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没有感觉,只呆呆地看着树上,可是谭辛这个思维意识正常的人却再一次吓坏了。他惊慌失措地看着脚下的土地,汗珠从脸上低下去,落在了刚才站的地方。手和上半身可以自由活动,但是腿脚却像是被拴住一样动不了。
“你要干什么?”他声嘶力竭地大喊,虽然是无谓的声音,但是还是要发出来。
阿童笑嘻嘻地指指上面:“像这样把香囊挂在上面!他们都知道怎么做的,先生看着就可以了。”
其他的女人也都在笑,只有啊个痴傻的水杏眼的女人蹙着眉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问题。
他们慢慢地升上去,接触到了合欢树的树头,枝叶打在头上脸上。杨道士和陈胖子他们笑吟吟地把手伸到没有系过荷包的空处,把手里的荷包系在树枝上。
谭辛意识清楚,自然不肯在树上系这个东西。他两手扯住荷包的封口,要打开将里面的头发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