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没有跟他做那事吗?怎么又说满足他了?”
“不是我跟他,是我叫了一个人……你听明白了吗?”
“啊……你是不是玩了个移花接木的计谋,用别人代替你,满足了他?”
“正是这样。”
肖光捷差点大笑出声,好酷的计策,自己不破身,让老头得偿所愿,两不吃亏呀。
且慢,这话是真的吗?
肖光捷问:“你叫的是什么人呢,怎么她就愿意代替你跟老头亲密呢?还有老头自己没识破吗?”
“所以这是一个秘密,我是出钱雇的,是怡春院的一个小姐,跟我长得有点像,老头老眼昏花的,再说那个小姐很机灵,临场时会及时关了灯……反正我也不清楚她用什么手段,骗过了老头,老头也没觉出什么不对来。”
白恬儿说到这里都脸红了,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肖光捷。
肖光捷感叹了,一个富家小姐,一个怡春院小妞,两人合作就成功骗过了老头计。
“难怪别人议论纷纷,你都没站出来辟谣,好像默认了似的。”肖光捷恍然大悟。
“我当然不能站出来申辩呀,不是怕越抹越黑,而是担心老头察觉出来,他中了计,那不是要来跟我秋后算账的吗?他肯定觉得自己当了傻瓜,会恼羞成怒,虽然真闹起来,我家也未必怕他,可总不是好事,人家传谣到底无根无据,传一传也就平息了,我假装不理不睬,让别人摸不着真假。”
“嗯,模糊处理最好,虽然名声会受到一点损害,但要是站出来发声,可能害处更大。”
“那你现在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吧?”白恬儿不放心。
肖光捷嘴上说相信,心里想,你有没有给老头破身,我也不好验证对吧。
但肖光捷宁愿相信她的话,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深夜里急于找白恬儿,那是他潜意识里不愿相信一个清灵灵的富家女孩,会为了上省城学院而出卖自己的身子。
“来吧,咱们干一杯,你肯定想祝贺我既上了学院,又保持了清白之身。”白恬儿兴奋地要跟肖光捷碰杯,情绪好多了。
肖光捷喝了一口酒,换了一种口吻,低沉地说:“话得说回来啊,这个名额,本来是属于黄妙琳的,这一点你承认吗?”
“我承认。可是……”
白恬儿想辩解,可是被肖光捷打断。
“你承认就好。自从你抢到了这个名额,就埋下了一个隐患,黄家人都是恨你的,你也知道的吧?”
“是,我知道她一家都恨我,明里没有跟我家来吵,暗里把我当成冤家。你也是为这事来找我的对吧?”
“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黄妙琳病故,她的尸体放在停尸间,莫名失踪,黄妙琳的妹妹对你说,她姐姐的仇人就是我,认为黄妙琳尸体失踪必定跟我有关,然后你找我摸口供来了。”
白恬儿说这话还是挺沉着,好像一切在掌握中了。
肖光捷连忙扬了扬手,“你用词不当啊,不能用口供,我不是来审问你,只是想找你聊聊而已,黄妙琳小姐的遗体失踪,可能性是很多的,作为侦探,每一个疑点都要认真核查一下,每一条线索都得摸索摸索。其实黄妙菁并没有怀疑到你跟偷尸案有关,是我提出来的,我也只是问她姐姐生前有没有仇敌,她才提到你。”
“那你认为我是那个偷尸者吗?”
“当然不是。”
“怎么肯定?”
“你抢到名额上了学院后,黄妙琳并没有对你做过什么,没有当面发泄过对你的仇恨,那你有什么理由要偷她的尸呢,就算是冤家,对你来说她都死了,什么都解脱了,没必要再对她的尸体下手了。”
其实肖光捷只是在拓展调查范围,想方设法从外围多找一些线索而已,白恬儿本来不应该被划入怀疑对象。
现在看来结论有了,却有了一个新线索。
不过肖光捷不打算再问了,这个新线索还是到别处去查吧。
喝过酒吃过馒头,后半夜了,肖光捷说要送白恬儿回家。白恬儿却说,已经花钱在这儿开好房间了,为什么要浪费,就在这里歇着吧。
真要跟一位美女在客栈里休息了?虽然这个房间里有两个床,各人可以睡各的,但单男独女的,不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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