之前他对花蝶没有一丝感觉的话,那这个时候便有了一丝微妙的感觉了。花蝶的做法也让他有些感动,但想了一下他说道:“你把热木族里有能力的人都带来了,热木族怎么办呢?这样可不行,不行的……”
花蝶打断了罗满多的话,“这有什么不行的?他们窝在山窝里,一辈子都每个出息,现在我代他们来投奔你,那是寻一个前程来了,你难道不答应吗?再说了,你现在是ri出城的城主,谁还敢欺负我们热木族不成?”
同样的事情,换一个说法,罗满多就接受了。确实,以花当为首的热木族勇士,如果不是他去了热木族,他们连一部玄甲都不能拥有。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