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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笑歌与老七,二人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怎么个意思,帖子拿来看看。”
笑歌将三张帖子分发给我俩。
寿筵请柬,黑字红底。
“送呈___,___启。 兹定于历五月初五举行寿诞祝贺家父华温五十大寿。华尤儿顿首。
址:都阳城华府。”
“这当爹的也是真无奈,摊上这么个女儿,自己五十寿宴,也得自己出来发帖子。啧啧。”扫了一圈这请帖,朝他们扬了扬,“不过他为什么要给我们帖子。没什么道理啊。”
老七也看完了贴,折了回去,皱眉道,“确实没什么道理。乐兄觉得我们有没有必要去参加?”
呵呦,我这些天,一直在休息,没怎么注意这两家伙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都称呼上兄了。
笑歌没有在乎老七的称谓,回道,“华温这个人,我不了解。他刚提到他女儿是妙音宗的。难不成他也是其下属?”
提起妙音宗,我唯一的印象就是在不归林的琴曼姿,除此之外,对它一点也不了解。
老七接口道,“不太可能,都阳城要说也是属于一言堂的。城主怎么可能是妙音宗的?难不成这家伙要广罗人才,准备反水?不过这些也都不是我们要操心的事,要知道他为什么给我们发请柬,到时候去看看不就结了,瞎猜也没什么结果。”
这句话说的还算中肯。
“那先收起来吧。反正看日子,也就三天后,不着急。今天先把飞花院的问题解决了。”
“那就走吧。”
收起请贴,我们三人又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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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院的牌匾,一如那日一般,安静地挂在那里。但是出于于秋风这件事,让我今日看到这个匾额,略有几分不爽快。
“进吧。”
我三人这次不需前堂的人员指路,径直一路下到地下的大堂。
还不等我开口找茬,那边已有柜员走了过来,面脸笑意与恭敬道,“阁下请跟我来。”
“你认识我们?”
那柜员开口道,“我想不认识您也不行啊。法大人从前几日开始就一直给我们提起您了。说只要见到您,就立刻去请他...”
不等这柜员说完,那边一溜风,法海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稀客稀客啊!”法海两手一合,“倾少侠与乐少侠这几日让我是好生想念啊,不知这位是?”
法海看到我们旁边的老七,带着疑问开了口。
这一副表情,看的我很不爽,开口呛他道,“他是谁跟你何关?”
法海顿时语塞,一脸尴尬。
老七让了一步,站了出来,拱拳道,“在下单名一个七,不介意的话就称我为老七吧。法大人。”
法海似乎没听出老七那生人勿近的语调,反而一脸诧异,似恨少生了几年来结识老七,连忙回道,“七兄弟客气了,我这是什么大人啊,也不过是一个给上面传话跑腿的。”脑门一拍,“嗨,竟站着干啥,快,快,里面请,里面请。那谁谁,去,把我房间那盒上好的龙井给泡上。”
法海这一副谄媚的表情,纵使我有诸多不爽,也不好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内发作,便与他们一道,进了那贵宾室。
进去之后,法海道了一声歉,便退了出去。
随后等了一会,茶也上来了。但法海还没有回来。
我喝着茶,心里想着法海一会该怎样与我们解释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回头看去,法海一副决绝的表情,恭敬地把着门。
随后等进来一位额头红印的老者后,才轻手轻脚地关en,跟在后面来了。
老者大袍一挥,颇有些盛气凌人之意。法海一言不吭,立于一旁。
再看去,桌上已经出现了那日笑歌抵作押金的九根针,包裹的破布已经被换上金箔。而且旁边还有好厚一踏银票。
还真有心!不说还回的针,那金箔带当日提前交与我们的银票,已够了报酬。
可那踏银票,只要三分之一的厚度,就远超出了当时谈的价格。
老者随后就端起了茶杯,慢慢嘬了起来。
我看不懂这老者在卖什么关子,再一看老七与笑歌,一个慢悠悠喝着茶,一个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事。反正没有一位在意对面的老者。
论气势,我还真佩服这二位,对上这老者,也是丝毫不落下风。于是我也没有理会那老者,手慢慢抚上我快长出的胡子,摩挲了起来。
半天下来,老者似乎觉得没了气势,放下了茶杯,狠劲地咳嗽了一声。
这时我才注意到旁边法海一脸阴晴不定,听到老者一声咳嗽,顿时打了个哆嗦,随后面色一狠。
啪地一声,法海将左手拍在了桌上,红实木的桌子,也陷进了三分,突如其来,吓了我一跳。
“前些日子,属下与酒宴之中喝高,不慎将于秋风之事,说了出去。给客人遭成了麻烦,也自觉犯了院规,今日当着客人和老师的面,受戒!”
受戒两字一出,眼睛一张,挥起了右掌,直接照左手肘部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碎裂的骨头声音传来,法海当即跪在了地上,不过左手还在桌上放着。
法海好一会才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如此钻心之痛,法海竟然硬撑着没哼出一声,反而更加冷静道,“这一掌,是院规。”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