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哭呢?”我很奇怪,想想自己从小到大,好像没有收到过什么像样的礼物。
“就是,就是一下子知道了里面是什么了呗!”
“如果是自己想要的呢?”
“问题是,自己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呀?就是想要个礼物,具体礼物是什么,其实并不在意的。”洁说。
“那,可以不打开!”我不解。
“可是,又拼命地想知道是什么。”洁说。
我一时无法回答她的问题。这让我想起与数学系的舍友贾春阳争论的那些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而洁的这个问题,似乎比那个还要难一些。
“能弹一首最拿手的吗?”洁回过头来看着我。
只有这一刻,我才看清她的目光。里面说不出的困惑。
“弹什么呢?刚学的一首《致爱丽丝》怎样?”我说。
“太好了,就喜欢听这个,我喜欢听那些名曲,钢琴曲,表哥是个电吉他手,我想跟他学,可他总是不让。”洁说。
我吐了吐舌头。我发现自从我学上吉他,身边多出好些个吉他高手。
“吉他不好,我的水平也不好,可要将就一些啊!”
“没问题,又不是第一次听,怎样都是你弹的,你的诗写得很好啊。”洁说,差一点打乱了我想弹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