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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乡的情况不比十里好多少,矿山的收益也没有到反哺乡里的地步,所以乡卫生所的情况可想而知。
没有像样的医疗设备,没有充足的药物储备,甚至卫生所里的人员也有不少滥竽充数的,都是通过各种关系塞进来的,小医小病没什么问题,但稍微严重点的问题就不行了,乡里没有医院,只能往县里市里送。
折腾人不说,对王小天来说,也浪费了大把的赚钱机会啊。
药师堂本来就有扩张开分店的打算,他那么多徒弟,徒弟私底下又收的徒弟,不能一辈子跟他挤在一起不是,只有未来分店够多,药师堂的招牌才彻底响的起来,医术医德的传承才能顺利下去。
虽然鹿小小他们还没到出关的地步,但在药师堂也大部分是他们在自己动手看病,何不就势在乡里开起第一家分店呢?
这想法一冒出来就收不住,土龙村的辐射范围到底还是小了点,但乡里交通四通八达,病人赶来也容易。
“就这样定了。”
王小天一拍手,在卫生所匆匆做完报告以后,就跑去找顾冉。
顾冉当然没意见了,两人商量一番后,觉得乡里这家分店一定要开的大,让王小天更多徒弟们过来看病搭手,解决附近几个乡镇的看病难题,此外还要和乡卫生所合作,否则卫生所饭碗等于要被端掉了,这可不行。
这几年恰好乡镇都在精简和重组政府职能部门,卫生所这两年不是被乡医院取代就是干脆取消,与药师堂合并也算解决了未来的出路。
“不好了,出事了!”
就在两人聊完正事,在顾冉的乡长办公室里王小天忍不住要毛手毛脚的时候,一个徒弟闯了进来,脸色大变的说。
顾冉气的差点一脚把他踢出去,绷着脸问:“怎么了,天塌下来了?”
“那倒没有,跟天塌下来比是小事。”这个冒冒失失的徒弟说。
“小事你还不敲门!”
王小天气的拿起本书啪的一声抽在他脑袋上,徒弟讪讪一笑,把北桃村那边的地被人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的事说了。
“这些混蛋。”
王小天和顾冉大惊,现在王小天的地有三块,村里后山一块被保护经营的最严密,这里种植的是千年人参,张家沟从张水根手里租来的一块地,然后就是北边北桃村的地了,后两块种植的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药物,但经王小天种植,成熟周期都大大缩短,只要成熟那就是一大笔钱啊。
王小天借了顾冉的车怒气冲冲的回了村里,徒弟们虽然没找到干这事的是谁,不过王小天毕竟是农村长大的,对这周围几个村子也算了解,这事七成是北桃村干的,三成是别人干的。
为什么北桃村嫌疑大,因为嫉妒啊。
土龙村现在因为王小天,整个村都鸡犬升天了,各家各户地里种药不说,酿的白酒还会被芸天本草和药师堂收购,最牛的是全村人都可以去面膜加工厂不用苦哈哈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地了。
一片黑乎乎的焦地里,孙叔懊恼的拍着额头,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王小天。
昨天晚上有兔崽子跑到地里来偷药,他就追了出去,谁知道跑出去以后地里就着火了,一捆捆稻草被点燃丢在地里,大部分药材都枯死了,剩下的不移走也活不了。
王小天的利益现在已经和村里息息相关,大群土龙村的人正在对北桃村的吐口水,大家都不傻,乡里乡亲谁不知根知底,都怀疑到北桃村头上了。
“你们这乱冤枉人可就不好了,我们和王教授无冤无仇,以后还得找他看病,咋就会做这种事?”北桃村的人哼哼着。
“就是,乱冤枉人可就不好了,再说你们有证据吗。”
王小天眯着眼睛,聚集在这里的北桃村众人中,很是有几个偷偷摸摸的站在人群后头,那带着侥幸而得意的眼神,看的王小天刺眼。
北桃村村长杨槐是个壮硕的中年人,跟刘建国最是不对脾气,之前两个村子可没少闹过纠纷,一句口角说不好都会引发一场打架。
杨槐此时一副可惜的样子:“哎呀小天啊,不是你杨叔说你,这么重要的一块地,你怎么就指望老孙来看呢,他一个大老粗被人随便就骗出去了,这不,地都烧完了。”
老孙有苦说不出,这谁能一天到晚蹦着一根筋,防贼一样看着地呢。
孙叔一家是真正对王家有恩的人,王小天淡淡问道:“那杨村长有啥建议呢。”
杨槐精神一震,顿时笑呵呵的说:“你看我们北桃村的小伙子怎么样?个顶个的粗壮结实,吃苦耐劳,山里大狼老虎都是追着撵,哪个宵小之辈再敢往地里蹿,小伙子们撸起袖子把他摁在地上打!”
顿时北桃村的一群男人撸着袖子走了出来,一边亮肌肉一边眼热的看着王小天。
“还有咱们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不仅有一把力气还心细,都可以给你帮忙呐,咱们整个村帮你保护这块地,绝对给你照料的好好地!”
一群女人于是也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其中不少还是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看王小天的表情特别炙热。
王小天问道:“也就是说如果我答应你们,以后这种事就不会发生了?”
杨槐乐的嘴巴都合不拢了:“那是,那肯定不会再发生了!”说完以后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不过管他呢,解决了一部分村民的就业问题,他不仅村长的位置越做越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