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董浣秀惊讶了,“啊呀兄弟,你怎么对这个问题抓着不放了?不管是从慧也好,小纯也好,我也好,都在一个城里的,我们这几个人相互认识不是挺正常吗?你有啥奇怪的?”
肖光捷却摇摇头,低沉地说:“没啥,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我遇上的事,总是超出我原本的预料,比如蒲丽丽,她只是圣马诺医院的一个普通护士,但这个人跟白医生和林院长都有联系,是她把两个院长转移起来的,可是后来她领我到她的住所去,里面却有个人,就是阿葵,不到天亮她俩就被人给害了,所以你现在又提到一个护士,而她偏偏又向你提到小纯,我就不由自主想到蒲丽丽和阿葵的事上去了。”
“哦哦,那肯定只是碰巧了吧,从慧跟蒲丽丽肯定不一样,小纯跟她的关系,也不会像阿葵跟蒲丽丽那样吧。”
“好吧,我真不希望再出现那种事了,太令人痛惜了,两个那么好的姑娘,一夜之间就被人给做掉了,而且杀她们的也是个女人,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到中翰,是落进女人堆里,我为黄妙琳而来,原以为案子的结局总是男人作的,盗尸案是酒蛋他们几个搞的,可是黄大小姐的尸体还没找到,却接二连三地死了几个女人,还有两个还陷在危险中,真叫人不敢想象。”
董浣秀问:“一个是小纯吧,还有一个是谁?”
“当然是廖阿玫呀。”
一提到廖阿玫,董浣秀就不解了,“她不是制片厂那个老板娘吗,她有啥危险的?”
肖光捷听出来,董浣秀好像不知道廖阿玫的事,不过跟她讲也没啥用,他就不想讲了,“算了,反正目前廖阿玫比小纯要好得多,小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她的去向,让我进一步认识到,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不那么简单。”
“什么案子?”
“就是黄大小姐尸体失踪案。”
“你现在得出什么结论来没有?”
“我想,可能结论很快要有一点了。”
“哦,会是什么样的结论呢?”
肖光捷叹了一口气,“董姐,你不必向我问那么多问题,实际上倒是我应该多问问你一些问题了,你觉得有义务好好回答吗?”
董浣秀有点惊异地问:“什么叫我有义务回答,听兄弟的意思,你对我好像不是很信任哪?”
“一码归一码,虽然你叫我兄弟,但别忘了,我是个侦探,你在我眼里,也是个嫌疑人哪。”
肖光捷开始敲山震虎了。
这是他再三考虑后才不得已使用的一招。
董浣秀反而在床沿上坐下来,微笑看着他说:“好吧,你是侦探,就当我是嫌疑人好了,那么你要我回答哪些问题?”
“你一定会如实回答吗?”
“当然。”
“好吧,我相信你是个痛快人。我的问题是,阿葵在白家当佣人,小纯在黄家当,白家的老板是白弃凡,黄家的老板是黄索庭。白家的小姐是白恬儿,黄家的大小姐已经死了,现在只有个二小姐黄妙菁,你认为,这两家谁可靠,谁不可靠?”
董浣秀转了转眼珠,小心地问:“你说的可靠或不可靠,是指哪方面的呢?”
“好吧,我还是实话直说吧,我的问题挺简单,就一句话,这两家,谁家跟gc有关联?”
肖光捷念的是“徐西”而不是“鸽痴”。
董浣秀反问:“为什么问我这样的问题,你认为我能回答得出来?”
“因为你说过,这个客栈的店面本来就是白家的,是白家卖给别人家,最后是一对老夫妻继承了,然后收了你当养女,老夫妻一死这份产业落到你手上。”
“对呀,这有啥问题吗?我又没偷没抢呀,你不会觉得我是用了啥诡计谋财害命了吧?”董浣秀问。
肖光捷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必要把话题拉偏,我是在重复你的说法,你当时对我说,这房子是白家的祖业,所以**经常要来客栈开个房间睡一睡的,这个理由我在当时竟然相信了,但现在越来越觉得是个荒唐的说法,可能是你随口编出来诓我一下而已,但你为啥要诓我呢,因为想隐藏**经常来客栈的真实意图。”
“那你认为,**来客栈的真实意图是啥呢?”
“白恬儿每次来,都要约了两个女佣,一个是阿葵,那是她自家的女佣,这可以理解,小姐带个女仆再正常不过,可为什么连小纯都约了来呢,小纯是黄家的女佣啊,她怎么跟白家的小姐和女佣混一起呢,这个问题我问过阿葵,问过小纯,她们承认是有人派她们到黄家和白家当女佣的,可她们总是不直接回答我,是不是‘徐西’团队派她们的,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们是一个团伙的成员,我在反复追问她们时,她们又没有完全否定是‘徐西’成员,只不过一个劲叫我别问那么多了,她们不会向我亲口承认的。那么,白恬儿呢,她是啥角色呢?“
“你认为她是啥角色?”
“当然很明显了,也是‘徐西’成员,而且她是阿葵和小纯的顶头上司,三更半夜到客栈开房间,约她们碰头,不是啥闺蜜的聚汇,不是为了到外面放松一下,而是内部任务,是要阿葵和小纯向她作汇报,有没有刺探到两家的情报,同时向她们下达新的指令。”
董浣秀嗯了一声,“你只管说下去,我听着就是了。”
“白恬儿,阿葵,小纯,都是‘徐西’成员,而掌控三人的是白恬儿,毫无疑问小纯是监视黄家