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这地宫用于存放值得他们纪念的宝贝,所以前来……”阎西光点头,悍然截断了徒儿的话--说这么快多累啊,还是为师体贴吧?
“闭嘴!”结果适得其反地把想听故事的孟姑娘和想快点说完的徒儿挤到了一条战线--这怪贼实在太多嘴!
一把不明粉末被洒进了嘴里,阎师父乖乖闭了嘴,到一旁吐开了。
“这样的话仙人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透过丹鹄泽水看到的都是她青春的面庞一如从前!完了!”某王的一口气实在长得吓人,说了这么久,喘都不带喘一下,“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还是没说……那是什么?”孟姑娘冷汗狂滴,直着眼睛指了指后上方。
“芙姬擅长以物仿形,那应该是个空有其形的皮囊!”某王耐着性子答完,接着目光灼灼地盯啊盯。
“不对啊,你之前就知道那主宫室里有那具东西?”阎师父在一旁吐干净了嘴里的土屑又不要命地继续插话。
据他多年的经验判断,他才是第一个到达那宫室的人!
见某王不理阎师父似乎在一心等自己开口,孟姑娘撇嘴道:“我也好奇……”
“书上有记载!”某王答得飞快。
“《上古轶闻录》?”阎师父满满惊喜地扑过来,“你有那本书!有没有记载墓室什么的?”
“我也想知道……”孟姑娘回视那灼灼的目光。
这本书只听过名字,实在没见过,听说已经失传了,这人居然读过?
“我得的只是残篇,若想看,从正门坐轿入我府即可!”某王答得理所当然。
“……”孟姑娘彻底无语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还大言不惭的,虽然很多礼数她不懂,但也知道齐王府邸哪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轿进入的吗?
什么意思?难道是嫁了他才给看?
“好好好,徒儿府上在何处?为师就去附近租轿子去!”阎西光喜滋滋地道,不就租个轿子的事,这还不容易?
“只要轿夫敢抬,尽管来!”某王冷傲地一笑。
“不看也罢!”孟姑娘鼻间一嗤,随即垂下眼,攥着衣角问道,“那我问你,我有什么好的?”
她轻声问,自己有什么好?
倒不是孟姑娘自卑,而是想知道眼前这个人看重的究竟是什么。
“什么都好!”某王刚竖起的眉毛立即舒展开来,弯唇邪笑道。
她不过是嘴硬心软,姑娘家不都喜欢甜言蜜语吗?若是为了哄她开心,说说倒也不伤大雅。
“嘁……”阎西光搓着浑身痒痒的不明小疙瘩,结果搓出了一堆泥屑。
“你说的是真的?”孟姑娘似乎很受用,语气娇中带羞。
“自然,你心地善良啊、家世很好啊、长得也不错……”某王东拉西扯,不禁暗暗皱眉。
虽说这些都是真的,但之前自己还真没想这么多,不过跟着心走--乾阳回京一路在心里积攒了好感,在初知身份而心生抗拒,又在接到解药和贴心嘱咐而前嫌冰释,一切不过由心靠近,不知为何缘故,想是姻缘一线牵扯不休?
“是吗?”孟姑娘甜甜娇笑,却隐约夹杂着磨牙声。
“当然!”某王点头,不妨给她吃颗定心丸。
“善良、漂亮又家世好的姑娘多了去了,比如说玉什么郡主来着,不就是吗?”孟姑娘偏头又是一笑,笑意未达眼底,几分探究几分冷锐。
并行的高大身子倏然僵住,抬眸已来不及掩盖异样的神色,转头惊道:“啊……快到出口了,居然一路没机关啊,好没意思,是吧?”
某王笑得客客气气,一指那光点:“要不,容我先去探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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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小妖”(碎碎念):快回去,回京去,走正轨吧,别再瞎折腾了…
顾欣然(伸手欲握妖爪):我也写腻歪了…
“存稿精灵”(打了个嗝):要完结了?
顾欣然(打了个哈欠):想开第三卷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