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县衙的那个江主薄,听说是江姑娘的亲叔叔哪。不过做出的却全是狼心狗肺的事儿。”
大街小巷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在谈论江家旺和顾明婧在丰泽屯如何如何陷害江云漪,结果陷害不成马车失事,现在一个死了,一个残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现在整个平县的酒馆茶楼都在谈这事。你们不知道吧,我听说啊,马车失事的时侯,那夫妻俩还活得好好的,后来救回来后,那个姓顾的坏女人就莫名奇妙死了,听说死得可惨了!”
有人听到别人在谈论这事儿赶紧凑过来把最新的消息跟众人一起分享。这事儿现在可是整个平县最火的话题,他这第一手资料肯定没人知道。
“啊?不是说是那个江主薄被摔得很惨都只是伤了命根子,而那个坏女人没有被马拖死,咋地一回平县就死了?莫不成是坏事做多了,所以老天降报应了?”
有人一听到这个最新消息立马也凑过来叽叽喳喳。这人曾经受过江云漪的恩惠,他们一家在平江水患时差一点就饿死了,若不是江云漪给百姓施粥,他们一家早就饿死了。
这会子听到传言说江家旺和顾明婧设下那么毒的计想要毁江云漪的名节,一家人早就气坏了。
现在听说害江云漪的那个坏女人竟然死了,心中不觉得大快人心。那么坏的女人早就应该死了,死了也活该!
“没错,一定是报应,谁让她敢污蔑我们心目中的活菩萨。江姑娘那么好的人,他们也害,真是太坏了!这样的人就应该下地狱!话说,那女人居然是怎么死,不会是官府为了求这个女人故意编出来骗我们的吧?”
一名同样受过江云漪救命大恩的百姓听得人这么说也跟附和道。只是对于这个新听到的新版本有些不可置信。
在他们的印象中,那个什么江主薄是属于官家,而那个坏女人就是官太太。官官都是相护的,官府中为了保那个女人的命,说不定就会用这种谎言来欺骗他们的感情!
“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是那个女人敷错的药,那药腐蚀性强,生生把那个女人给腐成了白骨。”
说顾明婧已经死的那个人听到有人这么怀疑也不由跟着质疑。官府的人都那么坏,不会真的为了救那人坏女人不准备为他们的恩公做主吧?
“什么药这么厉害能把人给腐成白骨?”
其它人听到顾明婧是这种死法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还从来没有人听过有人是腐烂而死。
“应该是真的吧,我在周大夫家的隔壁听到了其极惨厉的哭嚎声,那女人声声都叫着让人她一个痛快呢。那声音,想起来都比戏台上演的鬼哭还要碜人,我想想都害怕!”
另一个知情人缩着脖子学着顾明婧临死前的惨叫和语气,活灵活现地还原了大部分现场,只是主角换了人而已。
“啊?这么惨啊,你咋地还能听这么久啊!”
众人一看到这人的表演全数露出诧异的表情,随即又摇摇头,纷纷怀疑这人的说法到底是否属实。
“你们要不信,我们现在就一起去看看,那白骨还留在周大夫家呢。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腐臭味儿也一定还在我,我在我家都能闻到,真是太恐怖太恶心了。”
那人见众人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连忙指天发誓表示他所说的句句属实,绝没有半句虚言。
若不是想确认那个女人是不是死了,他才不会蹲那么久的墙角呢。那叫声实在是太恐怖,他怕自己晚上会做恶梦。
众人这才半信半疑地信了他的话,反正死没死,待县衙开堂审理之后他们也会知道。若那个女人敢装死骗他们,那他们就替老天爷收拾了她,为江姑娘报仇!
“那,那个女人死了,那个主薄呢,他会不会也会跟着一起死啊!我听说他还是江姑娘的亲叔叔呢,这做叔叔的也太坏了,怎么连自己的亲侄女都不放过啊!”
暂时将顾明婧的死放一边,有人就关心起江家旺的死活。比起顾明婧他们更恨这个与江云漪有血缘之亲的江家旺。
因为只有亲人的伤害才能算得上真正的伤害,他们担心江云漪不能接受被自己的至亲伤害的事实而心痛难过。
“这个得看官府怎么判吧,我听说这个江主薄在人家的寿宴上jiān_shā了一个丫头,这分明就是不把人当人嘛!”
另一知情者又爆出了一条其它人不知道的信息。将江家旺在金家将一个丫头jiān_shā至死的事儿说得活灵活现,好似亲眼所见一般。
“啊?把人给玩死了?他不是刚刚当上主薄半年多而已么,怎么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这才多久又是一门心思害自己侄女,又直接不把丫头的命当命,这样的人还配当我们平县的父母官么?这样的人若是县太爷不治他的罪,那还有天理么!”
一些刚听闻此事的人再次露出惊愤怒的表情。他们虽然都知道官府的人都惹不得,可却没想到有人真的能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儿。
一群热火朝天的谈论着这些事情,江传一和江子丰在一旁听得肺都要气炸了。然当他们听到百姓们竟然对江家旺有这么大的意见时,心里不由有些后怕。
江家旺和顾明婧帮着辛县令干的那些缺德事儿,若是让人给挖出来,散播出去,那江家旺还能活么?
“爷爷,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