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饼余差点哭出来,“我爹怎么这么笨呢,他明明知道东堡寨是个老虎窝,是有来无回的地方,他怎么还敢跑这儿来救人?那不是白白跳进火坑吗?他救不了我,反而要把他自己也搭进去的,我们父子俩都要死在这儿了。”
肖光捷点点头,“是啊,当时你爹在我面前下了这个决心,我力劝他不要那么冲动,而是要找个更好的办法来解决,可他哪里听得进我的劝呢,把心一横就毅然决然地出发了,但也可以看出你爹对你有多么爱,儿子被劫走,他的一切也没意思了,为了救儿子可以舍得一身剐,我也看出他的义无反顾,也不再劝他,而是另想了一个办法,我和一个朋友骑着马拐远路先赶到了东堡寨外面埋伏好,就等着你爹的到来,在这期间,我先逮了一个人……”
“什么人?”
“是寨里的伙夫,戴韬伟。”
施饼余惊讶地说:“你把伙夫给伏击了?把他杀掉了?”
“没有,我只是把他降服了,他已经成了我和你爹的好朋友,现在外面跟你爹一起,等着接应我们出去呢。”
施饼余一把拉住肖光捷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了:“好人,真是好人,我可以大难不死了,还以为落到柳相如手里,这辈子算完蛋了,我也不指望我爹来救我,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救出去,可我又没办法给我爹送信叫他不要来,没想到你能来帮助我们,请先受我一拜……”
说着单腿跪下。
肖光捷把他扶起来,劝道:“客套话咱就不说了,现在我既然来了,咱们就是一条绳上的瓜儿了,要活大家一起活,要死么肯定大家一起死,时间很紧,那个林差拨是被我点晕的,虽然外面几个放哨的不鸟他,就算知道他死在稽查室也假装不知道,但早晚会有别的人进稽查室发现他,到时可能全寨戒严,到处搜查我们,所以趁着林差拨还没醒过来,没被同伙发现问题,我们要迅速离开这里。”
施饼余虽然有些傲气,但真的要谈到怎么离开,又一时没主意了,“那你说怎么办?”
肖光捷想了想,问常璎:“外面那个熊队长,如果由他带路,可以出去吗?”
“只要他愿意带着我们走,那肯定出得去,但这小子不是那么好通融的,冷得很,不好说话。”
“没关系,只要出去的路上那些岗哨都服他,就没问题,我有办法制服他,让他乖乖带我们出去。”
“那就不必去找柳相如了?”常璎问。
“是的,找柳相如带我们出去,风险大得多,毕竟他身边肯定有许多警卫的,惊动他,可能力量更大,也会引起更大的注意,倒不如就把这个熊某给制服,逼他送我们出寨。”
“那你打算怎么做?”
“现在要看你的了。”
“我?”常璎不由得愣住了。
随即她好像明白过来,咬了咬鲜红的嘴唇,用力点点头:“好吧,为了能搞定他,我也别管那么多了,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他是不是经得起美人计。”
“美人计?你想哪儿去了?”肖光捷惊讶。
轮到常璎不解了,“你不是让我去勾他吗?把他勾进来,你再动手吗?”
肖光捷倒沉思起来,看着常璎,有点为难地说:“本来我不是让你什么美人计,我最讨厌这种不光明正大的做法,那怕是用计也觉得不光彩,我的意思,让你直接把他叫进来,你是以舅妈的身份,叫他这个外甥进来,有事要向他打听,你看这样做,他会进来吗?”
常璎立刻摇摇头:“如果我拿舅妈的腔调去叫他,他是不会进来的,这个人跟刚才那个不同,刚才那个很色,很无耻,姓熊的却一脸正人君子的样子,软硬不吃。”
“如果这样,那你用美人计,也未必奏效。”
“管他呢,我可以试一试。”
“打算怎么试?”
常璎就把旗袍裙裾后半片一提,两条雪白的腿就全暴露了,然后就一步三扭地朝大门口走去。
肖光捷看了差点笑出声,好个常璎,果然很看透男人的性格,如果把前面的裙裾提了,就显得太明显,做作的成分多,容易让男人产生顾虑,而只提起后半片裙裾,两条白白的腿就半露半隐的,惹得男人很想绕到她后面看个仔细,而她正是散发那样强烈的诱惑力。
肖光捷向施饼余耳语几句,叫他在耳房里躲好,不要露面。
施饼余有点不放心地问:“你一个人能搞定他吗?”
“当然有把握。”
“可那个熊队长膀阔腰圆,满脸横肉的,叫人望而生畏,你那么清秀,是他的对手吗?”
“他长他的横肉,我长我的清秀,相信我清秀的拳头比他满身横肉要好用。”
施饼余就躲进隔壁的耳房里去了。
肖光捷出了后堂屋,向外走。
直到进了前堂屋,才从窗里向院子里窥探。
此时常璎已经走到院子里,正向大门走去,她的一只手擒着后半片裙裾,两条嫩退晃动在肖光捷的视觉里,那冲击力确实有点大。
不得不说常璎的腿长得太美了。
柳相如这老sè_láng拥有美腿的美人,却让美人独守空房,不会夜夜来陪,真是浪费,他的外甥觊觎舅妈的美腿想一亲香泽却被像赶老鼠一样赶跑,现在常璎却大大方方要借助她的美腿去诱惑那个熊大队长了。
不知姓熊的见着两条若隐若现的美腿是什么反应,他不姓柳,却是个柳下惠第二吗?
肖光捷紧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