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深二人依旧在长安街上打转,像是做贼,眼睛四处乱瞅。
“头,你看那边的秃驴是不是在踩我怀疑前些天王侍郎家失窃案就是他做的。”
“有可能,盯紧了,不要放松警惕,街上人多。”
“我办事你放心,我都做了几年的副手了。”
远处巡逻的士兵盯着他们很久了。
突然,一个黑胡子老头拦住了许云深二人。
许云深心境一阵波动,这就找到了如此巧合
只是那老头却捏着胡说“小姑娘,我看你骨骼惊奇,是否要跟我学道啊你是缺自己的道,是不是”
许云深赶紧打断“前辈,请问你是”
“我不是洛一白,我说你这小和尚怎么插嘴啊姑娘,你考虑考虑不你只要跟着我,很就能学会的。”老头对许云深神色不耐烦,却对玉中歌两眼放光。
许云深一时言塞。
这时玉中歌向许云深投来询问的眼光。这段时间的相处,让玉中歌对许云深言听计从。于是他沉吟了下,了头。
他心想这老头不想认我,自有原因可能。不过既然他看中了玉中歌,也正好将她带走。老和尚既然能将我付与他,说明肯定有本事,也不会误了玉中歌。
于是玉中歌行了一礼,道“晚辈愿意,只是不知时隔多久能再与师兄相见”她用依恋的眼光看着许云深。
洛一白看得一愣,一激动,胡子都揪断一根,言语断续“你,你,你”用手指着许云深,“你这秃驴刚下山就做了什么我知道你们这一脉容易惹债,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一下山就把自然门大师姐给攻略了”自然后一句是在他心里说的。
孽缘啊孽缘,他直摇头,然后说“想见面自然能见的,只要你找到自己的道,我不会限制你的行走。”
玉中歌了头,然后紧紧地抱了下许云深,因为她这些天见到一些男女分别时便是如此做的。
许云深并未抗拒,很顺从。松开时揉了揉自己的胸前,心道“被顶到了。”
洛一白再次摇头,说“那便走吧,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情情爱爱的,看得我头疼。”
“师兄,有缘再见。”玉中歌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让人想到迷雾里的森林。
“再见。”许云深头,行了一礼。
然而洛一白便带着玉中歌渐行渐远。
又一个人了,感觉好像有奇怪,又有放松又有失落。许云深站在原地,看着人影消失的方向。
在密室修禅多年的后遗症,他经常无视地时间,出神地思考。
这些时日的光景在他脑子里放,吃住,玩乐,打坐,都有玉中歌在旁边。渐渐的,她由石头变成一潭深水,温柔又深厚。短短时日便转变如此,真是神奇。
巡逻士兵的问候将他惊醒“和尚,你要在这站到什么时候,我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正是刚刚那个负责盯梢的士兵。
“等我等我干嘛”许云深打量了眼,疑惑道。
士兵一拍脑袋,哎呀直接把话说出来了,然后补救着说“当然是等着为你服务,我们卫兵就是专门为大唐子民排忧解难的。”
“那好,我想去武子监,劳烦阁下指路。”许云深请教。
武子监他要对武子监下手这可是个了不得的案子了,要不要告诉头呢,现在先别打草惊蛇。那个卫兵心里连续闪过几道心思,嘴上却说“指路不用,我直接带你去吧,正好这里离那也不远。”
武子监坐落在京畿区域的边缘,在无尽的粮区中间占据了一块地方,有山有水。一片建筑群前,只有一座孤零零的门,上有牌匾武子监,陈白衣书。
送到门这,许云深向卫兵表达感谢,那卫兵摆摆手,然后问道“请问大师到武子监是要做何这里可是不欢迎闲杂人等的,上个月有个好奇的,站着进去,被抬着出来了。我劝大师不要坐傻事。”卫兵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想法,不停地挤眼神暗示。
“我来报道。”说着许云深从饱经风霜的包内掏出那个金腰带。
卫兵一愣,不知那是何物,只是下意识地说“报道的话就直接正门所对的那个屋子里,有人会告诉你相关事宜,不过现在不是已经过了录取时间么”
许云深笑笑,没作解释,抱了抱拳,然后向那屋子走去。
他身后,那卫兵嘴里却是嘟囔“好嘛,大案子没了。真是来报道的不过还是要和头说一下。”
许云深来到那屋子前。
屋子外面很破。
里面不仅也破,而且还没人。
许云深一愣,自己走错地方了
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小男孩的嗓音。“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也是个光头,哪个班的,现在可是上课时间。”
许云深微笑转身,然后笑容僵硬,眼前却是一个黑大壮的光头壮汉,堵在门口。
他擦了擦未流出的冷汗,说“在下是来报道的,来自江南道,是武林大赛的魁首,这是信物。”受到刺激,他语速也比平常了些。
壮汉看他神情,心中也明白,叹了口气“你以为这声音我想若不是小时候吃错了药,导致我现在都是这副腔调,我又怎得在战场上叫阵都不敢,只能闭嘴砍人砍人砍人。”看来是个猛人。
许云深收拾好心情,吸了口气,道了个歉。
“态度还算不错,看你发型也挺顺眼的。”壮汉了头,“能拿到魁首,虽然是没什么竞争的江南道那里的,实力也算尚可。这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