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久萧,上次我们都喝多了,大家是成年人,我不需要你负责,你也没必要耿耿于怀。”女人坐在男人对面,手握着高脚杯把玩着,语气诚恳又不屑。
宫久萧轻抿一口红酒,放下酒杯,“杜修男,你可真看得开!”
“也不是啦,我纠缠你也没用啊!全恭城谁不知道你爱杜修染,讨厌杜修男,我要是缠着你不放,你还不劈了我?我这是识时务,我还不想死呢。”
“修染温柔可人,让人怜惜,哪像你!蛮横霸道!”
“对,杜修染好!”杜修男附和着,“那就此别过,你去宠你的杜修染,咋俩之间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杜修男起身就要走。
“那可不行!”宫久萧拉住她的手腕,声音缓慢而低沉。
“你想怎样?”杜修男挣了挣没有挣脱。
“怎么说,你杜修男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得负点责。”
“谢谢,不用!什么第不第一次的,在我这儿不重要,你不必挂在心上。”
“哦?”宫久萧寒潭般冷冽深邃的眼眸闪了闪,“可我不想做不负责任的人。”
“你想怎样负责任呢?娶我?”杜修男的语气里尽是调侃,宫久萧怎么会娶她?
“这个不太可能,我很快就和修染订婚了。”
“所以,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就当那晚的事儿从来没有发生过,你娶你的妻,我嫁我的人,两不相干。”
“我说过我要负点责的!”
“那你打算怎么负那点责呢?”
“在我和修染订婚前,你可以一直和我住在一起。”
渣男!
“宫久萧!”杜修男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早知道她会这样,松开手,身子往后一仰,躲过她对他的狮子吼。
“你以为你是谁?我杜修男要想找男人,身后也是排成队的!”
这时宫久萧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喂,染染,什么事?”语气温柔的能出水。
“我正在处理一件要紧事,一会儿再打给你,乖!”
杜修男真想吐!
他挂断电话,拿出一张纸卡放到桌子上,推到杜修男面前,“这上面是地址和房门密码。”
杜修男扫了一眼,景湘别墅,宫久萧的住处。
她没有拿纸卡,“不需要。”说完,转身就往门口走。
宫久萧起身快速上前,在她还没到门口的时候再次拽住她的手腕,往回用力一拉,她整个人进了他的怀抱。
“我还没让你走呢!”声音低沉,有一股让人无力反抗的威严。
“你到底想怎样?”杜修男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的力道太大,手箍得很紧,根本挣不脱。
“我说的很清楚了,在我订婚前你要一直和我住在一起。”
“宫久萧,你不是有杜修染吗,干嘛要绑着我不放?”
“我订婚你就自由了。”
说完,宫久萧把杜修男打横抱起走到沙发边,将她抛进沙发里,欺身压上,杜修男还要挣扎,他把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紧紧扣住,另一只手去解她上衣扣子。
扣子一粒粒被解开,露出她雪白的脖颈和微凸的锁骨,他狠狠的咬上她的锁骨。
杜修男疼的张大嘴巴,“宫久萧,你就知道欺负我……唔唔。”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上。
宫久萧吻的霸道而激烈,牙齿咬她的下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嘴里肆意搅动。
杜修男的口舌被封堵,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男人过足了瘾才撒嘴,看着杜修男,眼里尽是戏谑,“欺负一个人也是有瘾的,我确实是欺负你欺负的上瘾了。”
杜修男瞪着愤怒的眼睛看着他,他却嘴角微抿的对她似笑非笑。
宫久萧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直到完全释放才从她身体抽离。松开扣着她双手的手,从沙发上起身,慢条斯理的把自己穿戴整齐,走到桌边拿起纸巾盒扔到沙发上。
此时,杜修男也从沙发上坐起,纸巾盒不偏不倚正好扔到了她的手边。
她狠狠剜了一眼宫久萧,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开始清理自己。
他就是个qín_shòu!衣冠qín_shòu!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等杜修男把自己整理好,宫久萧把那张纸卡拿起直接塞到她手里,“你要是敢扔了……”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意思很明显。杜修男把纸卡揣进了裤子的口袋里。
杜修男知道跟一个qín_shòu没有道理可讲,刚刚被他收拾了一顿,可不想还没出这个门就被收拾第二次。
“宫大少爷,我可以走了吗?”
“走吧!”宫久萧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杜修男手里要是有一把刀,此时能在他身上捅千八百个窟窿。当然前提是她得能打得过他。
杜修男从桌上拿起自己的手机走出了包间的门。
门关上后,宫久萧从桌上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慢悠悠的抽了起来。
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染染”,他却没有兴致接,按了静音键,任它在那里响着。
杜修男出了御皇酒店的大门,等服务生把她的车开过来,钻进白色的玛莎拉蒂,开车驶离了酒店。
一路上,她边开车边用手捶着方向盘,边把宫久萧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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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展晓菲,陪我喝酒!”
夜色酒吧。
包厢里,杜修男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展晓菲瞪着眼睛瞅她,“你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