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胖子在心底问蔚,“给分析下,我怎么才能打出那样的一拳?”
“不知道。”又是这句。
“你能不能换句开场白。”胖子无语。
“每个人体质不同,你要我怎么回答才满意,你那十五组姿势分析完毕后肯定有一套适合你的方法,急什么?”
“有句老话叫远处的井水救不了眼前的火,你别说你不知道。”胖子一边说着,走近那棵倒霉的桂花树,断口处隐约能嗅到一股淡淡的原木味道,混合着桂花的清香,很好闻。
眼前一切都如此真实,可他还是觉得有些恍惚,能打出这样一拳,枪托的手真的是肉长的吗?
“不过也不能说一点收获也没有。”半天蔚才又冒出一句来。
“哈哈,好有趣的大喘气。”胖子笑得很没诚意。
“想不想听,不听拉倒。”蔚的反应也很果断。
“大姐我错了。”
胖子早捏准了这丫头的心思,虽然这样形容一个寄居在芯片里的人格聚合体很奇怪,可他还是迅速道歉。蔚似乎就喜欢先硬后软,只要自己一认错,保准什么事都没有。
这丫头就这么需要被肯定?我特么还能把你赶出家门做尼姑?虽然腹诽,可是不能否认的是,自己竟然越来越习惯被欺负,一天不弄出点什么事来跟蔚斗斗嘴然后道歉就浑身皮痒难受。
“他已经把肌肉微纤维的收缩放松锻炼到了极致,你好奇他为什么不会受伤,就因为他将大量血液送往手臂,然后紧锁压缩到极致,血肉的强度和坚韧度都会突破原有极限,变得极为坚硬。”
蔚侃侃而谈,不知道胖子为什么忽然冒出一种滑稽的感觉,虽然拼命想忍住,却终于爆出一阵哈哈大笑,响彻这片桂花林。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胖子喘着气问,“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笑?”
蔚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说道,“我对你心里的那些龌龊念头没有探讨的兴趣。”
不说还好,胖子又忍不住了,直到笑得捧着肚子坐在了草地上。
不为别的,蔚的解释虽然完全是科学论调,可是胖子偏偏听出一丝无耻联想,这事几乎每个正常男人都做得到,做不到的哪怕吃药抹油也要努力做到,似乎并不是什么稀罕道理。
一想到枪托挥舞的手臂变成一根巨大的龙阳之物的样子,胖子又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抹着眼泪说道,“你说的没错,不适合我,我也做不到,再想下去我心里都有yin影了。”
蔚又是一声冷哼,一股剧痛直接从脊骨而下,胖子顿时在地上连连打滚求饶。
“我说了不想和你讨论这个,你还要把那种画面放到我面前。”
胖子跪在地上,满脸草屑,闷声抱怨,“你不会不看啊?我连想一下都不行啊!人生要是不会自己找开心,还有什么意思?”
本是随口来一句所谓的心灵鸡汤,没想到自己这句无心妙语又让胖子想到了第二层意思,剧痛再次传来,脑海里那张应景蹦出来的自撸画面还没成形就彻底碎裂。
“还来?”蔚的声音冰冷。
“我去你……啊啊啊”胖子已经痛得再次遍地乱滚,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
回到宿舍后,胖子蓬头垢面像个一路乞行三百里的流浪汉,泡在浴缸里一边洗澡,向蔚说了不下两百句对不起,才算是把这段给翻篇。
蔚把她的想法一说,胖子顿时觉得有些犯愁。
她的建议就是要胖子学会控制自己后腰的那股热流,不要一次xing将力量狂暴释放出来,而是尽力去保持这种状态,并习惯它!
胖子想了半天,冒出一句话来。
“你不是看多了龙珠,要我全天24小时保持超级赛亚人状态?我又不是在时间和jing神的屋子里。”
蔚回答,“道理都是相通的,爱做不做,随便你。”
胖子的思想又开始跑偏,一想到自己刚才独自滚草地的惨状,他硬是把要不要一起滚床单的调笑压回肚子,一拳打散。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极难。
胖子按蔚的建议尝试了一下,那股汹涌热流依旧是执着的冲过肩头,直达指尖,胖子失手直接把手里的淋浴喷头给捏爆了,水溅得满头满脸,尽管已经是满头洗发露泡沫,却还是觉得狼狈。
唯一的感觉就是体力迅速消退了一小半,就好像打游戏时放救命大招,不管你杀的是boss还是杂鱼,次数始终要减1。
“你不要认为是在控制力量,而是要控制身体。”
蔚的解释让胖子更加糊涂,第二次为了不再损坏东西,他随手换了块香皂握在手上,这一次小心翼翼的召唤后腰处的热流,熟悉的感觉重现。
慢点,慢点!
尽管心里大喊,热流的速度是减慢了几分,可去势依旧磅礴。
三根指头一紧,那块滑溜溜的香皂竟然在一捏之下,闪电般she出,将浴室的玻璃打穿一个大洞。楼下随即传来叫骂声,“谁啊我靠,丢肥皂就算了,还扔玻璃,怕人不知道你是玻璃啊!”
胖子本想回骂几句狠的,一想到有蔚在旁边监听,猥琐话顿时没了影,想到剩下一次机会了,便不敢再随便试,事情好像陷入了僵局。
蔚提醒他,“捏在手里的筹码永远不会给你带来财富。”
“少来这些名言jing句,我一天就三次,玩完了就得等明天,休息一下不行啊。”
“如果你以为我听不出你话里的双关,你可以再说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